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是特别的的。一種說不清楚的特别,一種凜冽的氣質,他根本不像一振加州清光,他也不像任何人。他站在人群中,你能夠理所當然地覺得“啊,就是他啊。”
“倒是不錯。”主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我見過很多加州清光,要不就是闆着臉像快木頭,要不就是抓着他們的審神者問來問去——當然,絕大多數的刀都是這樣。要我說,都到這裡了與其還在不可置信,倒不如努力給自己找個下家。”
“雪寂小姐,有考慮轉手嗎?”
“哎——那可不行。”雪寂擠過來挽住穿越者的手臂,“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清光呀,怎麼可以讓給别人呢?”
主管遺憾地歎了口氣。
“真可惜……這麼特别真是少見,那些大人物膩味了就喜歡這個調調的。您要是想轉手,估計我也輪不上啦——”
穿越者全程燦爛微笑不說話,任由雪寂摟着他的手臂,引得物吉貞宗看了他好幾眼。
“對了,和你聊了這麼久的天,我都快把這東西忘了。”主管一拍手,從身旁的筐子裡拿出了兩個狗圈一樣的東西。
“抑制器。弄起來倒挺麻煩的,因為前段日子有把鶴丸國永灌醉了客人,把他直接撕了……抓到他的時候差點被他聯系到政府,真是晦氣。”
“咱們負責這一塊的人,”他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可是夾着尾巴做了好一陣子的人。”
“但是咱的vip客戶要求了,這才重新開了起來。”
“生意不好做,政府那邊越來越嚴啦,每一把刀都要求登記在冊。”
“這一批可是好不容易才偷渡出來的。”
穿越者身旁的物吉貞宗顫抖着将指甲扣進了手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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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吉貞宗被賣掉了。
他在即将暴起的時候被輕松地制服,被封印回本體交給了他的買家。
脅差少年的眼中寫滿了絕望。
穿越者摸了摸脖子上的抑制器,費勁地抽了一絲靈力附在被帶走的物吉貞宗身上。
那個買家帶走物吉貞宗的時候,甚至還興奮地指着穿越者問“這個賣不賣?”
結果當然是被雪寂拒絕了。
少女開心地向他展示着穿越者,就像展示着一個花瓶、一個寵物,盡情地炫耀着它的獨一無二。
真惡心。
穿越者盡情顯露着他的特别,在這一點上他倒是和雪寂不謀而合了——特别代表了珍惜,珍惜則反映着利益。
隻有深入敵營才能竊取更多的情報,對吧?
在
穿越者感受着貼在心髒位置的手機,微笑着想。
雪寂帶着穿越者像個花孔雀一樣穿行在三三兩兩的人群中,接受着人群的誇獎和羨慕。
從這方面恐怕就可以看出這黑市已經建成了不短的時間了——那些人對能夠獲取到的、重複的刀劍已經膩味了,看着“ooc”的刀劍可是興奮地很。
尤其是這把刀渾然天成、看不出一絲人工而為迹象的情況下——很多人會給刀劍施加某些調○,但是啊,被迫改變性格和形象的刀劍總是會留有痕迹的。
穿越者溫馴地跟在雪寂身後,順從地聽從她的指令展示自己——順便,将這些人的身形特征記錄進攝像頭中。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帶的手機為什麼沒有被查出來——大概是因為這已經是幾百年前的古老産品了吧?就像他故鄉那邊,專門檢測電子設備的機器檢測不出來匕首一樣。
不要急。要冷靜。他告誡自己。
報複……從現在開始。
大概四五年前讀的刀劍文,花街吉原啊角鬥場啊啥的還有各種暧○昧描寫直接給閱曆尚淺的我内心來了個一整個大地震,打開了新世界。不過反抗精神寫的很棒!我刷了n多遍!那時候就在想烏托邦一樣的刀劍原來也可以這樣子的寫呀(什麼烏托邦)……不過主角勝利是肯定的!(認真)後來各種小說各種設定都看多了,黑暗啊啥的都看了,再想想從古代到現在也都有騙局拐賣啥的,那些也能正常看了……雖然但是還是好慘……所以我的寶寶!給我打爆壞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