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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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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營端着酒碗的手逼來,掐着脖子的手微微上移,用力強行捏開司匪的嘴,面目猙獰地就開始硬灌,司匪吞咽不及,發出細微的嗚咽聲,帶着幾不可察的顫音,聽在衆人耳朵裡,就像瑟瑟發抖的小獸萬般無助,讓人心肝發顫。

小獸?

宗政司心裡冷哼一聲,野獸魔鬼還差不多,兩次國際聯合空演,硬是一絲便宜都沒撈着過,小子诶,這可以你自己蹦哒到爺的地盤上來的,灌你酒怎麼啦,這個時候是龍你也得給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卧着。

晏策第一次被人貼身觸碰,青年溫熱的體溫熨燙在腿上,那種溫度,好像會随着雙腿一直往上蔓延,在冰冷空洞的身體裡,如漣漪般一圈圈蕩開。

司匪被按在晏策腿上灌完一大碗酒,呼吸有些微喘的半張着嘴,晏策垂眼就能看到暗藏口腔裡的小半截鮮紅的舌頭,青年雙唇鮮紅水潤,眼裡湧起些許迷離霧氣,眼尾泛紅,襯衫濕了大片,扣子崩開兩顆,胸口露出一片暖白緊實的肌肉,模樣很是惹眼。

司匪頭枕在晏策腿上緩了幾息,而後腰部一個力挺,幹淨利落起身,斜了宗政營一眼。

就在衆人忐忑着會不會再來第三碗時,索歸辭按響了桌上的台鈴,一陣清響後,有服務生走來,索歸辭看着司匪和晏策道:“帶兩位貴客去更換衣物。”

晏策起身,司匪跟在他身後,一前一後出了大廳,等回來時,桌子上零碎的東西已經換下,已經布置好餐桌,正在上菜。

司匪随着晏策身旁坐下,其他人也都各就各位,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新生代代表,聊得開,吃吃喝喝中一派熱鬧。

索歸辭和晏策在玄都是金字塔尖般的存在,兩人實力旗鼓相當,索歸辭相對來說人好接觸一些,滿桌人敬他酒的也多,對比之下,晏策就顯得不近人情了,除了偶爾一個字兩個字回應索歸辭,基本不再理人,一來二去,自然也就沒人往他跟前湊。

司匪吃着雞煲,見他沒怎麼吃桌上的東西,擡手舀了碗人參雞湯放到他面前:“這湯還不錯,試試?”

桌上氣氛詭異地靜了,衆人臉上神色各異,司徒慎第一反應就覺得司匪趁機在貼晏策,臉上還一副坦蕩模樣,心裡多少有些看不起,轉而豪氣沖天的舉起酒杯,沖宗政營開口:“老哥開疆拓土,護我等安甯,走一個。”

宗政營坐着沒起身,擡眼盯着司徒慎看了幾秒,而後擡臂與他酒杯碰了下,一口幹。

小屁孩,拿爺來做筏子,真是給你臉了。

司匪隔着桌子對他悶笑,肩膀一抖一抖地,下意識地用公筷夾了一筷子蘆筍放到晏策碗裡,也沒什麼想法,覺得這人有些放不開,上桌不吃東西,自己離得近,就幫忙顧着點兒。

晏策順着筷子看過去,司匪往他桌前一看,湯喝完了,幾根鮮嫩的蘆筍鋪在碟子裡,“不愛吃這個?”

晏策沒說什麼,一雙黑沉的眸子跟古井一般,沒有半點波瀾,司匪都打算給他夾出來,晏策才緩緩拿起桌上筷子,夾起碟子裡的蘆筍,慢慢送入口中。

司匪:這貨有社交障礙。

司匪吃得很快,衆人正在興頭上時,他已放下碗筷,會時不時把覺得還不錯的菜品,給晏策夾一筷子。

王斯寒舉着酒杯一步三愰地扭到司匪面前,要跟他碰,司匪端起,王斯寒醉眼朦胧,大着舌頭:“兄弟,順眼,我幹了,你随意。”說完,仰頭就是一口,然後搖搖晃晃地摻了回去。

司匪一口喝完後,把酒杯倒扣在桌上。

“别啊”

司徒慎隔着桌子叫嚣:“司董這就歇了,大夥兒才開始,怎麼着,也得盡興不是。”

司匪擡眼:“你想怎麼盡興?”

司徒慎按了台鈴,招乎服務生拿來骰子,衆人自覺騰出場地,司徒慎雄糾糾地挽起衣袖,四周掃射一圈,衆人都默契十足離他遠些,無他,就是這貨玩骰子溜得很,喜歡逮着人搞,吃虧的次數多了,大家都不理他這一路。

宗政營歪在椅子上,看着司徒慎就像看到數學考了八分孩子。

首局一人五把,勝出者繼續搖骰盅。

司匪看着司徒慎騷包的将骰盅搖得眼花缭亂,“啪”的一聲扣在桌上,不可一世地問:“你先選。”

司匪手指敲打着桌沿,想都沒想,報了個小,骰盅打開,三四五,十二點大,王斯寒屁颠屁颠地端來酒,司匪一口喝下;

再來,司匪繼續小,司徒慎開出三三六,還是十二點大,司匪第二杯酒喝下;

第三把,司匪還是小,司徒慎開出二二五,九點小,司徒慎喝酒;

第四把,司匪報大,司徒慎開三四四,十一點大,司徒慎喝酒;

第五把,司匪報大,司徒慎開二三四順子,九點小,司匪喝酒;

晏策微側着頭,大概是覺得司匪今天喝得酒有些多,臉上罕見的有了些蹙眉的微表情,就連眼睛都細眯起來。

第二回合司匪以3:2勝出拿到了骰盅。

換司匪搖骰盅,小巧的紅木骰盅在司匪手指間宛如有生命般遊走跳躍,又輕輕落在桌面上,發出“碰”的輕響。

第一把,司徒慎報小,司匪開出三三六,十二點大,司徒慎喝酒;

第二把,司徒慎報大,司匪開出二四五,十一點大,司徒慎喝酒;

第三把,司徒慎報大,司匪開出二二六,十點小,司徒慎喝酒;

第四把,司徒慎報大,司匪開出一二五,八點小,司徒慎喝酒;

第五把,司徒慎報小,司匪開出三四六,十三點大,司徒慎喝酒;

索歸辭動了下,身體微微前傾,佛珠捏在手心裡,看向司徒慎,司徒慎有些呆懞了,晃了晃腦袋,大概是索歸辭的眼神壓迫感比較重,反應遲鈍的司徒慎回看了一眼,也就隻是回看了一眼,接着就大喊:“再來”。

話音一落,索歸辭就往椅背一靠,懶得再多看一眼。

第六把:司徒慎喝酒;

第七把:司徒慎喝酒;

第八把:司徒慎喝酒;

第九把:司徒慎喝酒;

第十把:司徒慎喝酒;

......

司徒慎無語了,宗政營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這才到哪兒。

衆人都不說話,看着司匪一搖一開,司徒慎就得喝。

不記得多少把了,司徒慎大着舌頭:“司匪,你出老千。”

“不能吧”。

王斯寒:“慎哥,我們都盯着呢,骰盅都快看穿了,也沒見司董有什麼不對。”

宗政營:你們能看出來個屁,戰鬥機上有多少個按扭開關,極限飛行下手速需要多快,你們曉得個屁。

司徒慎在反複的懷疑中,幾乎喝到了桌子底下,司匪收了骰盅放到一旁,不玩了。

再喝下去,司徒慎就得進醫院。

司匪站起身來,跟大家打了招呼,對着宗政營下巴一擡,”走了,回見。”

宗政營彈了彈手,滾吧。

司匪出了木子行雲,站在路邊打車,灰色布加迪裡緩緩開來,在他腳邊停下,車窗降下,晏策看過來:“上車。”

司匪拉開車門,一屁股坐到晏策旁邊,蘇木對着後視鏡問:“司董,您往哪個方向?”

“浮庭抱月山莊。”

車子啟動,酒氣散發,蒸得司匪先是撩高衣袖,又解了解襯衫扣子。晏策遞來一瓶水,司匪說了句“謝謝”,扭開瓶蓋一口喝到底,腦袋有酸脹,閉上眼睛靠在車椅上,不多時就響起了綿長的呼吸聲。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緩緩到山莊安檢門口,晏策敲了敲車窗,司匪睜開眼,一看到地兒了,對晏策問:“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晏策不語,司匪道了謝,打開門下車,蘇木調轉車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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