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道:“說得很好,我以前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我不是星耀學院的學生。”虛弱狀态倒是可以恢複。
黃梁之前不确定這一點,他略加沉吟:“資格是可以出讓的,我拿到學院第一,将挑戰前十的資格給你。”
燭北還是覺得不夠真實:“我能打得過嗎?”
“這是唯一的可能了。瞻州城之事,我也會幫你。”
于是,黃梁更拼了。他本是蠱師,苦練蠱術,把自己的蟲都差點連暈了。
他每日努力學習。還要抽時間查看瞻州城的情況。
瞻州城内說書人的話本子已經改了兩代。
還有一些好用的小物件,也慢慢不一樣了,多了一些暗示的符号。
為此,夏墨栖拉下臉去問了泠玉寒。
泠玉寒誠懇地說,她從來都不知道,但她可以幫夏墨栖去問。
有人幫忙,燭北輕松了一些。他的法力也恢複了一部分。
他現在把重點放在了平涼城上,因為銀燦真的來攻打了。
燭北組織玩家列陣抵擋。勉強抵禦住。慢慢地,他還有了一隊“狗頭軍師”,特指專門為他出主意的一部分玩家。
“尊上,東南方有人來攻。”狗頭軍師一來找燭北。
“好”,燭北從拆得隻剩兩間屋子的城主府起身。
到了東南城牆,不少玩家已經躍躍欲試。
“巽風陣。起。”
燭北看了看那一隊銀風城的人馬。狗頭軍師:“尊上,此時宜攻。”
這麼多天下來,燭北已經屏蔽了不少馊主意。他慢條斯理地向狗頭軍師二分析理由,狗頭軍師二覺得自己的軍事指揮系都白讀了。
是的,明明沒有那麼難,為什麼在實戰時他會隻突出關注其中的一點呢?
果然,幾個劍修才剛劃了幾下,銀燦的人馬就退卻了。
狗頭軍師二不禁激動,他終于看見一個書上的模闆了:“尊上,有誰不能近!”
“不”,燭北引導他:“一般,詐得是什麼?”“敗軍!”
“那你可見銀燦人馬有敗勢?”
明顯沒有,連裝都裝一下。
“那我們追?”
“也不,派探子查看即可。”
幾名主修輕功的玩家樂滋滋地跑了
下午,回到星耀學院後,燭北才得到了消息。
他本來在與黃梁聊瞻州城,黃梁說到瞻州城已經初步成立了一個反憑責聯盟,而且不是他們建的,是一個本城女子主動建的。燭北抱歉地暫停了談話。
随着狗頭軍師三我為峰眉飛色舞的叙述,燭北的臉色變了。
先是訝然,然後是憤怒,憤怒了之後隻餘茫然。
“怎麼了?”這些白子黃梁也算和他熟了起來:“荀欲雪那邊的?”
“沒有。”燭北覺得荒唐,他沒有和黃梁細說。
他終于知道銀燦為什麼要所謂的圓滿了。
這是跟蹤的玩家得到的信息。
銀燦在找一名女子,那女子是一名預言師。據說心地善良又美麗,銀燦堅信她絕對不忍看到戰争,于是就有了“一個圓”計劃。之前沒打,是因為那女子回來了,現在一打又是因為她又消失了。而今日是銀燦以為那女子回來了。
為一己之心,就這麼輕易地勞民傷财,興師動衆……燭北冷笑,銀燦完了。傍晚,他和狗頭軍師一二三一起拟定了秋後的螞蚱蹦呀蹦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