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屬去拿了。”
不一會兒,曾如許拿着憑貴花購趕來,後面還跟着艱難地抱着小侄兒的曾渠。
“老頭兒又把這花換了個位置,我去問了曾渠才知道。不過一不小心把小寶寶吵醒了。”
宋憐青從曾如許手上接下憑貴花,臉色還是沒有緩和多少,“難辦,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味藥草。”
燭北向他行了一禮:“那就請您試試。
“那是當然。”宋憐青帶着憑貴花進去了,燭北抱過曾渠手上的嬰兒。
它已經醒了,一雙小眼睛在轉。“叫什麼名字?”
謝蕙看到大夫已經來了,心中稍安:“姐姐說讓顧小姐和尊上一起取。顧小姐說自己沒有文采,讓尊上來。”
燭北點了點頭,“就叫曾徊源吧。”
“等等!”燭北突然發現少了個人:“顧蘭若去哪了?”
夏墨栖知道瞞不過多久:“前幾天抓得那個修士跑了,她去追了,”
黃粱看懂了,以妖族太子的行為可以明顯地發現他在管這件事,但是不太成功。
“太過分了!”趙榛反應過來後臉色鐵青,“所以燭兄弟你是在阻止這件事嗎?”
燭北斷然否認:“是皇城司和夏墨栖我沒有這麼閑。”
夏墨栖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們的計謀鬼出的?”
謝蕙十分堅定:“是平涼尊上大人助我逃的婚。”
曾如許也莫明其妙:“大人你這三天起碼來了我們這兒兩次!”
燭北:“……”
他一秒放棄抵抗:“我也算是管了一點。
黃梁一針見血;“看上去沒什麼效果。”
燭北剛要細問,一張傳音符又如催命符一樣打了過來。
燭北接起是荀欲雪,他說胡璃突然鬧着要見他一面。
胡璃現在在如界狐族屬地。燭北想罵人。
他很想不去,他這一晚上已經去了魔界一次,修真界一次,還要再去妖界一次?
但荀欲雪提醒,他也許隻有這一次機會試探碎片是什麼。
燭北:“……”
他破罐子破摔了:“一千上品靈石,我就去了。”
荀欲雪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十塊,否則免談。”
“也行。”
燭北匆匆與黃梁,趙榛告别,幫他們畫好傳送陣後,離開。
看着燭北一閃而過的背影趙榛不禁感歎:“果然大佬就是忙。”
黃粱淡淡道:“忙的也不一定是大佬。平涼尊上之所以為平涼尊上,也不是因為他忙。”
燭北覺得這絕對是今晚最舒服的一段路,他是被獸車擡着飛的。拉車的是雕族人。燭北剛坐上就睡了過去,他早已精疲力盡。
到屬地後,雕族人畢恭畢敬地想去叫他,卻發現燭北已經醒了,還整理好了衣着。
“辛苦了。”燭北沖雕族人點了點頭。
雕族人幾乎是半伏在地上:“能為太子殿下效勞是我的榮幸。”
到門口時,燭北才被告知胡璃睡了。
狐族人有禮卻很堅決:“小姐平日入睡不易,請太子殿下下次再來。”
燭北想轉頭叫那雕族人,卻發現他好像沒聽到一樣,帶着馬車,展翅下上了天空。
燭北從來沒有這麼清楚原來自己在妖族人眼中什麼都不是。
深夜,他獨自一人往返于不同傳送陣中,守陣人都好奇他是幹什麼的,以後千萬不要讓他的孩子幹這行。
燭北想了想:“算是個大俠吧。”
難怪。
“那大俠這麼晚是在見義勇為還是在拯救世界?”
“我在拯救世界。”燭北笑容苦澀又隐隐有堅定。
守陣人:“……”說你胖你還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