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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雲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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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帝隻是淡然地看着虔王,仿佛隻用了一眼,就看穿了虔王心中深藏的秘密:“你并不想奪嫡。”

聞言,在座的人皆為一愣,面面相觑對視好幾眼,卻沒有一個人打破這片刻的沉默。

虔王也怔了一瞬,反應過來後,點頭笑着承認:“的确,這皇位本是我的,不過你想要,當年我便讓給你了,可我還是恨!”

衡帝一言不發地看着眼前這位時隔這麼多年,早已變得陌生至極的弟弟。

他們都老了,關系也逐漸變得遠了。

衡帝以為朝中那些世家為了利益不惜跟他明争暗鬥已經是最過分的事,可沒想到,到頭來真正要害他的卻是他最親近之人。

“那你如今闖入皇宮,又是為何?”衡帝痛心且不解。

“為何?”虔王忽然轉身,朝着謝韻書猛沖過去,趁她關注點全在太子身上,搶過她手裡的劍。

“甯安!”衡帝瞪大眼睛,隻得脫口而出這二字,想要提醒謝韻書當心。

謝韻書反應極快,側身往前一站,将謝懷遠擋在身後。

謝懷遠慢了半拍,瞧見虔王奪了謝韻書的劍,隻來得及喊了一聲:“姐姐!”

誰知虔王并非是想對他們姐弟二人行兇,而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再次轉身朝着衡帝飛快地奔了過去,他手裡的劍尖,對準的分明就是聖上。

“為的是要親手殺了你,以解當年我的皇位被你奪走之恨!”

衡帝因這一句話呆愣在原地,雲松青離他最近,腦子飛快運轉之下,手裡的短刃已經刺了出去。

虔王右手提劍,滿心滿眼想着要跟衡帝同歸于盡,哪裡還顧得上雲松青。

他的疏忽也讓自己的心髒之處完全暴露在了雲松青的眼中,一陣刺痛襲來,他低頭一看,自己的心口處竟刺入了一把短刃。

而那把短刃,恰是他方才想要偷襲未能得逞,被雲松青繳去的那一把。

“我送虔王殿下,上——西——天!”雲松青将短刃的最後一部分也狠狠刺入虔王體内,随即在對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又猛地将短刃拔了出來。

血液瞬間從虔王的心髒飙出,他就這麼直直地滑落,最終雙膝跪在地上,就像是個普通的臣子,給他的君主行禮。

虔王徹底沒了動靜,這個姿勢幾乎讓他瞬間紅了眼眶,他艱難睜開眼,下意識彎腰想去扶起虔王,卻發現怎麼也扶不動他的弟弟。

衡帝閉上眼長長歎了一聲氣,伸手替虔王阖上雙目,然後仰頭哽咽道:“朕的這個好弟弟,還從未對朕行過跪拜禮,朕知道他不願承認朕這個皇帝,也從未逼過他,卻不曾想,他第一次向朕行禮,會是這樣……”

雲松青扔掉手中的短刃,跪下來向衡帝請罪:“聖上,您是臣的君主,君主有難,臣子不得不護,若臣殺虔王有錯,懇請聖上責罰。”

聞言,趙觀棋臉色煞白跟着第二個跪下:“聖上,是臣挾持了虔王來見您,若要罰,便罰臣吧!”

宋九欽和餘确對視了一眼,也默契地跪下,齊聲對衡帝道:“聖上,若要罰,便罰臣吧!”

謝韻書一邊扶着謝懷遠,一邊扭頭對衆人說:“罰什麼罰?你們這些當臣子的,一天不受罰便渾身不舒服?爾等皆救駕有功,論大衡律法理應當賞,重重地賞!”

謝懷遠附和道:“阿姐說的在理,皇叔起兵謀反,又行刺在先,師娘……雲卦師為保護父皇,殺死了虔王,何罪之有?”

衡帝看着雲松青,又環視了一眼禦書房衆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鎮北軍殺完最後一個叛敵,慕瑾一一聲令下:“将屍體處理幹淨,收隊!”

虔王謀反一事就此落幕,次日早朝,昨夜護駕之人皆受到了封賞。

雲松青的受封聖旨最後頒布,容公公當着朝中大臣的面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诏曰:虔王謀反,對朕行刺,雲松青不顧兇險,救駕及時,舍身忘己,令朕感動,虔王謀逆,汝之計劃成功瓦解奸臣賊子之謀,遇事不亂,遇險不慌,□□當賞。特封雲松青為大衡侯爵,賜封号——雲隐侯!欽此!”

雲松青跪在地上,聽到最後這句話,瞬間瞪大雙眼,險些吓暈過去。

她看向趙觀棋,又看了眼衡帝,心裡慌得要命,下意識想要抗旨:“聖上,這……不妥吧?”

怎麼一下給她幹到侯爵來了?這對嗎?

衡帝與趙觀棋相視而笑,再面對雲松青時,卻故作惱怒:“雲松青,你是要抗旨嗎?”

謝韻書也在一旁冷不丁地恐吓她:“抗旨者一律當斬。”

雲松青再次被吓到,連忙伸手接過聖旨,那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搶。

“臣雲松青,接旨!”雲松青铿锵有力道,“聖上恩典,聖山萬歲萬歲萬萬歲!”

“哎,今日怎的不見那三位進士?”衡帝才發現留下來這些大臣之中,少了三個良臣。

衆人議論了半天,沒人能給出個确切答案。

就連雲松青和趙觀棋也不知曉聞才英他們仨去了哪。

趙觀棋的病耽誤不得,下朝後,雲松青和趙觀棋馬不停蹄準備出發前往鹿林鎮尋找李神醫求得玉髓芝。

衡帝派了一隊侍衛人馬給他們:“務必保護你們侯爺和丞相一路安全抵達鹿林鎮,否則唯你們是問。”

“是!”侍衛們抱拳應下。

告别衡帝等人,雲松青和趙觀棋坐上馬車,馬車和侍衛浩浩蕩蕩朝着宮門而去。

馬車上,雲松青忍不住跟趙觀棋犯賤:“這排面,還得是咱們丞相大人。”

是的,今日早朝,趙觀棋晉升成為了大衡新任丞相。

被雲松青這麼一調侃,丞相大人立即揶揄:“哪裡哪裡,還是我們侯爺有面子。”

二人互相喊着丞相侯爺,一路行到宮門,馬車忽地急匆匆刹住。

昨夜剛經曆虔王謀反之事,眼下的動靜讓雲松青立即警惕起來,她問外邊的池奉:“為何停車?”

“有三個……乞丐攔路。”池奉也納悶。

雲松青松了口氣道:“給點銀錢打發了吧,别耽誤趕路。”

誰知那三個乞丐頓時就鬧了起來,除了中間那位,旁邊的兩個張口就罵:“我呸,你才是乞丐!看清楚你姑奶奶是誰!”

“好哇,封了侯了大人倒是了不起了,我好不容易從我師父那偷回了玉髓芝,居然拿錢打發我們!”

“不給了不給了,這玉髓芝不給了,”那女子推了推中間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聞才英,你倒是說句話呀!”

中間那人輕咳一聲,低聲道:“不至于……”

雲松青猛地掀開簾子,映入眼簾的,便是三個灰頭土臉、蓬頭垢面的人,要不是她眯着眼仔細瞧,瞧清楚了他們仨便是莫名其妙消失不見的科考前三,這模樣擺在何人眼前,都會誤以為他們仨是乞丐。

她倏然跳下馬車,罵了一聲:“靠!”

“本侯爺在宮裡殺生殺死,你們仨去玩泥巴混成這副鬼模樣,現在還知道回來?”雲松青在他們仨面前來回踱步,“說,昨晚去哪兒了?偷雞摸狗去了?”

聞才英不好意思道:“偷是偷了,但沒偷雞。”

百裡寒伸手把田子晉懷裡的寶貝奪走扔給雲松青:“方才不是說了嗎?玉髓芝玉髓芝,是那該死的玉髓芝!你知道我們昨晚經曆了什麼嗎?我們仨為了偷李神醫的玉髓芝,險些被他打死!”

雲松青呵呵尬笑,心說,她昨晚還把虔王給殺了呢……

不對,玉髓芝!

反應過來後,雲松青端詳着懷裡的東西,瞪圓眼睛:“這真是玉髓芝?”

百裡寒指了指雲松青的腦子:“你剛變成雲隐侯就把腦子丢了是吧?這要不是玉髓芝,那李神醫何故把我們仨踹進田裡,害我們幾個大冬天在泥裡滾了大半夜,才逃回來。”

自己受了封賞當了侯爺固然開心,但朋友的落魄糗事更叫人快樂。

雲松青抿着嘴垂着頭,憋了半天,實在沒忍住,哈哈大笑出聲。

“好啊你,侯爺是吧?”百裡寒撸起袖子,咬牙切齒地追着雲松青,掄圓胳膊揍她,“侯爺,侯爺!我今天就把你打得管老娘叫爺爺!”

“啊!救命啊!”雲松青笑得根本跑不動,抱頭鼠竄半天,隻得跳回馬車上。

“怎麼了?”趙觀棋無奈又寵溺地看着她,擡手将她散落在額前的發絲撥到腦後。

“快看,子晉他們把玉髓芝拿回來了!”雲松青一手舉着玉髓芝,一手牽住趙觀棋的手。

她情緒有些激動,二人手緊緊牽在一起,手腕上兩隻一大一小卻同樣是半天空藍半煙紫色的玉镯輕輕碰在一起,發出清脆響聲。

“走!我要拐你回雲隐侯府,當本侯的贅婿!”

趙觀棋将雲隐侯攬入懷中,語氣縱容道:“那在下便隻好遵命了。”

陽安雪停,梅花香飄盡整座城,紅燈籠紅對聯高挂,京城又迎來年關,滿城人在籌備着年貨,熱熱鬧鬧地迎新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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