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梁走了進來。燭北一口喝掉李福的佳茗,苦笑道:“叫燭北就行了。”
“那燭北大人下好決定了嗎?”此時救瞻州城,百害而無一利,瞻州的名聲,還不如臭雞蛋,燭北再怎麼施行,頂多得到一句狼狽為奸。
而且瞻州城,世代以女子的命換萬裡前程,确實不是什麼東西,也值是死得其所了。
“這都是命啊。”燭北其實沒有什麼猶疑。
“其一,女子小孩與未做此事的男子都是無辜的。”
“其二,有罪也應被審判,而不是莫名其妙地病死。”
“這不像報應,而像被滅口。”
黃梁突然起了少許嫉妒之意,
自然不可能嫉妒燭北,而是嫉妒修真界沒有一位這樣的未來之君。
“我是不是有些天真了。”燭北有些怅然。
“不”,黃梁斬釘截鐵,“就應該這麼想。”
“那宋憐青?”燭北試探道,他剛剛已經把瞻州城的大夫集起來了。
沒有特别好的,有特别壞的。“他願意來,但他爸不願意他來。”
“我去把他劫來”,燭北想了想,“也告訴天下,我,平涼尊上要管這件閑事。”
瞻州城的疫情越拖,隻會更加嚴重。
門外突是一陣嘈雜,“怎麼了?”燭北走出去,就聽見有幾個府兵樣的人,似想對百姓施為。
李福連忙讪笑,大部分百姓不願意把得了病的人交出來。
那就搶嗎?燭北皺了皺眉頭,但沒有阻攔。
李福得寸進尺,當前就下令把鬧事那婦人手腳抓住,要進她家搜。
燭北見他們動作粗魯,才不滿道:“輕一些。”
随及他又安慰那婦人:“他
們隻是要帶你家人去治病。”那婦人的眼神如虎狼般仇視地看着燭北:“俺不信。”
“風筝哥哥,”府兵從她家裡抱出了一個孩童。
那孩童燒得不輕,渾身都起了紅色的小疹,卻還是迷迷糊糊地喊着。
“我相信你,你是能讓風筝活起來,打敗壞人的大俠。大俠是不會騙人的。”
燭北本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聽他這麼一講,才找回點印象。
“當然,大俠不會騙人。”說起來容易。
但實際上,去劫為蒼生的少主絕對是與他們結仇了。
燭北孑然一身,他什麼都不怕。但他還有瞻州城。
他要先給狗頭軍團和城主府打好預防針。
“我要去做一件事。”
“也許會結下不少仇人。”
“什麼事?”平涼尊上想做之事,狗頭軍師團劍指之地。
“我要化解瞻州城的疫情。”
“好!”狗頭軍師1、2、3齊聲道:“這事我們有經驗。”
現世也有疫情之事。
“我們馬上來。”
燭北驚訝:“可瞻州城名聲不好,也許不值得救。”
“大人您要做一定有道理。我們相信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