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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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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禾愣在原地,王乘風離開後給苗苗去了一條短信息。

苗苗那頭收到信息,騎機車到東門,在行政樓去操場的路上看見于禾,故意繞一圈,又悠閑地滑着機車轉回來,望着學校的風,默默跟在後面。

于禾通着電話,百米外聽得不是很清楚,耳邊又伴着機車的轟鳴聲,但苗苗清楚她就是于曼的妹妹,那晚撸去柏樹林裡的人,甯哥那邊已經摸清了底細。

出了校門,苗苗就看見于強驅車來接她,剛才她的電話一定是打給她的哥哥的,兄妹兩人見面,于禾迫急又擔憂地在說些什麼,明顯看出她很害怕,于強在不斷安撫。

苗苗已經将機車換成亮白色跑車,風馳而過。

王乘風送玉明月回了宿舍,騎機車出現,于強本能地将妹妹護到身後,仿佛要藏起來,拉開車門,讓妹妹快上車。

就是他。

王乘風解開頭盔,看得出于禾口型說了這三個字。于強穩住妹妹情緒,不要聲張。

這時,有認識王乘風的女生經過,“是王學長。”

幾個女生圍上來打招呼,“王學長,你是不是已經畢業了?”

王乘風含笑應對。

“太好了,王學長畢業還想着回來,以後是不是還會經常回來?”另一個女生激動得捂嘴歡笑,興奮得隻差沒有主動擁抱。

對面的月上軒,全校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都用過餐,但沒有幾個人知道那是他的産業。

旁邊的女生提醒,“王學長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他女朋友就是我們學校的,你說他會不會回來。”

女生一臉花癡,一邊向王乘風揮手,一邊目不轉睛戀戀不舍,“王學長,下次見。”

這樣兇險惡毒的人也配有人蜂擁喜歡,于禾不甘地愣在門前,她還不知道這個在她眼裡壞種的人也是天大的學生,而且都畢業了。

聽機車發動,他戴上頭盔,眼看機車沖過來,于禾驚吓得急忙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隻記得你的聲音,我什麼也沒有做。”

經過于強廉價的代步車,王乘風帶着機車轟鳴聲潇灑離去。

他并沒有理會什麼。

于強放下妹妹,被迫跟在後面,一路來到近郊公路,苗苗已經等在這裡,王乘風刹車,苗苗過來熄火拔鑰匙。

于強的車跟來停在荒草前,苗苗拉開車門,迎着車外陰冷的目光,身懷膽怯走下車,“我妹妹她什麼都不知情。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向她提及。隻是今天,她突然、聽到你的聲音……”

“所以,你就過來了。”

近郊公路兩邊荒涼,連一棵像樣的植被也沒有,風直接吹得刺眼,王乘風戴上墨鏡,沒有神态可言,無情又冷酷,手裡轉着火機玩耍。

于強保持鎮定,“在電話裡,她沒有說清楚,隻是讓我來一趟,過來了我才知道,她是聽出了你的聲音……她、沒有做别的事。”

“你說的别的事,是指報警?你妹妹的聽力還真是好。”

恐吓拉滿,于強膝蓋一軟,差點跪下,“我保證她不會做什麼,她今年才大二,想她好好把書念完。”

火機有一下沒一下打燃,透過墨鏡,王乘風冷目掃了一下,“你妹妹有男朋友,聽說,兩人還同居了,都是法學專業。她選擇法學,一定跟她的經曆有關吧?”

“沒有沒有。”于強矢口否認,“她填報三所大學,最後被天大的法學專業錄取。”

陰冷的笑從鼻息發出,王乘風收好火機,拿出一張相片,“報了三所大學,都是法學專業,她的志向是非法學專業不讀。”

這也打聽到了。

于強背心發虛汗,“她、前兩個專業都是經濟學類的專業。我希望、她能進入到我們單位,所以建議她填報兩所經濟學類的專業,隻是、優先收到天大的錄取通知書。”

“當我白癡。”顫抖的身體被一把鎖住,王乘風耐心有限,“還不老實嗎?”

手上的相片一撕為二,王乘風遞給于強,“我既然問了,就表示我很清楚。”

看着落在地上從頭到腳被撕裂開的相片,于強止不住打哆嗦。

“管好她,你要不管,我可什麼都會管。”

“管,一定管。”于強舉起斷指保證,“大家相安無事,就是對大家最好的約束,我能做到的,也希望你們、做到。”

還談條件!于強被一腳送下地,苗苗兇狠的,“先管好你能不能做到。”

王乘風擡手止住,不能這麼粗暴,他隻是懶得親自動手,不動手還好,要真到動手,于強少不了折半條命,“你可以報警,可以找我打官司,前提是,敢再讓我的人受傷,你是吃過虧的。”

“不報警,也不打官司,事情是我先挑起,是我差點撞了你的人,我不會自找麻煩。”

“那就好!”王乘風坐上車,于強還在原地直不起腰,渾身發憷,落下車窗叮囑,“你老婆在待産中吧,也要讓她好好休息。”

于強驚駭。

他們什麼都知道。

而于曼結婚才兩個月,孕肚明顯凸起,算算時間,怎麼也不可能。

可事實她已經懷孕四個月,回娘家走親,正聽見于強、于禾在争吵。于禾選擇法學專業,就是要一洗那晚柏樹林受的屈辱,她要告他們。

于強害怕節外生枝,極力在勸阻妹妹,狹小的門縫外,看見于曼,還有那挺起的孕肚,打開門,“曼曼,你這……”

憑那些人的狠厲手段,于強預感到什麼。于曼微笑:“兩個月,我胖了三十斤,懷孕真的好辛苦,吃了吐,吐了又想吐,終于理解嫂嫂懷孕時有多難受了。所以,于禾,要聽哥哥的。”

于強成了标準的準爸爸,媳婦孕期懂了很多,關心于曼,“還在孕前期,适當少吃點,太胖了,到月份孩子大不好生。”

“知道。”于曼還有幾分精靈,走進屋,被于禾拉走,又被于強勸住,“你姐姐懷着孩子。”

他們争吵的于曼在門外聽了大半,哥哥還是不想惹事,妹妹如初生牛犢偏不怕事,忍不下一點委屈,于曼不緊要搖搖頭,跟于禾走開,到屋外的廣場,坐在長角椅上。她拍拍身邊的位置,讓于禾也坐下,“你和嫂子被他們綁,你咽不下這口氣,我理解。但你們僅僅是被綁,沒有損失什麼,他們也隻是想威脅哥哥,讓他不要聲張。禾禾,這件事,你就不要再追問了,大家都有對錯,好不好?”

于禾堅決不答應,“為什麼你和哥都叫我不要追問?是你們在擔心我的安危,還是他們真的有那麼厲害?你們害怕什麼?”

“不是害怕……這件事,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你先好好把書讀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曼曼姐,連你也要忍氣吞聲,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

“沒有。”于曼否認一切,連之前在王乘風公司上過班的事也隐瞞了起來。

回來這趟,她想叮囑妹妹要好好學習,嫂嫂要生了,讓哥哥一定要照顧好嫂嫂,又回到婆家了。

兩個月後,她再次出現在二毛辦公室,看着凸起的孕肚,二毛愣住,然後砸出手裡的筆,“你他媽是要跟我玩命?”

她竟然沒有打掉孩子。

于曼微微一笑,“怪他太堅強。王鈞甯,你找他們那樣對我,我新婚又圓了房,還出血了,可他還頑強地活着,我不想剝脫他生的希望。今天,我隻是來還你的卡,一共八十萬,我一分沒有動,我是甘願免費把自己賣給你,還免費讓你把我分享給别人。”

他哪裡又把她分享給别人。

而她,新婚前夜才做了那樣的事,新婚夜居然又跟别人做。

二毛氣得眼珠發綠,後牙槽都砸碎了,“于曼,你不要以為懷着他我就不敢動你,我倒想體驗一下,上孕婦是什麼感覺。”

啪!

這次輪到她打他,巴掌聲剛落下,于曼放浪一笑,“正好,我也想體驗一下。”

賤到極緻,二毛青筋爆綻,他從沒有被人這樣氣過,一把掐住于曼,卻不敢用力鎖緊。

于曼笑着,“之前我低估了自己,以為不會惹你生氣,你還是生氣了,說明,是在意嗎?”

“你來到底想幹什麼?”

“我就想這樣和你一直糾纏不清。”眼淚在笑容裡打轉,于曼拿開他的手,輕輕撫在肚子上,“王鈞甯,這是我們的孩子啊,五個月了,有了屬于他的小腳,小手,生下他吧。其實,我并沒有那麼想要把他生下來,是他頑強地要來到這個世間,我沒有權力扼殺他,他曆經千辛萬苦都要來見我們,你舍得不要他嗎?”

“玩我?”明明拿了錢,還拿得那麼幹脆,他以為她早打掉了孩子,可……

他想捏碎她,但還是不敢往凸起的肚子上用力。

于曼平靜地笑着,“舍不得吧?”

“你想用孩子來跟我糾纏,于曼,别犯傻了。”二毛拿起工作台上的小刀,劃過自己手臂,“想玩我,我先把自己玩完。”

血汩汩冒出,染紅秋衣,于曼措手不及捂住傷口,血從指縫流出來。

還是不忍心,二毛沒有像從前一樣絕情地推開她,這就夠了,于曼笑着哭,“好,我不要你自殘,王鈞甯,這輩子,我再也不和你糾纏了。”

“離婚。”

“不。”于曼望着滿手的血,抽紙巾擦幹淨,走開,“我愛他,今天才拿着錢來和你道别,我想開始屬于我自己的新生活。”

她這樣走,二毛瘋狂地将人抵在門後,咬破她的嘴唇。

于曼合着血和眼淚吞下,“我答應你,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斷,以後,你就當他死了,然後,我也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于曼騙過你很多次,這一次,我一定會做到,不會再出現,王鈞甯,再見吧。今天你劃這一刀,就當你和我都醒了。”

時隔快一年,梁永恩見到于曼,心情激動,但見她肚子隆起,都知道小王總還沒有結婚,她一定是沒能如願嫁給想嫁的人,所以,又出現在這裡。

梁永恩腳下邁出一步,看着于曼從小王總辦公室離開,不知道怎麼問候、安慰,于曼已經走出公司,他才愰神追出去,穿流不息的街上,都是陌生的人在走動。

于曼離開,前台才把她留下的文件遞交給二毛,不一會兒,二毛收到一條長長的短信息:

王鈞甯,從一開始我就沒有真正想要報案,我把報案文書留給你,就在你手中的袋子裡,從今天開始,你和我、我和你,再沒了糾纏。以前那些糾纏,我已經全部放下。我說過,親情和愛情,我總要選一樣,我以為我會義無反顧選擇親情,而你,也成全我要選擇親情,可最後,我還是選擇了愛情。從我們相遇後的所有事非恩怨,到今天為止兩清。王鈞甯,你還是愛我的對嗎,雖然不多,但讓我能感覺到一點點就夠了。所以,往後,你就放心做好你的小王總,再不會有一個叫于曼的人來打擾你。

二毛緊住手機,都快要捏碎了,一遍遍撥打那個号碼,電話那頭從無人接聽到關機,車水馬龍的街上,早已經沒有她的影子。

二毛駕車找了幾條街,最後那條信息,是命令,不容商量:你最好說話算話,把孩子打掉。

車庫外有一大片草坪,玉明月捧着小說邊看邊等王乘風下班。

今天冷鍋爆豆子,她看到居然是二毛先回來,放下書,擡眼瞅了下,“你們風哥呢?”

二毛在車裡待了好一會兒了,收拾好情緒才下車,手上提了瓶酒,丢過來,玉明月雙手接住,“想砸死我!”

“陪我喝一杯。”

“本姑娘已經戒酒了。”

“你是嫂子。”

玉明月把酒丢還回去,“還知道我是嫂子。”平時怎麼沒有這麼客氣。

二毛打開酒瓶,自己灌一口,“當然,兄弟要喝酒,嫂子不陪?”

事出反常,玉明月斜眼端詳,“失戀了?”

王乘風座駕駛來,按了聲喇叭,告訴她,他回來了。玉明月歡歡喜喜迎上去,二毛坐在她看書的位置,随手翻一下書,嗤笑,大學生還看這麼無聊的書。

“怎麼了?”玉明月挽住王乘風,頭指下二毛,二毛在那裡獨自灌酒。

王乘風鎖上車門,“下班時,我聽梁永恩說,于曼到過公司。”

“于曼已經結婚了。”玉明月不理解,但見二毛這副樣子,瞬間又悟到什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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