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靳看了他一眼,說:“我以為你更喜歡跟霆哥住一起。”
“嚯!”蕭程往外跳了一步,痛心疾首地指着司禹靳,“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窮圖匕見,這就是!為了跟繁繁過二人世界,親手把我推給了别人。”
“但是你的陰謀是不會得逞的,”蕭程說着又更用力地抱緊了時繁的手臂,“作為孩子的父親,你們這樁婚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沈勁霆覺得有意思,也跟着起哄:“孩子大了不由媽,你不同意也沒用,得問問孩子自己的意願。”
蕭程像頭無尾熊一樣挂在時繁身上,擡頭看他:“繁繁,你說!”
時繁感覺自己半個肩膀都要被扯下來了,保持着微笑說:“好的,媽媽。”
“哈哈哈哈!”沈勁霆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司禹靳也添了把火,說:“加油啊,男媽媽。”
蕭程怒了。
時繁的關注點偏了一下,“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司禹靳:“……”
蕭程一下子就又來勁了,拉着時繁說:“我就說他不好吧,裝得這麼正經,背地裡暗戳戳地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東西,悶騷。”
司禹靳掩飾地把拳頭放在嘴巴上咳了一聲,蒼白地解釋了一句:“之前不小心看到了一篇同人文。”
“誰和誰的同人文?該不會是我和臨修的吧?”蕭程說着雙手抱臂,一副風評受損的模樣。
司禹靳不想繼續說下去了,扯開話題說:“很晚了,趕緊搭帳篷睡覺了。”
玩笑歸玩笑,最後還是Time一個帳篷,沈勁霆和SHF的兩個成員一個帳篷。
他們很快就在湖邊挑了個位置搭好了帳篷,躲到帳篷裡去了。
這個帳篷還挺大,睡三個人綽綽有餘。
一進帳篷,蕭程就開始脫衣服。
司禹靳随手把一床毯子丢給他,兜頭把他罩住,說:“注意點影響啊。”
蕭程滿不在乎地說道:“怕什麼?大家都是男的,而且平時在宿舍裡,很多時間也都是光着膀子的啊,你突然這麼忸怩幹嘛?”
司禹靳說:“但你也别露個屁股蛋到處亂逛吧。”
蕭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裹着個毯子湊過來,欠欠地說:“幹嘛?你自卑啊?”
司禹靳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他的腦袋,說:“趕緊睡覺吧你。”
“哈你就是自卑了,”蕭程不依不饒地湊過來,“趕緊的,來比比。”
司禹靳臉色都變了,窘迫地飛快掃了在一旁看好戲的時繁一眼,壓着嗓子說:“你瘋了嗎?”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比比又不是幹嘛,還說你不是自卑。”見說話沒用,蕭程幹脆就上手去扒司禹靳的褲子了。
帳篷本來就這麼點地方,你追我趕間難免波及到旁人,蕭程把司禹靳撲倒的時候順帶把時繁一起帶到了地上。
時繁原本還在看熱鬧,眼前一花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用手撐着地時發現手感有些不太對,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是什麼,吓得他趕緊收回了手,還條件反射地看了司禹靳一眼。
他低着頭,似乎正在承受着某種痛苦一樣。
時繁想到自己剛才失去平衡時撐着身體的力道不算輕,想問問司禹靳怎麼樣?但這種問題又怎麼好問得出口?
而且剛才手掌下的尺寸是不是有點太驚人了?這真的是亞洲人的尺寸嗎?
很快,時繁就震驚地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糾結這方面,簡直像個變态一樣,忙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哎呦摔死我了,”蕭程剛揉着屁股站起來,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繁繁你幹嘛呢?”
司禹靳也擡頭看着他。
時繁注意到司禹靳臉上還殘留着痛苦的神色,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總不能說給他揉揉……
時繁又拍了自己一巴掌。
啊啊啊怎麼老是想亂七八糟的事?
“你不疼嗎?”司禹靳的聲音有些啞。
“不疼……”
實際上還不如疼點,可以讓他清醒一點,而不至于像現在一樣,腦袋像一團漿糊。
司禹靳淺淺地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疼。”
時繁的臉“蹭”地一下紅了,說:“誰問你了?”
說着貼着帳篷,背對着他們躺了下來。
“不過,繁繁,你不脫衣服嗎?”蕭程說,“淋了雨,衣服都濕了吧,這麼睡會感冒的。”
雖然外套在烤火的時候差不多已經烘幹了,但裡面的衣服卻不容易幹,潮濕地貼着皮膚。
“沒事。”時繁悶悶地回道。
蕭程又說:“你要是害羞的話,我把毯子分你一點,擋着就沒事了。”
對,這又是節目組變态的地方,他們并不是給每個嘉賓都準備了毯子的,至少時繁沒有。
蕭程接着又吐槽了一句:“不過好像大家包裡都有毯子,就你包裡全是工具。”
時繁還是拒絕了:“沒事,已經幹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