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也想說這個呢。你這麼時候跟我回去見我媽？還有這個……”妲己說着說着，從頭頂揪了一點毛下來變成了一個香囊，“喏，這個是我給你的。算你送我發簪的回禮。這是一狐之腋的寶物……”

妲己一臉羞紅，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蕭琮玉看着這個香囊，嘴角有點控制不住：“這是你的腋毛？”

妲己把八寶雞推開，頭埋進了手臂裡：“一狐之腋啊！成語啊！一個十分珍貴的意思！你别亂講！我封的艾葉，紫蘇葉，霍香，丁香，薄荷。當然……還有我頭頂的狐毛……穗子也是狐毛，快給我拔秃了……”

蕭琮玉摸着妲己的頭，妲己害羞得把頭埋得更深了。

“你想我記得你的味道，還是你想找到我的位置呀？”

“不想要算了！”妲己伸手想搶，不過沒有靠眼睛看，實力也沒恢複。所以動作慢得很。

“沒有沒有……”蕭琮玉很喜歡這個香囊，但任由妲己搶過去，“那你送我男子的禮物，是不是說……”

蕭琮玉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現在就把妲己摟在懷裡，她有點不知所措。看着妲己她滿眼憐愛。

妲己理會了蕭琮玉的意思，但她還不想開口。或者不好意思。

“你是說我……我是不是該改口了，額？”

妲己手裡捏着那個香囊，手心裡都是汗。

蕭琮玉從妲己的手裡接過那個香囊：“那我可以等到娶你的那天再聽你叫我嗎？”

“不用！”妲己腦子一熱，脫口而出。之後她立馬後悔，臉也就更紅。

“夫君……”

“你說什麼？”

蕭琮玉聽見了這個名字，但是或許這個詞語的份量太重，實在太響了，震得她耳朵發聾。或者，妲己聲音太小沒聽清。又或者是她不敢相信。反正她沒聽清楚就是了。

“我給你說，你别得寸進尺啊！”

妲己擡起羞紅的臉，看着同樣臉紅的蕭琮玉。夜色闌珊，晚霞将散，火熱持續，兩人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