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自己的英靈都能說獻祭就獻祭,你們還真是狠心呢。”鶴歸看着百貌哈桑逐漸消散的殘破的面具,裝模作樣地感歎道。
“哈,惺惺作态的蝼蟻。”吉爾伽美什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裝腔作勢,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我和您說實話吧。”鶴歸看着朝向自己的王之财寶,“今天我并不打算和任何英靈交手呢。”
“畢竟隻是聖杯戰争的第一天而已,棋子們可都還沒來到棋盤上呢。”兜帽下露出的嘴微微翹起,“英雄王您這樣的偷跑行為,可一點都稱不上‘英雄’二字呢。”
遠處的天邊傳來奔雷的聲音。
一人一英靈的目光轉向雷聲傳來的方向。
“戲演完了,而且看起來又有新的從者來到冬木市了,我就不多做打擾了。希望英雄王您能有個愉快的夜晚。”話音落下,鶴歸便消失在了吉爾伽美什的面前。
傳送回無人島的鶴歸虛弱地癱倒在地。畢竟被王之财寶指着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尤其是在沒有反抗把握的情況下。
發現蘆屋道滿并沒有出現在無人島的範圍内,鶴歸不悅地眯起眼睛:跑的倒是夠快的。
雖然他并不缺少這一戰力,但并不妨礙鶴歸對蘆屋道滿的反骨仔行為感到生氣。
本來還想着回了無人島和不聽話的英靈切磋切磋,讓他認清現實,但對方腳程這麼快倒是鶴歸的預料之外了。
“算了,先不管他了。”鶴歸把身上的鬥篷脫掉,收回背包裡,“先想一想要怎麼打赢聖杯戰争吧。”
從遊戲背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鶴歸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首先,這是冬木市的第四次聖杯戰争,也可以說是有史以來強度最大的一場聖杯戰争,不管是身為禦主的魔術師,還是作為從者的英靈都是十分強大的存在。
鶴歸用筆尖在筆記本空白的紙頁上敲了敲,留下一些小點,思索片刻他在筆記本上寫下了第一行字。
“禦主 從者 職階 能力”
然後在下面寫下了對應的名字和内容。
看着筆記本上的資料,鶴歸陷入了沉思:到底用哪個職業比較好呢?
近戰職業暫時不考慮,鶴歸并不想直接暴露在這群兇殘的家夥面前,他是想赢,但是不想用臉接寶具。況且大家都是魔術師,最好還是選擇用魔法打敗魔法。
所以……選哪個法系職業呢?
白魔不行,雖然能保證不死,而且還是衆所周知的“最強近戰”,但是總不能一直搓閃光彈、放大紅花吧。而且白魔的攻擊招式相對來說比較單一,保不齊打上幾架就會被那幾個智多近妖的家夥們摸清套路。
黑魔的話,雖然輸出很強,但考慮到讀條的問題,畢竟沒有坦克在前面擋着,不能站樁輸出。鶴歸啃了啃指甲,想起吉爾伽美什那能夠瞬發的王之财寶——那個家夥,肯定會照着黑魔紋轟炸吧。畢竟是擁有AOE技能的“關底怪”。
赤魔其實很合适,要輸出有輸出,還能保證血量。但是需要爆發傷害的時候,還是會不可避免地使用近戰技能……還是算了吧。
鶴歸皺着眉,有沒有什麼職業,既能在保證輸出的同時避免臉接寶具,還不會因為讀條影響發揮呢?
突然,鶴歸靈光一閃——召喚師不是完美符合他的要求嗎?
而是他手裡的召喚師職業是九十級滿級的,三屬性蠻神、不死鳥、巴哈姆特都能召喚。在初期還可以卸掉水晶,以秘術師的狀态出現拿寶石獸扮豬吃老虎。
拉出遊戲面闆,鶴歸切換了召喚師裝備。
一陣光芒閃過,鶴歸手裡拿着魔導書,身上穿着一身黑白相間的超短裙低胸女仆裝和金蝶特供兔女郎絲襪。
看到自己身上投影的幻化時,鶴歸頭一次慶幸自家的反骨仔從者不在。
由于不常用召喚師這個職業,他早就忘了當初被迫練召喚師時,親友強迫他投影的幻化了。
這個變異版的遊戲系統不知為何把幻化和職業綁定了起來,綁定關系似乎是和當前職業遊戲時投影的幻化穿戴的時長有關。
看着身上堪稱羞恥play的女仆裝,鶴歸難得的回憶起當年的事情。
那時他剛用了洗澡水洗成兔男,就被親友拉着成為了奇迹狒狒的男模特,幻化那是左換一件右換一件,最後被迫恥辱穿着女仆裝在艾歐澤亞大陸各大主城的大水晶旁邊巡回“要飯”。
雖然确實有不少玩家沖着他的幻化給他投喂好多東西和外觀,他當時也很樂意。
可是真穿到了自己身上,不想當女裝大佬的鶴歸隻想要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至于為什麼陪着親友玩這種東西?隻能說不要随便打賭,更不要随便和歐皇打賭,不然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心情複雜地找出驅幻晶解除投影,黑白主色的召喚師校服随着幻象消散顯露出來,看着頭頂的紅色犄角,并不想成為紅色靶子的鶴歸選擇了隐藏頭部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