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是,挺溫柔的。”
“真的?”
“啊。”
我放下平闆跪在沙發上托着他的臉直視着他的眼睛,“看着我,我平常那樣對你你覺得委屈嗎?”
付停隅看着我的嘴咽了下口水:“哥,我們什麼時候能親嘴啊?”
“少廢話,回答問題。”
“不委屈啊,是誰說你什麼了嗎?”
我放開他,向下坐在自己的腳上,“龍棋說我對你太刻薄,說你有一天會受不了我而離開。”
“不會啊,”他把頭蹭在我的胸口上,“不會的哥,我喜歡你這樣對我。”
“真的嗎?”
“嗯。”
“我罵你你真的不難過?”
“嗯...還是有一點的,那你以後罵輕一點好不好?”
“行吧。”
付停隅擡起頭,把桃子放在茶幾上,臉又貼過來:“哥,現在可以親嘴嗎?”
我推他,“可是我們還沒在一起啊。”
“那晚上□□行不行?我們之前沒在一起也做了。”
“是嗎?”
他很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嗯。”
我一本正經問他:“會不會不符合規矩啊?”
他也很認真的思考了,“那是别人的規矩,我們按我們的規矩來呗。”
“那,那就做呗。”
我的嘴被很用力的親了一下,我看着他有些疑惑,他可能是怕我罵他,立馬擺出委屈的表情,“哪有□□不親嘴的啊。”
“嗯。”
晚上他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坐在床上等我,我們的預備工作做了很久,但是一切工序都很簡單,隻是動作慢了點而已。
“哥,你想我用力一點還是輕一點?”他趴在我身上問我。
我想了想上次他那腎虛的樣子,但還是怕他萬一兇起來會傷了我,于是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嗯...穿插着來。”
“好,那你躺好。”
......
第二天我又沒準時去上班,公司裡最近對我聲音很大,我也聽到了些耳旁風沒當回事兒罷了。隻是每次面對龍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就跟他提交了我的辭職信。
龍棋沒跟我客氣,當下就批了。我還正驚訝呢,想罵他兩句怎麼不留留我,他突然寬慰起我來了。
“唉,你終于想通了,我真是太為你高興了。”
“什麼意思?”
“你跟我辭職不就是想跟那男孩兒好好過嘛,我都懂,是我耽誤你事兒了。”
我無語地笑了笑,“你想多了。”
從他辦公室出來之後,甯覺又找我聊了聊,我跟他說了我和付停隅的事,他也真心為我感到高興,說祝福我,我欣然接受了。
反正不着急回去,又聽他聊了他和龍棋的很多事。
“龍棋的家人同意我們了。”
這是我意料之中的,雖然龍棋跟我說過他們一家都是老頑固,但他這個犟種也是不甘示弱的,最後就比誰犟的過誰,很顯然他最犟。
“主要是你人好,能力又強,各方面配他都綽綽有餘。”
甯覺跟我笑了笑,換了個跟我意思差不多但比我的好聽一點的詞語。
“是因為龍棋堅持,我知道的,他哪怕松懈一點點我們都走不到最後。”
好吧,他讀書多,說話比我好聽。
那之後我就搬去了失憶時和付停隅買的房子裡,想着反正不住白不住,已經花錢買了的,幹嘛空着出去再花錢呢。
嘴也親了,愛也做了,我和付停隅的關系還是停留在追與被追的層面,隻是他是個傻貨,看不明白我其實早就答應他了。
“哥,這個襯衫幫我繡完可以嗎?”
我看着那個隻繡了一條魚尾的襯衫就來氣,“拿走,少來惡心我。”
“你答應我要幫我繡的,我都穿好長時間了。”
“我像是會做那事兒的人嗎?”
“可你當時也不會繡啊。”
“我現在也不會,并且以後也永遠不會會。”
付停隅沒辦法,還是穿着那件半成品去上班了。
我辭職後又在家裡癱了幾天才出去找工作,想着我就不是那種能被規則束縛的人,所以最後找了個在家辦公的工作——就是當付停隅的家庭秘書。他帶回來的一切工作都由我幫他完成,每到那時候我就不會理他,任憑他怎麼在我跟前撒潑打滾我都熟視無睹。所以有時候他會為了早點回來跟我□□而中午不吃飯把工作做完。
付停隅跟龍棋不一樣,龍棋可能是因為公司大,自己當老闆所以總是會把工作都交給下屬做,但付停隅更喜歡親力親為。所以我要掙他的錢就也得仔仔細細,認真負責,萬一哪裡出了差錯,他被公司裡的人罵沒用笨蛋也是給我丢臉。
他現在還是每天問我喜沒喜歡上他,我總逗他說沒有。然後他就跟我哭,有時候拉着我的手有時候抱着我的腰,賴在我身上,也不說話,隻是哭,眼淚蹭我一身,每次哭完跟我說聲對不起就去上班,如果是晚上的話就翻身過去背對着我。
草,老子是海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