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哎呦!”
“啊!”
一聲巨響,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股巨力猛地将工藤新一往後一扯,以Gin那一米九的高大個子竟也被扯得踉跄不止,直到後背砸到牆上才将将停下。
工藤新一好像聽到一句讪讪的道歉。
可他環顧四周,卻隻能看見抱着腦袋吸氣的東方仗助和岸邊露伴。
以及一個飄浮在半空中的戴着禮帽的小男孩。
都不像是會把他扯開的人。
以東方仗助先前的位置倒是可以,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岸邊露伴身邊,雖然也是一副不知道被什麼揍了的委屈模樣,可明顯是戒備着護着漫畫家的,不太會反過頭來幫助工藤新一。
或者說剛才的“襲擊”,東方仗助也是主謀。
工藤新一的目光又落回到那漂浮在空中的小男孩身上。
“天堂之門……”工藤新一想到剛剛岸邊露伴說的話,詢問道:“是他的名字嗎?”
“……”
東方仗助和岸邊露伴面面相觑,東方仗助說:“你也是替身使者嗎?柯南君。”
“替身使者?”工藤新一疑惑地問道:“那是什麼?”
聽到這話的東方仗助也是一愣:“承太郎先生不是說過,隻有替身使者才能看見替身的嗎?如果你不是,怎麼能看見天堂之門?”
面面相觑,還是工藤新一最先反應過來:“替身,就是你們對超能力的代稱嗎?”
工藤新一的确不曾聽說過這個稱呼——待超能力不再成為秘密,他當上指揮官的時候,五花八門的超自然力量已經多到讓人眼花缭亂,為了方便而将這些人統一稱作超能力者,工藤新一需要記住的是超能力者們的特殊能力,而不是千奇百怪的别稱。
可如果是在超能力還不曾廣為流傳的十年前,各自的流派有各自的稱呼,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雖然沒有超能力但對超能力者司空見慣的工藤新一,接受起來比反而比擁有替身的東方仗助和岸邊露伴更加迅速。
岸邊露伴又比東方仗助反應更快一點,說:“那麼,剛才是你的替身……你的能力阻止了我嗎?”
工藤新一苦笑着搖了搖頭:“我想不是。”
他沒有超能力,十年前的Gin也沒有超能力,哪怕是十年後的力量随他一同回到十年前,以Gin的性子也絕不會是邦邦兩拳這麼簡單。
工藤新一看了眼兩人被敲得腫起來的額頭,如果Gin的能力會自動使用的話,落在他倆身上的絕對是不留情面的殺招,而非這樣懲戒般的小打小鬧。
“我并非替身使者,也沒有超能力,隻是之前和與你們力量類似的人接觸過而已。”預判到兩人會問些什麼,工藤新一主動開口,将話題推進說:“案件發生也有幾日,你們忽然決定使用天堂之門,是想……測試我的可信度麼?”
“……”
東方仗助和岸邊露伴面面相觑,年輕的巡查問道:“你怎麼知道?”
“這幾起案件從表面上來看隻是普通的自殺案件,普通人即便認為是鬼神殺人,也會對此心懷恐懼,避而不談,但你們的态度卻十分平靜,像是見慣了這種事情一樣,可見身份經曆定然是不一般。”工藤新一說:“從第一起案件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日的時間,你們二人一直成雙成對,可第三起案件時卻隻有東方先生一個人出現在案發現場,這段時間岸邊老師的行蹤就成了迷,直到剛才,你們親自告訴了我答案。”
工藤新一頓了頓,接着說:“想來岸邊君是在晚上查到了什麼,并且事關重大,為了确保萬無一失所以想驗證我的可信度,不然為何直到今日,才忽然決定動手?”
一段分析說得兩人啞口無言,反倒因為目的被揭穿,弄的東方仗助都有些尴尬了,他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是我們冒昧了。”
“無礙。”工藤新一大度地搖了搖頭。
“但你怎麼确信,我們不會傷害你?”岸邊露伴卻不想輕易翻篇,冷不丁地詢問道。
工藤新一回答道:“如果你們抱有殺意的話,剛才被襲擊的時候,就不會隻是捂頭了。”
而是應該用更強的力量,反擊讓他們受傷的來源。
雖然也可能驚愕之下選擇按兵不動,謹慎觀察,但工藤新一在他們身上,也感受不到一絲敵意。
“明明沒有力量,卻能以推理輔佐判斷嗎……我說你的替身力量,不會是什麼智商加成之類的吧?”岸邊露伴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雖然以前也有人這麼人認為,但真不是。”工藤新一無奈地笑了笑,說:“我的确沒有任何特殊力量。”
“是嗎?”岸邊露伴眼神流光溢彩,語氣裡仿佛帶着什麼勢在必得的肯定:“這樣的話,請務必讓我讀一下你的……”
“露伴的意思是,能讓他采訪你一下麼?”東方仗助一把把上頭的漫畫家按下去,尴尬地向工藤新一解釋道:“這算是露伴的職業病了,看到經曆豐富多彩的人就想……呃,采訪記錄一下,以用作日後創作的素材,如果柯南君介意的話,直接拒絕他就好了。”
“喂!”岸邊露伴不滿地瞪了眼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子。
“沒關系,等案件結束的話,有什麼想了解的也歡迎來問我。”工藤新一搖了搖頭,話鋒一轉,又成了那個提問的人:“不過在我們進入正事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你們為什麼選擇了我?廣富盛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不是更值得你們信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