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本丸原有的刀劍付喪神來說,忙碌代表了充實,充實了累了就沒空亂想——這也是穿越者馬不停蹄讓他們出陣遠征的原因——實在不想讓閑出屁來的某些刃腦子一抽給他本就繁重的工作雪上加霜。
而他們也樂于出陣,通過出陣提升等級獲得屬于自己的力量,擁有更多反抗的能力 。
嗯,怎麼不算雙向奔赴呢?
回到天守閣,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超大号看上去就重的桌子,一疊一疊摞好的文件擺放在桌後靠着牆的文件櫃裡,而角落裡可憐兮兮地窩着一張床用來裝裝樣子——原本屬于【小滿】的特色物品都被穿越者一把火燒了。
總的來說,散發着一股子濃濃的可悲的獨屬于社畜的氣息……
穿越者改造這個房間改造地非常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反正本丸原有的刀劍付喪神也進不到天守閣,但是改造過程中發現的無數玷污穿越者眼睛的東西就沒必要詳細概述了。
——比如○環,○棒和○繩……對不起刺痛了大家的眼睛。
穿越者毫不客氣地給巴型薙刀騰出一個空位,然後把桌角呈大字狀攤成一塊餅的刀匠拎起來讓它繼續歸類文件……
刀匠具現象化的靈魂被穿越者團吧團吧塞回了嘴裡,令人想到動物園裡給鹈鹕填食的場景,讓人發出“啊原來不會被噎死啊”的感慨。
它的悲傷灣灣淚流成河,在它眼裡他們三個大概都是嘴臉醜惡的周扒皮。
而【幸】,則窩在内間扮演一個審神者擺件。
“先談談吧,”穿越者說,“巴形,你大概也有很大疑惑吧?”
“我當過一段時間付喪神…我和名為加州清光的打刀付喪神極度相似。”穿越者笑了笑,“就我認識的那一個來看,是一位個性非常可愛并且可靠的付喪神。”
“目前和小烏丸殿暫居這個本丸。我的目的嘛,則是尋仇,因為那家夥太狡猾了而選擇隐藏,但後期或許會放棄隐藏也說不定,隻要得到些許蹤迹我就能抓住她。”
“而這位,”【幸】從内室顯出真身飄了過來,長長的白色羽翼垂在穿越者的身上,以母親擁抱孩子的姿态将穿越者埋在了翅膀内側的絨羽裡,掀起小小的風。
穿越者的神情柔軟了下來:“四舍五入是我老媽…準确來說,是她壽終正寝之前給我捏的式神。”
“順帶說一句,她做衣服的手藝十分好哦。”
“那麼,你有什麼問題嗎?我會根據你的回答向你提出面對其他刀劍付喪神的注意事項。問的更詳細些也行。”
“沒有。”薙刀回答,“我并不會去追尋你沒有向我叙說的東西,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在你身邊的日子就是我的全部,我的刀為你所用,我為你而來…向我提什麼要求都可以的。”(3)
穿越者:“好的沒有什麼特别的你隻要注意在外邊和我注意保持點頭之交的關系就行了。”
越來越蠱了。
巴形薙刀都這麼蠱的嗎?還是這位刀劍付喪神的本性如此?
翻過了論壇查巴形結果找出來一堆“主廚争霸賽”的争端的穿越者沉思。
好吧大概是都是這樣。
“另外,盡管不太想承認,但我很喜歡你的回答。”他坦誠道。
刀匠:在三位大佬的包圍下抖若篩糠并用出了畢生的勇氣試圖逃跑。
簡筆畫的豆豆眼硬生生地露出了一股子猥瑣和賊眉鼠眼。
一步,兩步,三步……!它終于要擺脫那些應該被挂在路燈上的魔鬼們啦!
“你在幹嘛呢?”
随着穿越者幽幽的聲音過來的是巴形薙刀的手。
巴形薙刀永遠是冷靜的。不說話的時候,貴氣和銳氣互相交接,眼神平靜而鋒利,給人帶來一種沉厚的壓迫感。
刀匠在巴形薙刀手裡掙紮着,淚如泉湧,眼淚非常漫畫化地反重力往上井噴成一個小型噴泉,簡直就能讓人想到草坪上維持濕潤度的花灑型自動澆水器——哈哈哈,根本就是能夠讓牛頓老爺子揭棺而起的不科學程度。
穿越者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被它的眼淚浸透到不能看的幾張記錄。
“房梁雅座一位。”
然後小東西就被捆吧捆吧吊在了房梁正中。
——自動灑水器變成了花灑promax版。
(1)巴形的羽毛披肩好像小鳥哦。所以四舍五入是鳥屬……嗯,怎麼不算呢?
(2)來自劇場版
(3)加了一句極化台詞。我寫的巴形還是和劇場版的巴形有些許差别的。畢竟是穿越者召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