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後知後覺,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Gin”隻輕蔑地掃了眼“工藤新一”,說:“他這身闆,可當不了行動組。”
……明明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是“Gin”。
安室透忍不住笑了一聲。
“我不是問你這個……”貝爾摩德不禁扶額,“他可是位偵探哦?”
“這很罕見麼?”工藤新一反問道。
“……”
就以組織的構成而言,偵探反而是再尋常不過的存在,并且還是位身世明白,不缺把柄的偵探。
貝爾摩德雖然明白這點,卻對“Gin”的心思琢磨不透,更不知道他是單純的因為她在日本所以才找上的她,還是因為别的什麼。
貝爾摩德單刀直入,說:“為什麼是我?”
“波本還不夠格。”工藤新一道。
“……”
安室透不得不承認自己有被氣到,他眉頭一挑,正準備嗆聲,就聽貝爾摩德忍俊不禁地說道:“還以為你轉了性,沒想到還是老樣子。也好,這個小家夥就交給我吧。”
貝爾摩德又不是真想把“工藤新一”的監考權讓出去,眼見“Gin”給了台階,她也就借坡下驢,答應了下來。
“跟我來吧,工藤……新一。”貝爾摩德勾了勾手指。
“……”
“工藤新一”看了眼“Gin”,在後者的颔首下才看向貝爾摩德,整個過程莫名有種詭異的乖巧感。
目睹一切的安室透狠狠地打了個冷顫,而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正準備離開的貝爾摩德忽然轉了個頭,說:“你身上的煙味淡了不少,是不喜歡那款香煙麼?”
工藤新一漠然道:“你很清楚,小鬼不适合煙味。”
“……”
Gin默不作聲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
“哇哦。”
貝爾摩德故作驚歎地打量着兩人,很快将門關上。
“最後那句,”安室透開口,嘴角還帶着壓不住的笑:“你應該不是真心的吧?”
“我的确不喜歡煙味。”工藤新一說。
“你知道貝爾摩德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也無妨。”安室透搖了搖頭,說,“你什麼時候意識到不需要向貝爾摩德彙報具體的任務的?”
“彙報這個詞就不該用在Gin和貝爾摩德身上,不過,Gin應該也沒有完全的把握,過來的隻有貝爾摩德一個人。”工藤新一回答道,“需要他們倆一起行動的任務向來不簡單,也會在Gin的腦海裡留下片刻印象,至于其他無關緊要的,想來以他的性格根本不會讓貝爾摩德置喙,我也是之後才想明白這點的。”
安室透這才意識到工藤新一的話是對的,不禁磨了磨牙:“那家夥為什麼不明說?”
“可能是怕伏特加和貝爾摩德一起過來吧?”工藤新一也不确定。
當着伏特加的面忘了任務還不算什麼,旁邊有個貝爾摩德就難說了。
可Gin總不該提都不提的,萬一工藤新一沒想到這層,不是直接露餡了麼?
Gin就算遮遮掩掩的,也不該在這種地方給他出難題。
——可工藤新一之後再去找Gin對歭時,隻能從他那裡得到一句因為他是工藤新一所以相信他能搞定的欠扁回答罷了。
但現在暫時還是個迷。
安室透放棄糾結,說:“如他所願,由貝爾摩德将‘工藤新一’引進組織,那麼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去找灰原……雪莉。”工藤新一說,“我懷疑Gin返回組織的目的隻有一個,為了他們所研究的神秘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