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了狠,小谷吓得往後一縮,眼睑低垂,哭出了聲音。
其他人見花子吟滿臉兇神惡煞都不敢上前,他們雖不知這個兇惡的女人是誰,但見她一身錦衣華服,滿頭金钗閃閃發光,便知道她是個有身份的人,而他們奴才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不能開口亂說話。
花子吟心底劇烈震蕩着,殘存的理智逼迫她恢複了幾絲清明,漸漸的,她似想到了什麼。
見小谷越哭越傷心,她緩了緩情緒,“你想證明自己被冤枉的,那就跟我走。”
小谷輕點頭,隻願花子吟不要恨她,能夠像以前一樣跟她好好說話,并沒想過她要帶自己去哪,便稀裡糊塗的跟着她走了。
夜色之中,湖水宛如明鏡一般。
花子吟面向一湖春色,神情卻與這麼美的湖光之色極不相符。
許久,她轉身望向身側的小谷,幽幽道:“我不想這麼對你,可是我受不了你跟白初念帶給我的侮辱。”
小谷吓得大叫一聲,穩了穩身子就往回跑,因受了驚吓,腿抖的厲害,沒跑幾步摔了一跤。
待她爬起來,面前出現一隊夜間巡邏侍衛,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呼救道:“救我,你們救救我。”
一個侍衛扶住了她,詢問情況,“發生了什麼事?”
為了掩飾自己的惶恐,在小谷沒有回答之前,花子吟搶先了一步命令道:“她是我的奴婢,你們不要多管閑事,今晚看到的事情不準往外說一個字。”
“是側福晉,奴才告退。”幾個侍衛低頭道,說完便集體退下了。
“不要,你們不要走。”小谷望着他們的背影歇斯底裡的呼喊着,想讓他們救救她,她不想死,她不想就這麼死了。
花子吟一把揪住了她,狠色道:“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小谷驚恐問道:“子吟,你為什麼要殺我?”
花子吟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狠毒的眼神直逼着她,“是你逼我的,我沒辦法殺了白初念,我必須要殺了你。”
“不要……”小谷拼死掙紮,雙手不停的捶打着她,想要掙脫她,想要活命,嘴裡斷斷續續道:“我什麼……什麼都沒……沒說……”
憤恨的火焰能夠焚毀一切,會摧毀人變得更加恐怖,花子吟不再聽她的辯解,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女人,你們看這裡有兩個女人。”幾個醉酒的男人歪歪扭扭的朝她們走了過去。
聞聲,花子吟吓得慌忙松開了小谷,臉上有恐懼、彷徨、無措。
一人嘿嘿一笑,口齒不清的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
“你們都給我退下,這裡是禦花園,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花子吟大聲呵斥道,因為極度害怕,不停的往後退。
她這兇巴巴的樣子,男人笑得更是放肆,“你一個女人還敢跟我們逞兇,我們蒙古男人可不會聽女人的話。”
花子吟隻覺背後的衣物已被冷汗洇透了一片,“我是八爺的側福晉,你們敢對我放肆,是活夠了嗎?”
兩個蒙古男人對視一望,收起了邪笑,不敢再造次,一臉嚴肅問道:“你真是八爺的側福晉?”
頓時,花子吟神色鎮定了許多,見他們對自己的身份有所畏懼,又面露兇色,“你們最好不要亂來,否則,我必定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男人摸着下巴說道:“你是八爺的女人,我們自是不會對你做什麼。可是,我看上了你身邊這個丫頭,一個丫頭你不會舍不得吧?”
渾身發抖的小谷還沒緩過勁,還在大口大口喘着氣,她不會想到自己會被花子吟送給兩個蒙古醉酒男人。
花子吟想到她出賣了自己,自己又沒能殺了她,怒氣瞬時灌滿了心中,“一個奴才而已,有什麼舍不得,如果你們喜歡,大可帶走好了。”
“既然側福晉這麼好說話,那這個女人我們兄弟就收下了。”
男人可怕的話使小谷從平靜到瘋狂大喊大叫,她緊緊地抓住花子吟的衣袖,哭着質問道:“子吟,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你就不相信我?”
花子吟冷冷一哼,抽回手把她推到在地上,“我之前就是太相信你了,但是以後不會了,我現在就是想讓你絕望,就想讓你痛苦一生。”
眼看着她越走越遠,小谷不敢動,在樹根底下蜷縮着。
兩個蒙古男人見她哭泣的姿色尤為動人,不禁色心大起,一人奸笑道:“瞧瞧這臉蛋兒哭的,可真是讓人心疼。”
面對這高大威猛的男人,過分害怕已讓小谷忘記大聲呼救。
“你乖乖的聽話,把我們弟兄伺候的舒舒服服,我們不會殺了你。”
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伸出熊抓撲了過去,小谷雙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想逃過他的魔掌,可是她手無寸鐵,小小的力道對一個雄壯的大漢不過是瘙癢而已。
撕拉一聲,衣襟被扯爛,一片白皙的肌膚更是勾的男人眼中躁動了起來,大手粗暴的揪着她的頭發拖向一旁草叢。
萬般絕望之中,小谷拔下發間的簪子,雙手握着簪子朝着心髒用力刺了下去。
但她的動作慢了一刻,在簪子未插進心髒,手腕被人給扣住,緊接着便挨了兩個重重的巴掌。
力道之大,她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滲出了血,來不及嗚咽,嘴巴被塞進了殘破衣服碎片,又被人扯掉裙子的下擺綁住了雙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