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伍波晃了晃腦子,他有點發暈兩眼發直,小聲地說着點什麼。
“你再說一遍?!**本事沒有,你連罵的話都沒有我髒。看看你這個樣子,當兵?”董肆力說着上去扶,“腦子沒被打出什麼問題吧?”
“托四哥的福,沒有立即死在地上。”董伍波沒等四哥走到身前,起身就跑了。
“嘿!這小子!”
董肆力留在原地罵罵咧咧,淩愛生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你能不能别這樣一點聲音都沒有,跟個鬼人一樣!”
剛說完就往身後打出一拳。淩愛生也是不慌不忙地後跳躲開,陪着笑臉對他說:
“老董!那還不是被你發現了!趁着這裡的士兵去看那件打架事情的閑工夫來處理和弟弟的矛盾了……”
“少看我笑話,你這個一年到頭都穿着一身棉服的家夥少跟我打岔。”董肆力立馬插嘴。
“……你看你這嘴又不饒人。老遠我就看見你的氣了……我這來找你去跟陛下述職的。你這就來處理私事了。你就不怕陛下處分你?”
淩愛生在炎熱的夏天仍然能凍得直打哆嗦,呼出一串串的水霧來。他說的話似乎并沒有因為董肆力的挑逗一起暴躁起來。倒是和往常一樣的平和。
“那你現在還不去述職,你要來這裡尋我?”
“使人去問了,說等會再去。”
正說間就撞見了來找淩愛生的兵卒。
“看吧,這不就是來了嗎?”
“費勁!”董肆力不知道在罵什麼費勁,轉過身去大搖大擺地走在了前面。
淩愛生喝了口酒,振作了一下精神。腳步略慢地走在了後面。
回看董伍波,這個人被四哥縱然是摔在了地上,還在空中被撞了一個四仰八叉。雖說一抹油溜了一個沒影,但還是有點隐隐作痛。
“這下手真黑啊!腫了!哎呦喂~~”
董伍波找了一個覺得四哥找不到的地方處理傷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