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董肆力周身呈現出一種無法形容的紅霧,它似乎有活力一般的跳動着。細細聽,似乎能聽到一種心跳聲……
“慢着!”
另外一個人拍馬趕到。剛一下馬,便一把扶住了正欲發作的董肆力。淡藍的如一抹輕紗的煙霧升起,還未有一會兒就打消了他的氣力。
來人夏天穿着冬天的衣服,背上背着一把藍刃的斬冰刀,腰上别了一個酒葫蘆,騎馬趕了這麼長的一段路但他的身上隻有微微的細汗。好像是長久留在臉上的醉紅讓這個男人有着一種說不上來的慵懶。這人正是虎頭軍冰字冰通的淩人淩愛生。
“老董!自己人,自己人!”話沒有說完,身後就有另外的人趕到了營門外。
淩愛生在兩波人的身邊打着圓場:“添麻煩了,這是我的印绶。”
“虎頭軍校尉——淩人淩愛生!”
那二人立馬向淩愛生賠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将軍恕罪!”
“沒大事的,你們快去幫我們叫門吧!”
“還請将軍稍等!我這就去!”
淩愛生回過頭對董肆力說:“你……”
還沒怎麼說就被先搶走了話頭:“你這個耍冰的家夥,誰讓你來的?!我剛一運力,就凍我胳膊?去!倒黴!”
董肆力晃了一下胳膊,甩開了淩愛生的手。沒好氣地咧着牙,惡狠狠地盯着淩愛生,好像要把這個家夥在這裡扒一層皮一樣。
淩愛生抖了抖手,解開了自己的酒壺:“來,老董!不要不開心啊!将軍讓我們做将,怎麼連一個印绶都沒有?沒有文書至少還可以證明一下身份,你還讓人攔在了門口?哈哈哈哈……”
“你少埋汰我!”董肆力揉着胳膊,一把搶走了淩愛生的酒壺,猛的就是一大口,“你就來看我笑話的?”
“……哈哈哈!不是!”淩愛生稍微平複了一下,“将軍就知道你會有點意外,這讓我來跟龍頭軍接洽。順便來帶你一把!你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帶?”
“我獨自出來的,這不是就隻有我一個人嗎?來看弟弟的?”
“這是伍波弟弟第一次上戰場,家父讓我好好照顧他,誰料這個家夥沒在我的手底下,跑到了龍頭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