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我小的時候對你的那種喜歡多少有點變态，結果現在我看你也和我差不怎麼多啊？”

蕭琮玉和妲己在堂屋對坐。隻不過兩人的身上都有種久受嚴寒初照太陽的感覺，渾身酥酥麻麻的形容不大出來。看來情況還是很微妙的。

妲己低着頭雙手捂住眼睛，她好像在哭。聽到蕭琮玉的這些話，她才知道自己似乎除了混元盾的回禮，還欠了蕭琮玉一個表白。

“确實，最初對你的喜歡是對所有小孩的那種喜歡。我覺得你單純而堅強。給活得久了的，且還無聊着的我帶來了久違的活力。在這之後迫于無奈，我倆離别。然後我中了情蠱，女娲要借機把我除了并給我安上‘禍國妖姬’的名号。當時的我因為情蠱所以一心想救纣王，并在天門殒命的時候。突然間我就想起你來了，我直接放棄了死亡賜我神格和直接點化成神的機會。最後才有了今天的機緣，現在我隻想排除萬難和你在一起。”

蕭琮玉聽着遠方又一次響起的滾雷，她有點不知所措。這些就都是真話了。那妲己嘴裡關于韓一可的部分，是真是假呢？

愛是真的，那是什麼愛呢？友愛？敬愛？還是慈愛？

妲己要想得到女帝的心，還是一個很難的事情呢。

但實際情況是女帝已經給了自己很重要的東西了——她的愛，她的身，她的内丹，還有她的心。隻不過妲己現在所說的話，所做的事對蕭琮玉來說好像多餘了，又好像不多餘。直接低配，不用整得那麼複雜。就簡簡單單地在一起好了。可是妲己好像真是奔着她這個人來的。她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到包容這件事情，或者韓一可和之後還沒有發生的更多的事情。但妲己讓她安心下來，先不要去想那些遙遠的事情。

愛是兩人之間的尊重和扶持。她不必把自己搞得那樣的不堪，也不用去付出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些時候愛也許是一個很簡單的議題。有些事情已經成為常識，或者公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