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北覺得自己剛才完全想錯了。善怕惡,惡怕橫,橫怕不要命的。對那些玩家一味避讓得到的結果恐怕更糟糕。
“大人”,台上的賣家央求。
他深知除燭北外,這裡怕是沒有第二人能接手這個傀儡了。
另一邊,我為峰已經被綁了起來,因為他鬼迷心竅非要拍下那個傀儡。
開玩笑,那麼強大的存在,所需又少,不就是給他準備的嗎?等他拍下傀儡,學會傀儡術,自然也有平涼尊上的水平。
他的師長勸說不成就把他捆了起來。
台上那賣主留的時間已經太久了,他又換了套路數,循循善誘:“也許您拍下,可與平涼尊上相媲美。”
燭北覺得有點好笑:“我就是平涼尊上。”
自從他發現荀欲雪知道他的到來後,燭北就沒有再瞞身份的準備。
賣主仍不放棄:“您是平涼尊上也可以有進一步的提升。”
那也不需要找死。
燭北剛想反駁,就想到了平涼城受侵之事。
他如果繼續拒絕,洩了氣勢,絕對會使人狐疑,那這狠話豈不是白放了。
燭北不緊不慢品了一口君山銀針,懶懶道,“行,我問它幾個問題。”
賣主自然不可能拒絕。
“能總結一下你殺人的理由嗎?”燭北輕描淡寫。
那個傀儡的聲音很奇怪:“他們該死。”
“怎樣的人為該死之人?”燭北似是來了興趣。
傀儡卻是固執:“該死的人就是該死的人。”
“哦”,燭北調侃道:“你可觀人生死?”
傀儡不說話了,但顯然是不能的。
燭北知道自己随便找一個理由拒絕就幾乎不會有人懷疑了,但他突然有點沖動。
燭北一直怕無聊也怕寂寞。
難得有這麼有意思的東西,還是帶着故事的那種,他最終還是接受了。最後他問了那個傀儡的名字。
薛蓬萊。
當然拍賣場不支持白送,燭北意思意思付了塊中品靈石。
然後就到了第四個拍賣品。
那是一棵靈草,燭北并不認識。
這倒不是因為燭北的記憶力,而是這靈草完全是第一次出現且作用未知的。
沒錯,得到它的人連試都不敢試。
這樣的拍品幾乎已經已經預訂了是誰的,不就在幾個醫修門派中争罷了。
最後被一個燭北沒記住的醫修組織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