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了？”

妲己見蕭琮玉遲遲說不上來話，也怕自己說了什麼又刺激到她。隻好探頭探腦，戰戰兢兢小聲地問她。

一個要求是答應和她确認夫妻關系，她也是求之不得。可另外一個，自己要在蕭琮玉讓自己變狐狸的時候就變狐狸，她就覺得不可思議了。

雖說暫時理解不到，對自己來說也不是什麼太過分的要求，所以妲己還是先答應了下來。

妲己看着蕭琮玉，伸出手來給她擦眼淚。蕭琮玉拉住妲己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眼裡還挂着一絲幽怨的氣息，蕭琮玉噙着淚好像受到了什麼委屈。蕭琮玉不敢看她，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臉很難看。

“沒了。”

蕭琮玉顫抖着聲音和妲己相對而視。

“你怎麼還跟之前小姑娘似的，這麼久了還一點都沒有變……”

妲己看着蕭琮玉，她不知道蕭琮玉好一點了沒有。于是她接着問：“你要我怎樣才能相信我？”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蕭琮玉稍微好了一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反正感覺很奇妙就是了。崩潰來得是很快的。她感覺自己被從頭再造了一遍似的。

倆人在夾雜着樹蔭和陽光碎屑般的叢林道路上相伴而走。蕭琮玉緊拉住妲己的手，她心有餘悸。她是真的害怕了，她也不知道應該對妲己說些什麼。

她想：走進了互相看着又有點尴尬，走遠了沒拉着手又感覺空缺了一塊。妲己她又是緩慢地跟在自己的身後。妲己走得太慢了，要是我比她慢顯得更不正常，搭上話的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妲己好像還在生氣……

蕭琮玉在心裡拉扯着。于是她決定牽着手自己走前面一點就好了。

妲己也心有餘悸，她有點失魂地想着之前的事情。她想把自己的心裡話跟蕭琮玉講。變了狐狸竄進了蕭琮玉的懷中。狐狸貼着臉蹭了蕭琮玉兩下，酸澀的眼淚把蕭琮玉難受的心情也帶到了狐狸她自己的心裡。

蕭琮玉有點癢，她破涕為笑。隻不過一瞬間。蕭琮玉又憋了回去。她終于記起來似的用衣服胡亂地抹了一下臉。

蕭琮玉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也不敢問。她就抱着狐狸走向了回家的路。倆人一路上默默無言。

妲己看着蕭琮玉笑了一下，又馬上憋了回去。她可笑不出來，她開始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