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蘭背着人回來的時候,程景軒正在嘗試包餃子,他沒有傑蘭那麼心靈手巧但還是打算做點嘗試。
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程景軒放下手中的餃子皮推着輪椅挪到門邊,卻看到年年沖在前面,傑蘭背着個男人一副着急的樣子。
男人雖然昏迷狀态,但看得出來長相俊朗,約摸三十左右。
程景軒神色不悅,大概是看到“夫人”竟然如此緊張另一個男子,即便那男子看起來受了重傷。
傑蘭将人背到他跟程景軒睡的那張床上休息,對方衣服濕透他便連忙找了件内衫要給人換上。
程景軒出現抱着手肘在一旁冷淡地看着,傑蘭跟他解釋:“年年發現的,他當時躺在溪邊看着快不行了。”
程景軒見不得傑蘭用那雙纖纖玉手碰别的男人,他推着輪椅過去拽開傑蘭的手:“我來。”
“?”傑蘭頓了下,還是讓開了些,他有些困惑地垂眸看了眼年年,年年也歪頭看他,粉嘟嘟的耳朵動了動,一人一狗看起來都挺懵的。
程景軒冷着臉絲毫不溫柔的幫人換了衣衫,男子也沒有清醒過來。
傑蘭擔心人休克了,他放上将的時候學過急救,他上手探了下給人做了下胸外按壓,捏着算命先生的鼻子就打算做人工呼吸。
但他還沒靠過去,一旁的程景軒動了怒将人拉開:“你做什麼?難不成還想把人吻醒?”
傑蘭:“…”他想解釋這是急救方式,還未開口,年年嗷嗚了兩聲,随着一聲咳嗽,算命先生醒了。
“醒了?”傑蘭掙脫開程景軒的手,幫人順了順氣。
“這裡是…”
“這是我家,你覺得怎麼樣?需不需要給你叫大夫?你傷口看着不深…”傑蘭連忙詢問道。
一旁的程景軒攥緊拳頭,心中有無數不悅想要發洩,他全然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吃醋。
傑蘭注意力都在救死扶傷上,壓根沒注意到他丈夫看他們的眼神已經愈加陰冷了。
所謂眼不見心不煩,程景軒自己推着輪椅出去了。
“不用…”男人想要掙紮着起身。
傑蘭連忙将人扶住:“你還記得我嗎?”
男人點點頭:“記得,前幾天那個跟我□□宮圖的少爺。”
“…”傑蘭頓了下,轉移話題,“你怎麼受傷的?”
男人歎了口氣:“我算的太準了,被人報複的。”
“還好你救了我一命,對了,我叫何玉川,你呢?”何玉川感激的摸了摸傑蘭的手。
“我叫j…顧餘。”
“剛剛那位看起來要刀了我的是?”
“我…”丈夫?有些奇怪,他明明也是男子。
何玉川掐指一算:“啊…那是你丈夫吧?”
傑蘭微微愣住:“這也能算的出來?”
何玉川笑笑:“其實不是算的,我有預知能力,拿來算命不是正好?”
傑蘭想起原書中有這麼一個開挂的角色來着,何玉川,由于能預知未來後來成了國師,也算是程景軒的引路人。
是推動程景軒離家出走去修仙的主要人物。
“陰差陽錯因果輪回…”何玉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說出來的話也有些莫名其妙,“難怪先前我看到你的未來那般黑暗…”
“你真的沒什麼事嗎?”傑蘭看到何玉川臉色很差關切的問了句。
何玉川搖搖頭:“我命不該絕,不會死在這兒,休息幾日就好了。”
本人都說沒事了,傑蘭也不再堅持将人送醫:“我們這荒山野嶺的,快天黑了,你在我們這兒修養下吧。”
何玉川感激不盡:“你人真好,謝謝收留。”
傑蘭想晚上的時候可能得跟程景軒在其他地方打地鋪将就下了,不知道程景軒會不會介意。
可是把受着傷的病人攆走他又覺得不太好。
年年扒拉了下傑蘭的褲腿,傑蘭回過神來發現天已經黑了:“餓了吧?我現在就去做飯。”
傑蘭寵溺地摸了摸年年的頭,直徑去了廚房。
剛踏進廚房,程景軒就将他攔在門口,将人拽到懷裡抱着。
這時候的傑蘭已經習慣程景軒時不時會把他抱在腿上了,隻是這次程景軒的力氣有點大,将他手腕掐的有些疼。
程景軒将頭埋在傑蘭後脊,他快嫉妒的要發瘋了,他開始解傑蘭的衣襟,動作粗魯。
“夫君?”傑蘭有些惶恐,年年還坐在一旁擡頭看着,他覺得不妥,“家裡還有人,晚一點回房…”
傑蘭話音未落,程景軒拽着他頭發逼着他仰頭,毫不溫柔地咬在他頸側,他疼的嘶了一聲:“疼…夫君…”
這具□□本就細皮嫩肉的,這麼發狠的咬下來自然見了血,程景軒是嘗到嘴裡的血腥味理智才稍稍回歸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