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深知,隻有自己的實力才是切切實實屬于自己的東西。
就算隻算上他的武道與刀劍使用熟練度,與這本丸不知為何到了第二任審神者仍舊練度并不高、人渣二代審神者惜命所以根本不讓他們上戰場害怕掌控不住的情況下顯得武藝有些生疏的刀劍付喪神們相比…嗯,差距還是非常大的。
不知道第一任審神者是什麼情況。但從他們的練度來看,估計和二代差不多。
——這座本丸的刀劍實在是運氣不太好。
“鲶尾藤四郎,對吧?”
“是!”黑發脅差下意識挺直腰背,大聲回應道。
——認真起來的穿越者可是十分可怕的。
他伸出兩個指頭拎住紙張幹淨的角,把他眼疾手快地把上邊肆意流淌着的馬糞流到手套上之前就丢在地上的一疊紙毫不客氣地塞到鲶尾藤四郎手裡。
“告訴三日月宗近,”穿越者的微笑就像下一刻他就會陰森森地開始詢問“你想變成刃皮墊子還是标本”,“庫房裡的資源我會重新登記入冊。多·謝·他·費·心。”
這座本丸庫房裡的資源果然有問題!不過不是【小滿】的鍋,而是付喪神挪用的…既然是付喪神挪用的,那也能理解了。
大家都不容易。
糊上了馬糞的實際上隻有表面,剩餘的部分還是能夠核對的。穿越者轉告三日月他會重新登記入冊,在他們眼裡就是表明他會幫他們遮掩。畢竟他們的認知裡,他們現在還在人渣二代手下讨生活嘛。
但是!用馬糞這種東西!不管它被弄成什麼形狀!它的本質都是*啊!
完全不怪穿越者會生大氣。
在鲶尾自告奮勇後就把任務交給他但實際上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的看闆郎先生慘遭背鍋。
第二天淩晨,三日月的房門被敲地哐哐響。
好逸惡勞的看闆郎從夢中猛然驚醒,從溫暖的被窩中艱難地爬了起來,打開門,正對上一張笑得含蓄的臉。
“喲,三日月殿,還沒睡呢?”
——你能不能不要睜眼說瞎話?!
穿越者:這不正好嘛,懷民亦未寝。
“三日月殿~【小滿】大人制定了任務表哦?一日之計在于晨。”
晨?看闆郎默默地瞄了一眼窗外烏漆麻黑能滴出墨的天空。
面對武力值明顯高于他的穿越者,他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咱不知道,不敢說,也不敢問。
那張帶着不明意味的恐怖笑容的臉的主人遞給三日月一張紙:“這是今·天的出陣、遠征和内番名單。”
彼時看闆郎先生的确是感到了一絲突如其來的不妙,但是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長期封鎖後将要開放遠征和出陣的消息上。
變強之後,他們或多或少應該就能擁有一些反抗能力了。極化後更是。雖然那家夥放開出陣可能是因為擁有更多制服他們的手段,但是,總歸是變強就能夠擁有更多機會。
所以他微笑着問穿越者:“那請問,加州殿知不知道【小滿】大人有沒有派遣刀劍進行極化的意向呢?”
他對面的【加州清光】笑容不變。
“不知道。”
這就是拒絕透露的意思了。
三日月宗近準備将那厚厚的一摞紙拿回去研究,但穿越者卻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看闆郎先生終于深刻察覺到了越演越烈、擴大到不能擴大的不妙。
出陣一:三日月宗近
出陣二:三日月宗近
遠征一:三日月宗近
遠征二:三日月宗近
遠征三:三日月宗近
翻了最近的任務後發現自己簡直是整日都要待在外邊吃灰的三日月宗近:……
能夠肩比某個古國古代時針對犯人的流放……
所以說,目的是什麼呢?【小滿】又要有什麼動作?
抛開這個不談,天呐噜,老爺爺的眼睛可能花掉啦,哈哈哈哈。
黑心資本家會被吊路燈的(大聲)!
穿越者心情愉悅地看着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您的第一個出陣任務在一個小時之後哦,”穿越者笑眯眯地說,“我會在您出陣的第一次全程陪同的。”
穿越者無傷大雅的小玩笑,雖遲但到。
surprise。
看闆郎先生,你為什麼不笑呢?是天生不愛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