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北,你告訴我吧,我相信你的判斷能力。”
燭北又看了一會兒:“唔,我覺得胡璃應該不喜太大子。”
“真的!”孔孜驚喜地一蹦三尺高,差點掉到地上。
“但是”,燭北殘忍地打破了孔孜的遐想“我的意思是胡璃喜歡的是孟景承,無論孟景承是不是太子。”
“嗚嗚嗚”,孫孜無此傷心,他知道燭北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但他還是道:“我不信。”
話音未落他就直接跳下了樹。
但孔孜忘了,他沒有以這個形态飛過,而兩片薄薄的翅膀,完全支撐不住肉球似的身體。他拼命撲閃膀,也改變不了向下掉的趨勢。
燭北扶額。
孔孜成功掉在了他的——情故的手上,饒是風度翩翩的孟二皇子也不禁怔愣了片刻。
“景承哥哥”,好可愛的小鳥。”胡璃想伸手去撞孟景承隻是笑笑,想把把孔孜遞給胡璃。
胡璃剛想接過。孔孜幸福得都要冒泡了。
就見一青衣公子出現,風度翩翩,眼神優雅散漫:“二位好,請問是否有看見一隻麻雀幼崽。”
饒是孔孜,也不得不承認,燭北的人形,其實非常完美,隻是平日裡保持低調罷了。
不過現在,也許是剛剛由原型變回來,他身為燭龍的壓迫感若隐若現。
青衣與銀色面具的搭配;更是為他添了一絲吸引人的神秘感。
“你是?”孟景承語氣裡有一絲疑惑。
燭北行了個禮,不卑不亢:“在下是孔二十三皇子孔孜殿下的幕僚。”
“我就說,最近孔孜怎麼多了那麼多不像他自己能想到的點子,原來是新長了個‘腦子’。”胡璃開了個玩笑,眼睛卻還用餘光瞄着孟景承,想看他的反應。
孟景承隻是歎了口氣,将孔孜遞給了燭北:“小二十三也應該長大了。你要多勸勸他。”
燭北點頭,他能站在這裡多一秒都是因為偉大的友誼。孔孜再不長腦子,燭北不介意幫他把腦袋打開安一個。
反正他是傀師。區區給人換個腦子,也不難。
等等,傀師?他怎麼可能是傀師?燭北陷入了迷茫。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傀師,但他想不起來了,這底是為什麼呢!
似乎在燭北做夢時,總會有不遺之客來訪。
上次是孔孜,這次是皇城司。
用燭北的話來說,這就是閑的。
他們是來為蒼山商會伸張正義的。
沒錯,槽點滿滿,但他們就是來了。因為平涼尊上是傳聞中最曆害的傀師。傀術是巫山最神秘的一派。而這次搞事的明顯是巫山路術,四舍五入,就是燭北做的。
“應該不是大人吧。”炎宇很不确定。
“不是”。曾如許和鴉五都很堅定。
開什麼玩笑,就是是燭北大人,也萬萬不能承認。
皇城司來人很高傲,“叫平涼尊上出來,你們做不了主。我們皇城司已經找到了确切的證據。”
“我可以做這個主,請你們離開,待大人清醒之後自然會找你們說明情況。”曾如許站了出來,他剛開始聲音還比較小,沒聽到人否定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大。
“就你,一個凡人?”那人瞟了曾如許一眼。
“他是大人的副手。”鴉五附和,他知道現在一定不能讓這人去打擾燭北。
還沒離開的李橙子也幫他們說話:“我不是平涼台的人,我都可以證明,曾如許絕對是平涼尊上的親信。”
皇城司終究不想徹底得罪平涼尊上,沒有真的去打擾燭北的夢境。
三人成虎,更何況也不算完全的假,就這樣,曾如許被皇城司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