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嘴巴厲害有什麼用?”不遠處觀戰的十三爺憋着笑走到白初念身邊,“你這是使詐,真論身手,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能赢誰?”
他一來,白初念放松了不少,對四爺的發怵減輕了些許,她面色高傲,滿眼洋洋得意,“這放在戰場上就是兵不厭詐。”
十三爺雙手環抱在胸前,慵懶味十足,“還有什麼盡管使出來,我到想瞧瞧你還有什麼花招,敢在我面前擺譜。”
白初念輕歎一口氣,裝作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擰開瓶蓋後,把它抛向了空中,裡面的藥粉頃刻間融入空氣。
十三爺退後好幾步,用手捂住鼻子,“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
“這是癢癢粉,皮膚隻要沾到一丁點,就會奇癢無比。”說到這裡,白初念狡黠一笑,像隻算計人的小狐狸,臉上都是狡詐之色,“而且還不能用手撓,皮膚隻要被抓破了,便會起很多小水泡,到最後還會化膿,潰爛的地方惡臭熏天。”
十三爺聽了,立馬檢查身上有沒有沾上,又氣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白初念凝視着他的眼睛,笑容裡帶着一絲傲慢,“這是奴婢自己沒事研制出來的,專門對付那些色膽包天的男人,沒想到還能在你們身上用到。”
“你敢用這些東西來害人。”十三爺氣的臉色鐵青,感覺自己已經中毒了,差不多就快劇毒發作了。
“對付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手段。”白初念笑得詭異,眼底有着深深的戲谑之色,像是要把他們當成一隻小獸玩弄于股掌之間。
四爺冷冷的命令,“把解藥拿出來。”
白初念不屑看他,輕哼一聲,“解藥沒有。”
四爺盯着她,狠色問道:“我在問一遍,你到底拿不拿解藥?”
他的語氣容不得人半分拒絕,強大的氣場逼迫而來,白初念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捋了捋發梢,又故作淡定,“解藥就在這裡,您自己來取啊。”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處,滿臉嘲弄,還不忘火上澆油的添了一句,“您不敢碰奴婢,那就忍着了,等着皮膚潰爛吧。”
她說完,轉身大步走去,突然被人握住胳膊,連拖帶拽進了一個帳篷,還被人甩在了地上,聽着他怒道:“自己拿出來。”
看她坐着不動,還一聲不吭,這一刻,四爺暗沉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沉思,半響後,對蘇培盛命令道:“去找幾個婢女過來。”
“奴才遵命。”蘇培盛低着頭出去了。
白初念目光驚愕,擡頭看着四爺,瞬然明白了他要幹什麼,她爬起身迅速往門口沖去,隻是還未跑兩步,又被人給拖了回來。
眼見自己掙脫不掉,便着急的解釋道:“解藥不在我身上,我今天沒帶。”
四爺冷笑,“我要親自檢查一下。”
“你就這麼無恥嗎?”白初念話一說完,手腕立即傳來一陣陣疼痛,她皺眉道,“那不是毒粉,你又沒有中毒,用不着解藥。”
對于她使出的詭計,四爺見得夠多了,懶得理會她的詭辯。
這時候,蘇培盛進來了,身後跟着四個婢女。
那些婢女年紀尚小,卻是個個人高馬大,一看就不是一個嬌弱之人。
“你退下。”四爺對蘇培盛說道,随後把白初念推給了那幾個婢女,“把她的衣服脫了。”
輕飄飄的幾個字,如炸彈在白初念的腦海裡爆炸,她回頭震怒的盯着他,“你想幹什麼?”
“脫。”四爺毫不留情的下令。
他話音一落,兩個膀大腰圓的婢女負責按住人,另外兩個粗魯撕拽着她的衣服。
白初念欲出手,胳膊再次被四爺給扼制住了,雙手被扭在身後,她無法掙脫掉,隻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們把自己衣服一件件給脫了。
當身上最後一件遮擋物褪了下來,她不敢擡頭,這樣的羞辱還不如把她給千刀萬剮了。
所有衣裳堆在地毯上,也未看見她身上藏有其它東西。
四爺沒了耐性,他冷厲的眼睛看着她,旋即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擡起頭,“你當真不說?”
即使雙手已經恢複自由,白初念還是無力掙開他,此時,她未着寸縷,連動一下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