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皮膚發白,昂貴的襯衫穿在男人空落落的,男人消瘦的身軀輕微顫抖,“沙朗,回來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貝爾摩德想要回抱他的手剛剛擡起又落下,她猶豫,無聲的歎了口氣。
這是一場隻有一個人的相擁。
男人輕輕摩挲她的臉,藍色的眼眸中深情流轉,“沙朗,你的眼睛…”,是了,她的眼睛,因為二代銀色子彈的緣故,從藍色變成了綠色。
無聲對視,男人低頭,将吻落在沙朗的眼皮上,留下連綿愛憐的親吻。
男人牽起她的手,來到床邊,“沙朗,你看,我把這裡恢複成了我們小時候的裝修”。
貝爾摩德,面無表情地諷刺,“黑見祈安,恢複以前的樣子?那些回憶你不覺得惡心嗎?”
男人聞言抿嘴一笑,原來沙朗還在生他的氣,太好了,沙朗終于對他有情緒了。
無論沙朗對他打,罵還是發瘋,他都欣然接受。以前的他沒有未來,但現在他回來了,他要給他心愛的姑娘一個未來。
即使她惡言相向,男人依舊有耐心的說,“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就搬家”,“隻要你不離開我”。
她複雜的看着男人,有那麼一瞬間,好像又看到了曾經說要和她在一起時的模樣,眼前這個人真的變了太多。
她無力的靠在他身上,剝離愛情虛無的外表,他們依舊是曾經相依為命的家人。
早年,她時常在想,要是沒有所謂的意外,要是沒有外祖父的走火入魔。
他們是不是早已經已經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早已養育了一對可愛的兒女,是的,她曾經天真爛漫的幻想過。
她甚至還幼稚的通過撫養洛西亞的方式報複男人。隻是,當男人真的注意到了洛西亞時,但她卻開始後悔了。
兩個月前,烏丸蓮耶死了,是雪莉叛逃後慢慢衰竭而死的。
那個老爺子到死,她也不曾去看望他,她永遠不會原諒他。
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外孫女,卻為了永生将他的外孫女和孫子送進實驗室。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被送進實驗室的孫子,而她就是那個被送進實驗室的外孫女。
可笑的是,以永生為痛苦的人得到了永生,想要逆轉時間洪流的人卻終身服藥,最終衰竭而死。
于是黑見祈安上位,在組織裡就那麼幾個人知道烏丸蓮耶的身份,完全可以瞞得很好。
或許,烏丸蓮耶的死也是黑見祈安蓄謀已久的計劃,哪有應當不應當,都是被算計好的。
他蟄伏多年,韬光養晦,羽翼早已雄厚,boss一死就是他的天下了
他的父母給他起名祈安,祈佑他一生平安,但他的出身注定他不能一生平安。
他依舊愛沙朗,他可以接受沙朗喜歡别人,有床伴,炮友,畢竟以前,是他迫不得已,親手推開了她,
但,她不能接受沙朗愛上别人。
他承認,他中了沙朗的計,他确實被她和那個孩子親密的舉動所激怒了。(貝姐的小計謀→滿月篇提過)
倘若是别人,他全然不會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這隻是沙朗吸引他注意力的小計謀。
但洛西亞那個孩子,一看到她與沙朗在一起,自己就會惶惶不安。
有那麼一瞬,他以為他要失去沙朗。
于是絕情的話脫口而出,“我給你時間跟那個孩子斷幹淨,但不要讓我等太久”,他對沙朗下了最後的通牒。
男人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收斂了鋒芒,整個人顯得溫柔深情,他放軟了語調,“沙朗,我好想你”。
寬厚的手掌剝了女人肩頭的衣服,順着她妖娆的身材一路向下,摟住女人的臀部,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自己身下。
他像虔誠的信徒,一路吻下到女人的肩膀,紅痕也落了一路。
卧室變得旖旎,女人卻不為所動,僵硬的身軀沒有一點動情。
等他脫了外衣,壓上女人柔軟身軀時才發現她渾身冰冷,“沙朗,你怎麼了?”
男人的表情從錯愕變得高深莫測,幽暗的眼眸打量着表情麻木的女人,眉頭緊蹙。
替她穿好衣服,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沙朗,你累了,今晚先休息吧”。
熄了床頭燈,男人緊緊擁住女人,倆人各懷心事,相對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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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西亞開着低調的汽車,後座的男人頭頂光秃,臉型方正。
朗姆端坐着點燃一根煙還沒來得及吸上一口,洛西亞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嘿,朗姆,不要在車上吸煙,你想熏死我嗎?”
聞言,朗姆無聲的熄滅香煙,并沒有指責她什麼。
“你要的資料,大洋浮标或許有線索”,
洛西亞聞言,指尖頓住,握緊了方向盤,緊緊一息,又恢複了正常。
大洋浮标嗎?
上次她從麥卡倫手中奪走資料剛給志保的那段時間,
她還算是真的開心,
但,不久,志保就反映,她給的資料裡缺少初代銀色子彈的資料,
怎麼可能,
她曾經親眼見過初代銀色子彈。
搞不清楚是哪裡出了問題,此番朗姆倒是點醒她了。
或許,做出解藥,毀滅組織,遠比她想得要難得多。
她的思考之間,卻忽略了暗中觀察他的朗姆左眼閃過算計的光芒。
PS:以後像49這種,都走圍脖和紅薯
文檔mi ma都是貝姐那八個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