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景軒磨墨打算給商鋪再出點考核題的時候,傑蘭推門進來了,很自覺地坐在一旁給他磨墨。
程景軒忍不住将傑蘭拽到懷中環抱着:“我教你書畫如何?”
“行啊…”傑蘭正好不太畫畫,他的手指被程景軒的手纏繞着,溫和有力。
“想畫什麼?”
“蝴蝶吧。”傑蘭說道。
程景軒便就着他的手畫畫,嗅到傑蘭身上香甜的桃花氣息時,腰肢纖細的仿佛一隻手就能握住,他看着傑蘭脖頸處的痕迹,呼吸笨重了些,傑蘭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動了下,他拽着對方的手稍一用力:“别亂動。”
他注意到傑蘭的耳畔燒紅,頭埋得更低了。
傑蘭往前坐了點,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要不要我幫你?”
“怎麼幫我?手上都沾了墨。”
“我…我用嘴幫你。”
“不用,”程景軒冷淡的拒絕着,而後放緩了語氣,“我不舍得。”
“那你…進…進來…”
“不進,等三個月後。”
“…”傑蘭有些惱羞成怒的把頭埋得更低了,“憋死你算了。”
“究竟是誰憋得慌?”程景軒視線下移了些,逗弄着對方。
“…”傑蘭不說話了,他注意到程景軒拿出沾水的手帕擦着手,那雙手指骨分明,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你做什麼?”傑蘭要起身,卻被程景軒扣住。
“檢查下你是不是尿褲子了…”
傑蘭氣急敗壞:“你才尿褲子!你全家都尿…”
程景軒突然堵住他的唇,傑蘭本來還有些生氣,程景軒略帶情/欲的吻然後勾着他舌頭。
也不知道誰剛回來時一副打算禁欲的樣子,說什麼三個月治療一次。
結果就是換個方式折騰他,用那雙強勁有力的手。
即便是殘疾的龍傲天,用手的天賦也很一絕。
…
…
傑蘭狼狽的趴在程景軒懷裡,沒什麼力氣的樣子,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程景軒輕笑道,像是在調侃:“有那麼舒服嗎?”
傑蘭面紅耳赤的捂住程景軒的嘴:“别說了…”
他這個夫君不知道哪兒學的騷話…
傑蘭想起最開始給程景軒買的教科書,那些圖裡也沒有這些話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