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琮玉正經了起來:“你說。”
“手别停啊……”妲己害羞的擡起頭來斥責她,見又開始了才再一次趴了下去。
妲己挑了一個蕭琮玉容易回答的問題先問她,妲己對她說:“為什麼你要跟我确定夫妻關系,卻一直不叫我‘老婆’?叫我‘老婆’委屈你了嗎?我可要告訴你,我很敏感的。明明我一直以‘老公’稱呼你,我還獻身了的。我知道你每天都回來。不過我這心裡就很心虛。蕭琮玉,你真要這樣嗎?拉扯我?”
蕭琮玉摸着趴在自己腿上的狐狸,她聽着狐狸說的話。蕭琮玉心裡一顫。蕭琮玉緊張了起來。
“老婆,你聽我解釋。我其實比老婆你還心虛呢。我是很在乎自己的老婆的,我也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不是?也許老婆你不知道,但光憑我老婆對我做的那麼多的事情。就夠我愛好久的了。其實我現在當不起你的老公,我覺得。但老婆讓我走呢,我也不願意。感覺很奇怪吧。”
一口氣連叫幾聲,人稱都換了呢。以前還不知道句子裡面能有這麼多的人稱代詞。解釋問題的時候,自然是沒有調情的時候的那種别樣的風味的。這是肯定的。這種時候大抵是一個很嚴肅的氛圍。顯不顯得壓抑那還有點難說。
妲己的腦中還是有很多的問題的,但她還是要說起這個問題。那些問題都是因為蕭琮玉而起,要是解決了呢那都還好。要是解決不了也隻好接受了。似乎需要某一方妥協呢。這種話改變和想法是無法避免的。但又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愛是一種折磨,倆人都承擔着似有似無且若即若離的成為“第三方”的風險。不是在不在乎的問題。而是一切因為對方涉及的問題,是一個關于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注定平凡不了的事情。這可是單單一個“平凡心”可以完全壓制住的問題。
各種的愛誕生于此。這是一個理想的狀态。也許可以說成是産生了“愛”,這“愛”是第三方。也許這“愛”是對方身上的,也就是問對方要。也許它是自己身上本來就有的。
談戀愛其實挺麻煩的。
也挺複雜的。不過化繁為簡,化簡為繁。一個字就完全概括和拿下了。“愛”是一個動作,“愛”是一個物品或者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