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從剛才開始你就慢悠悠，吞吞吐吐的。我都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妲己掬起一捧水澆在了林曦的臉上。

“噗……你幹什麼？”

“我問你話呢。走什麼神，跟我說說有什麼新的進展。”

林曦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幫我看看吧。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吧，我幫你看看……”妲己一面看，一面說起了另外的一番話，“之後你會有一個機會跳舞，跳給蟲蟲看的……你的第一個字是‘人’！你沒有妖力？！”

妲己吃了一驚。

“什麼？！”林曦也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意思，就順嘴一說，“這是我那裡的力量吧。大概，反正我在那裡都是半吊子的水平。這個結果很壞嗎？”

架不住林曦好奇的發問，妲己還是接着說：“沒想到你還挺謙虛的。本來你可以在蟲蟲這裡覺醒‘人’字的，可是現在也有了覺醒前兆了。這是好事，隻不過第一個不是‘妖’，這個很讓我意外。既然沒有妖力，那你為什麼會有人形的？”

林曦在洗澡：“我不太清楚。估計我不是這裡的人吧。”

林曦話剛說完，妲己也就沒有二話了。

“為什麼去青樓呢？不然還不會跳舞的。你會跳舞嗎？之後要向蟲蟲展示了……”

林曦立馬回答：“不會……”

妲己颔首：“沒事，我幫你。”

剛一說完妲己就又消失了。林曦一人在鋪滿花瓣的綠水清池裡洗澡。四下寂靜無人，遠方有準時敲響的鼓和無人看管的鳥兒。它們的聲音在這片暫時安靜的土地上如水一般的盡情流淌。

“這人總是……不過還好師傅問題是問了，我沒有細答，她也沒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