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我們怠慢了。你覺醒了煞字,對我的國民是有威脅的。你把這個東西帶上吧,之後就可以自主行動了。它是我給你上的一份保險,下次再覺醒煞字的時候。就會很快自主冷靜下來的。”
蕭琮玉完全可以因為韓一可是一個煞而把他給辦了。但她沒有給妲己說這件事。而且确實還在可控的範圍内。所以蕭琮玉打算先就這樣。但是這幾天事情确實多。
大蔡的理塘王馬上到了。各路的皇親國戚也因為國師的葬禮馬上齊聚辰頤。現在可以說是辰頤重要的時刻。無時無刻不是重要的時刻。
接下來的慶功宴,大婚。最主要還要見家長。現在還跟韓一可對上了。蕭琮玉是有苦說不出啊……
蕭琮玉終于冷靜了下來。也許她應該在正面直接戰勝韓一可,不需要用那些陰招。但對于即将變成現實的“奪妻之恨”,蕭琮玉又害怕。不過她确實不知道韓一可在妲己那裡的競争力。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妲己她自己好吧。
蕭琮玉堅定了這個想法。而且現在她還是可以樂觀的。畢竟在妲己那裡她還是最特殊的存在。
蕭琮玉她遠遠不能把妲己跟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當成騙人的那種。
韓一可接過女帝給他的一個吊墜。吊墜像什麼遊戲裡從寶箱中開出來的寶貝似的閃着金光且還漂浮在空中。
韓一可有了一種突然就升了一級的感覺。
花南言也發現了這個東西,不過本該是她作為一個“人”很熟悉。不說熟悉,那也至少是無感的東西。但這個人卻感到非常的反感。那種源自于内心深處的反感。
花南言都覺得自己有點不太正常。難道是她這個像其他普通人一樣吃蟲,一樣歇在樹子上的人還不太像人還是咋的?
不說其他的了。
花南言把這一切都歸罪給兇獸,兇獸真的害了她的一生。她現在就連接觸到這種本該無感的東西都這麼反感,甚至都感到脫力和壓抑的事情。她從韓一可的手裡終于被揣兜裡去了。花南言在汗水的浸潤下感到陣陣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