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
“聽見了還不趕快去把這幾個俘虜帶下去!”
墨玉珠又去見了李靜,隻不過這次的情緒是自責:“還活着嗎……還活着嗎?”
墨玉珠在擔架(古名“春凳”)旁不住地詢問:“都怪我……都怪我……”
經過一旁兩個醫生緊急處理,李靜還有半口氣:“末将願以身報國……”
說完噴出一大口鮮血,似有遺憾,似有不甘。淚未幹,笑未斷,也就隻是一小會兒後便再也沒有醒來。
擡擔架(古名春凳)的醫生見李靜沒了氣息:“墨将軍……”
“快治啊!你顧我幹什麼?!你們的吳老就教你們這麼治療的嗎?!”
“貫穿傷,失血過多,條件有限……”
“我要拿你治罪!”墨玉珠氣沖沖地走開了,一腳踢斷了旁邊的一棵樹。
“墨将軍,還真是……”
另外一個醫生補充:“氣宇非凡……”
“對就是氣宇非凡……”
墨玉珠并不會真把這兩個無辜的醫生也給治罪,她覺得這都是她自己的錯。不過眼見戰友死在面前還是難以接受的。
“有地形圖嗎?”墨玉珠沒來得及悲傷,便一個問題砸懵了一旁或因為李靜犧牲傷心,或因為墨玉珠而害怕的侍立着的士兵。
“有!之前經過高霞山的時候就繪制好了。墨将軍請稍等……”
墨玉珠看着手裡的圖紙:“這山賊的山寨在哪呢?”
“墨?神機玄鳥!”
一隻鳥便從墨玉珠的頭冠裡面飛了出來,先小成蚊子那樣,後面越來越大,還真的變成了一隻鳥。隻是有點輕微的“咔咔”聲,細小到完全可以忽略。這完全就是一個真正的動物。
“去,你把地圖記住,然後去找一下這個山寨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時間不多,趕快!”
那鳥便飛進了深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