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南言非常排斥那個墜子,現在隻是一顆石頭的她跟那個墜子綁在了一根繩上。她很難受啊。
“哥哥,真的是要掉小珍珠惹……”
韓一可不吃這套。這家夥之前各種整我。現在對于誣賴石頭的歉也道了,什麼都變得沒關系了的。現在這塊叫做主宰結晶的石頭還要繼續賴着我。自己無非就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了嗎。也不一定要拿着這個“初始武器”來參加這場“遊戲”。對!就是這個樣子的!
韓一可冷漠的看着石頭,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了。就非要說那些自己并不感興趣的東西。認都不認識的,還要面對面說那些話。
那“遊戲”和“初始武器”分别是什麼呢?
韓一可沉默了。果然,鬧矛盾的時候這關注點總得是不太一樣的。
花南言快撐不住了,她發出了催人淚下的哭腔來。
“哥哥!我叫花南言,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之前不知道為什麼就和一個兇獸結了仇。他燒了我的家,殺了我的父母。他好像還打傷了我。之後我在火海中醒來,他還給我抓住了。一直把我囚禁着,不給我自由!然後,他對我做了慘無人道的實驗。他在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給我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怪藥,他讓我渾身長滿了鳥的羽毛。他還給我喂那些惡心的蟲子吃。他還虐待我,他還把我身上長出的毛給我拔了。好疼啊!”
花南言對着韓一可說起了真話,她聲淚俱下。看着自己現在這殘破不堪的身子,和手不像手,翅膀不像翅膀的東西。她就滿眼恨意。花南言一定要把這家夥給殺了!然後下一個就是韓一可。
“我還有一個哥哥的,之後我就看見了滿昭哥哥,他還殺了他!我親眼看見了,他把溜進來救我的哥哥給拽出去殺了!我最後連哥哥的屍骨都沒看見。最後有一天其他的好心人找到了我,他們叫起夥伴來一同救我。那個肮髒的怪物不敵那些人。最後那個怪物把我帶着一起,封印在了一塊巨石裡。最後石頭裂了,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煞石。”
韓一可聽着花南言的話,他流露出了一點恻隐之心。遊戲打得多的他也算見多識廣。韓一可頓時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接了一個任務。他在權衡着什麼。似乎他還很想靠這個事情來解悶呢。
“小女子希望能得到貴人的幫助,如若有朝一日小女子能能沉冤得雪。但願以身相許,與那位恩人結為夫妻。恩愛一生,厮守到老。”
撿個老婆的事情辦不辦呢?人家那麼認真,我卻在想這個事情。到底合不合适呢?
韓一可如是想。但比起猜女孩子的心思,她明确說了想要什麼估計就會簡單得多。但也要人聽得懂才行。可韓一可心裡好像是有人兒的。
拉一個人上路也好。也算好好認識和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自己能做什麼,想做什麼。有什麼能力,他目前也不太清楚。什麼王者峽谷啦,穿越啦。無所謂。系統也沒有,還韓信什麼的。等之後再說嘛……
韓一可想着花南言說的話。
“那你好不好看呢?”
花南言被問呆了。她雖然把最重要的關于找到冰羽就自由的事情沒給韓一可說,但韓一可的這句話也讓她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