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炎宇不知道在哪裡叫道。
曾如許回過神來——不做二不休,他直接将火把伸向了畫像中的臉部。
曾如許不知道天道應該長什麼樣,但絕對不能是這樣的。
炎宇東繞西繞,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了曾如許,當然,他旁邊還有一充當點火器的夏墨栖。
炎宇這裡跑跑,那裡蹿蹿,一不留神,就把火把弄熄了,夏墨栖已經給他點了一次兩次三次。
曾如許攤在地上,神情驚恐:“剛剛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被吓到了,火把落在了這幅畫像上,燒着了。”
他不知道,真正害怕的人說話不會這麼有條理的。如果在這裡的是燭北,他一秒就可以反應過來不對勁。
不過是炎宇和夏墨栖,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說是如此,曾如許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他們在檢查畫像時,曾如許心中暗道不妙,糟了,不該燒這麼徹底的,
然而心很大的炎宇和沒有什麼經驗的夏裡栖隻是表示惋惜,感慨了一句,這紙真容易燒着。
他們到了殿口,曾如許才放下心來。
燭北已經到了,他在地上畫了一張棋盤,和一支筆在下棋。下的是五子棋。
看見他們來了,燭北加快速度,十步之内,他的對手慘敗。
“我輸了。”祁無惑開始符文傳語。
隻是筆劃在手上的觸感,卻讓燭北腦中浮現出了一張幽怨的臉。
當然。是一張臉上寫着幽怨二字。
原諒燭北,他早就想不起祁無感長什麼樣了。
“有空我再陪你下,讓你三步。”
“好吧。”祁無惑不情願,但是正事要緊。
“下一條預言有線索了。”燭北看起來很淡定,任誰也看不出他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有多麼詫異,畢竟兩三月前他才從預言地點回來。
他差點以為已經告一段落了。
“預言未知,預言地點應是在瞻州城。”
他說這話時,看着曾如許。
曾如許握緊了拳,低下了頭,這讓燭北無從判斷.他的心情。
“去準備一下”,燭北估計了一下,大概半個時辰後出發。”
其餘三人,走後,曾如許才猶猶豫豫道:“大人,我其實大概知道瞻州城裡什麼有問題。”
“瞻州城有一條他們并不外傳的秘法。”
燭北沒有追問,隻是等曾如許想好了自己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