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而治之。什麼意思?”霍納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轉頭問道。
“就是逐個突破,分開解決問題!目前看來,那個艾麗兒脾性還算可以的,對我們還算是禮遇有加,回頭我單獨聯系她再試一試!”華學恩回道。
“不是對我們禮遇有加,是對你一個人禮遇有加,我這麼愚笨的人都看出來了,她可一直在偷瞄你呢!同性排斥,異性相吸,你單獨聯系她準行!”霍納嬉笑着問道。
“你懂什麼!越是這樣我越被動!愈加要謹慎行事!”華學恩撫着額頭,白了霍納一眼說道。
華學恩和霍納離開後,張大衛自認應付得當把華學恩打發了,自以為高明不已,向艾麗兒炫耀着自己的手段。
“這個偵探,哦,也就是華學恩,雖然很聰明,但是畢竟是個普通大學畢業的,沒有留過學,就這樣的水平還要去破案,可能嗎?要不是看着上次他幫我叫過救護車的情面,今天我都不會搭理他!”張大衛昂着頭,搖着扇子說道。
“我倒不這麼認為,能破解了雨夜屠夫案的人,能是普通人嗎?整個曼谷幾萬名警察,耗費幾年時間都沒有破解這個案子,他一上來,好家夥,幾天就破解了案子!這就好比英國的開膛手傑克案子被破獲了一樣!這是相當炸裂的存在啊!”艾麗兒一臉崇拜地眯着眼說道。
“他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聽過嗎?沒有幾萬名警察積累的信息和線索,他能這麼容易成功破解,那是不可能的事!”張大衛撅着嘴說道。
艾麗兒沒有再說什麼,心裡卻有自己的一番思考:華學恩這個人心胸坦蕩目不斜視,但是又不呆闆愚鈍,每每都能捕捉到細枝末節,可謂是明察秋毫,同時她也感覺華學恩相貌堂堂的,不,更準确點說,華學恩身上體現的那種氣質,是閱人無數的自己這麼多年很少見過的,是那種不媚世俗、有理有節、翩翩君子之風。
這是男人,是浪蕩在名利場又閱人無數的艾麗兒,從未睹見過的一種稀世男人。
事後,艾麗兒對華學恩這款男人還是念念不忘,于是,生性開放的艾麗兒主動通過華學恩的名片上的二維碼,掃碼加上了華學恩的Line,為了方便進一步聯絡接觸,艾麗兒隐約其辭的表達了一些關于案件線索的話題,這也引起了華學恩的注意。
華學恩為了案子的偵破,隻得使勁渾身解數試圖套取到有用的情報線索,但是艾麗兒顯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對于案件線索信息,每每不經意的提起,又每每不置可否地放下,就這樣延宕了兩日,也沒有任何進展,枉費了華學恩四處躲着曼缇拿着手機和艾麗兒的周旋。
于是,華學恩也不再和艾麗兒廢話聊天,下線忙其他事情去了,就這樣晾了艾麗兒一天,然後第二天單刀直入直接撥通了艾麗兒的電話。
“喂,你好,是艾麗兒嗎?”華學恩一本正經的問道。
“哎呦,真稀奇,大神探啊,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啦!想我了是嗎?”艾麗兒打趣地說道。
華學恩移開電話,吸了一口冷氣,搖搖頭,無奈地又放到耳邊說道:“呵呵,你真幽默!最近還好吧?”。
“托你的福,有你挂念着我,我當然還好啦!”艾麗兒笑着回道。
“我想問你幾件事,現在方便嗎?”華學恩謹慎地問道。
“你看,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準沒有什麼好事,又是把我當作免費的線人吧,想從我口中套取情報吧?我可告訴你,想問事情,可以!可以給你這個面子,但是你必須出出血,請我吃頓大餐!”艾麗兒半真半假地說道。
華學恩皺了一下眉頭,華學恩倒不是吝啬這飯錢,而是實在不想和艾麗兒這種開放的女人有工作之外的瓜葛,畢竟艾麗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并且萬一不小心被曼缇知道了,豈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眼前咄咄逼人的艾麗兒實在讓人難以招架,華學恩拿着手機猶如一個燙手的山芋,快速再腦海想着有什麼辦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