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也是夢中一員,不過不是苟欲雪。
是孔孜。
孔孜自稱燭北的表弟,燭北的下屬們攔不住他,隻能讓他進去了。
孔孜隻是靜坐在燭北旁邊,就無聊了。他原本是一個熱鬧的性子,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下去了。
于是把目光投向了燭北的下屬:“來,給我講講你們的大人?”
曾如許、鴉五:“……”
炎宇倒是和孔孜比較談的來,哪怕他不是那麼了解燭北。
服下醒夢丹,燭北倒是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醒來看到了孔孜,他心情很複雜。
既是懷念,又有些厭惡。
懷念那個時候,卻同樣厭惡妖族這麼快就想插手自己的事。
“表哥”,孔孜見到燭北醒來之後,膽子小了不少,他小心翼翼道:“聽說你下山了,我就想來跟着你,做什麼都可以。”
祁無惑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開始了符文傳語:“啧,明雀侯什麼時候有此等心機了?一定是荀欲雪教他的。”
“不必。”燭北淡淡道。
孔孜很委屈:“我們以前關系那麼好。”
“真是荒唐”,祁無惑好像笑了,“我還真沒記住和燭北你關系不好的有誰。”
“就是滅世的魔頭,你也是願意和他先喝一杯再打的。”
燭北:“……”
真的假的?
“回去跟荀欲雪說,我不接受妖族往我身邊插人。”燭北穩定心神。
“可是,”孔孜還想争取。
燭北猜到了他要說什麼。
“我對祁無惑的信任超過妖族,我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這話說的好傷人,但孔孜竟然不能否定。
孔孜走後,祁無惑才出聲,沒錯,是出聲而不是符文傳語。
“妖族可真是心急。”
燭北卻是看的明白:“十有八九是你挑釁的。”
祁無惑滿不在乎:“那你還為我說話。”
“沒有關系。”
我為你說話是因為我不想與妖族站在相同的立場,起碼現在不想。
“哦。”說完這一句,祁無惑就收了聲,開始與燭北符文傳語。
“平涼城如何了?”
燭北略加感應,有些無語:“他們還沒有突破畫中幻境,有幾個已經死回重生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