“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呢。狐狸吃老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要是告訴你我還吃過蟲子，爬過樹掏過鳥蛋，下河逮過活魚，還吃過蛇。你會怎樣？”

妲己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跟蕭琮玉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光輝戰績。這些都是她菜單上的好物呢。不過之後自己有了人形，取得了九丘的入世資格。遊曆了，這才很少做這些事情了。但這傳統手藝她可是沒有忘記的。

不然一個人的時候應該靠什麼來填飽自己的肚子呢？

蕭琮玉都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她說話都有點打顫。

“蟲……蛇……老鼠……你不是吃水果的嗎？”

妲己安撫着懷裡的人，當然她還是知道自己的身上是有點髒的。但說起了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這種不太好意思的樣子還是裝不了平常心的。

“雜食。我要隻是吃這些東西的話，我能長成這樣？要是我告訴你，更早的時候我還在泥地裡打滾呢。在九丘的時候我還跟那些家夥打過架呢。入世的考核我考得還行的。之後才遇見的你。”

“對對對。然後老婆就把我給帶大了。”

“我可要告訴你，你小的時候也不比我好多少。”

蕭琮玉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托妲己的福，她怕是很久都不能直視妲己了。這個心理陰影還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被平複下去了。

妲己想起了其他的事情，她繼續對她說說：“至于我倆年齡的問題，你可以不用那麼去想。至少我倆看上去差不了多少呢。我倆是一樣的年輕。”

“對對對。你大我一輪。”

妲己把蕭琮玉往浴室裡領。

“所以呢？”妲己看着蕭琮玉，她打算讓蕭琮玉給自己搓背，“你把我當神仙，還是師傅？覺得關系不太正常？其他人都不把這個東西當成一個可以思考的問題呢。就你是這樣的。”

妲己推了推她的鼻子，顯得帶有點怨念出了一口惡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