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現在你不着急忙慌地往白澤城裡趕。是今天不上朝對吧?”
妲己給蕭琮玉找着衣服,她得替她把這一身給換下來。多少能快點兒,快點兒眼下的情況還能稍好一些。
“今天确實不上朝。明天就是國師出殡的日子了。”
蕭琮玉從床上不慢不快的坐了起來。蓬松着一頭的短發,昨晚有點心事她沒怎麼睡好。不過情況也比妲己好得多得多了。
“這幾天白天我有很多的事,這一段的時間我都有很多的事。你就留在這裡打理家務了。辛苦……”
妲己第一次聽到蕭琮玉說這種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好像是拿出了自己另一半的做派出來。這也是對于妲己的一種認可吧。而且确實也有這種意思。而且很明顯好吧。互相體諒什麼的。妲己一下子就忘記了提昨晚的事情了。
妲己又窩到了床上,她拉倒蕭琮玉把她當成了人大的毛絨玩具一樣的抱着補起了覺。
“不出去就好,昨晚我就又沒有睡好。你幾個晚上都是這樣。不過我還有話要跟你說的。之後我也要出去做事的。你空了你就要顧一下家知道嗎?至于你說的要跟我站一波兒的。等到時我倆公布了,你讓我一人領罵。我會很傷心的……”
“又?”
所以“又”是什麼意思?自己是這樣很久了嗎?
蕭琮玉懷疑起了自己。因為她也是第一次以這種幾乎于“無法無天”“無遮無攔”的方式跟妲己相處。她真害怕妲己會因為自己暴露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習慣而招來了妲己的讨厭,同時她也有那種什麼要求被滿足了的錯覺。
兩者好像是共存的,又好像是對立的。拉扯着,痛苦着。好像還值得細細去品味?享受?惹人讨厭總不至于會是“享受”吧。當然,蕭琮玉得先弄清楚對方是一個怎樣的态度……
蕭琮玉覺得自己說的話欠妥。她開始有點别扭的扭起了自己的身子。蕭琮玉是真害羞。因為昨晚她是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是在幹什麼了。
“沒錯啊,沒冤枉你啊。‘又’,蟲蟲你是很多次了啊。就有一天晚上的時候我覺得,我發現胸口癢。我想撓的,結果還碰着什麼。當晚很黑我又睡得很死,想起來看一下發現起不來。我又不知道自己醒了幾分,還以為是鬼壓床呢。結果我用了點内力點火一看,結果是你趴我身上呢。”
蕭琮玉被說得有點實在不好意思。她簡單提了一句,然後就扯起了閑篇。畢竟她一直是有夢見自己在媽媽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