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身形比較小巧,看起來應該是短刀。銀發……銀發的短刀……是‘今劍’!對不對!”慕容月一拍手。
莺丸笑着将手中某刀劍男士的卡片翻過來。
圖片背面寫着:螢丸。
慕容月捂住臉:“啊這,對不起莺丸老師……我忘記大太刀中有一個例外了……”
莺丸整理了一下手中的卡片,寬容道:“沒關系,正式審神者考試在即,有點緊張是很正常的,休息一下吧。”
聞言,慕容月長歎一口氣趴在桌上。
被一堆文件書籍淹沒的秋憬言探出頭來:“怎麼最基礎的刀帳記憶都出問題了?‘前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髭切’和‘膝丸’,現在連‘今劍’和‘螢丸’都分不清了?要我帶你看看真人嗎?”
“啊……”慕容月奄奄一息,“我說我有點臉盲你信嗎?”
“誰信啊。”
“嘤。”
慕容月翻過臉來看秋憬言手邊的一沓文件:“你最近怎麼這麼忙?這些都是什麼?”
“嗯,好歹我也是改革派的重要成員。一些重要的提案還有一些規劃我還是需要過目的,”秋憬言一目十行地翻動着紙張,“實權不在我手上,但有些地方我也可以提意見。也就是最近……山姥切老師好像有什麼事,所以這些零碎報告我也得處理了。”
慕容月動了動手指“爬”到一張文件的邊緣,好奇道:“我可以看看嗎?”蠢蠢欲動。
“别,”秋憬言刷拉一下把那張引誘的慕容月的紙張收回,“你看了可就真得入夥了啊。”
“……我還以為我們一直都是一夥的!”慕容月氣哼哼。
“你一個守舊派的老世家手底下的‘預備役’可不好說,”秋憬言開着玩笑,見慕容月真有點生氣,趕緊收收,“欸我說真的,你現在還沒有成為正式審神者,确實也沒必要這麼早考慮站邊的問題!”
“……哦。”
秋憬言讪笑道:“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請山姥切老師在考試前幾天再突擊補習一下?”
慕容月沒精打采地左手翻着刀帳,右手翻着筆記:“沒關系我自己可以……”
“為什麼孟笙那家夥不管你了?”
“找過兩次了……估計孟老師覺得這麼簡單的考試根本就不用上心。”
“……是我錯覺嗎?我怎麼覺得你這兩天特别沒精神,心不在焉的?”秋憬言摸摸下巴,“你可不能因為補習老師從山姥切老師變成了莺丸老師,就消極怠工啊。”
慕容月無語地瞟了他一眼。
“真的,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秋憬言認真道,把擋在他和慕容月之間的兩堆文件挪開。
慕容月思索了一下:“就是……我有一個朋友……”
“嗯嗯嗯。”
“我的那個朋友喜歡了一個男生。還算帥吧。但是最近發現這個男生的同事是她很久沒有見面的雙胞胎妹妹。他們吵了一架。”
“啊?”秋憬言表情複雜,“你是雙胞胎嗎?”
“……”慕容月咻地起身敲了下秋憬言腦袋,“不是‘無中生友’啦!真是我一個朋友!亂想什麼呢你!”
“哦哦哦好的,您請繼續!”秋憬言捂住腦門。
“沒什麼可繼續的,就是這樣。”
“聽起來像是替身文學。”
“……怎麼你也這麼想。好吧,我承認我第一反應也是這樣。”
“不是替身,那就是你朋友跟她妹妹有什麼不一樣,讓那個男的覺得很有趣。讓我猜猜,他們之所以吵得那麼狠,是因為她男朋友瞞着你朋友關于她妹妹的事吧?”
慕容月學着秋憬言的姿勢打了個響指,不過是個啞炮:“對。太可怕了,問題是那個男生第一時間居然都沒做什麼解釋。氣死我了,唉。”
“嘛,雙胞胎的戀愛故事好像總是會狗血一點。”秋憬言嘿嘿笑着。
“所以我愁啊——我那個朋友太溫柔太善良,我害怕她受到太大的傷害……雖然感覺現在好像挽救不回來了……”慕容月毫無複習心思地劃拉劃拉翻着刀帳,記憶着每位刀劍男士的面容、刀種、曆史等等。
“嗯……嘶……真的好難辦。要不等山姥切老師回來問問他?”
“……不好吧,怎麼感覺什麼事都在麻煩山姥切老師?”
“哎呀,安啦。整個刀劍世界都知道我家的山姥切老師最厲害,天天都有人上門來請教求助的。這點小事,老師揮揮手就解決了。”
“那真好,放心多了。”
心裡舒坦許多,慕容月終于能稍微靜下心來複習了。
翻到刀劍男士螢丸的資料處,正準備仔細研讀,晃一眼卻看到前面幾位刀劍男士中的某一位格外眼熟。
“明石國行……”慕容月咂摸着。
她每次看到這位刀劍男士都有莫名的……“既視感”。
什麼的“既視感”?
搞不清楚。
畢竟短時間内大量記憶很多刀劍男士的信息,腦子裡真的就是亂七八糟一片。
但是最近感覺這位“明石國行”讓慕容月越來越……情不自禁地多加留意。
……到底像誰呢?
“嗯?明石國行?來派太刀。有什麼問題嗎?”秋憬言随口道。
很深的紫發……狹長的眼睛……眼鏡……
“明石哥!”
慕容月突然睜大眼睛,猛一拍桌子立起來:“他這跟明石哥長得一模一樣!”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麗華家的明石哥……這這這……
“刀劍男士能有雙胞胎嗎?”慕容月腦子一短路,這樣問秋憬言。
秋憬言正蹿過去把慕容月掀倒的椅子扶正,迎面就被劈下這一問題,瞪着倆大眼:“能,能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