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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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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鄭卿遠。身上的鐵甲未卸,他隻身一人闖進了照府,不管倦鳥驚飛,也沒在乎照府過未時不言不語的規矩,就這麼撞開門,陰着臉走進來了。

稷安帝剛收了他的冷甲軍統帥的軍權,給了他羽林中郎将一職,讓他在上京修養一段時間。

他心中有火氣,照府中的下人能看出來,卻不知道這火為什麼發到照府了。沒人敢攔,鄭卿遠直奔與君閣而去,他站在閣外,震了震長靴上的灰泥。

“山白,我知道你絕非憐愛面首[1]之人,我來替你處理了這禍害!”長槍落地,激起了一陣冷風,他知道照山白的與君閣從不讓外人入内,所以站在門外,長聲道。

“鄭将軍,照府規矩未時後禁聲,還請體諒。”來人是荊廣,他從屋檐上飛下,站在鄭卿遠的冷槍前,客客氣氣地說。

鄭卿遠知道照府中向來狗屁規矩多,他不理解也不尊重,“上京内傳的沸沸揚揚的,說一向潔身自好的丞公子,不近女色,竟然偏好男風。我與山白相識數載,竟不知道他有如此癖好,特地來看看他喜好什麼樣的男風,斷的哪門子的袖!”

他想破門而入,荊廣擡臂攔住了他,“鄭将軍,公子已經歇息了,請明日再來。”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鄭卿遠就不信這個邪了。

荊廣按住了他的長槍,側身輕掠到他的身側,低聲道:“鄭将軍看月上枝頭的方向,有三雙眼睛。此時公子不在閣内,如果鄭将軍把這門給破了,明日公子可就不僅僅是有斷袖之癖了。”

“什麼意思?”鄭卿遠假裝與荊廣争吵,餘光掃過梅樹後的屋檐,其上卧着幾個黑衣遮面之人,正盯着他們,“他們是誰的人?”

“鄭将軍就權當是公子派我在此處攔着,今夜過後,公子會另尋時機與将軍說清楚的。”荊廣後退了一步,說,“将軍請回吧。”

鄭卿遠憤憤轉身,他揚了揚身上的披風,回頭看了一眼屋檐上的那幾雙眼睛。

*

祠堂内燈火通明,窗戶敞開着,一陣又一陣的寒風侵襲了進來,擾得燭火在台子上左搖右晃,已經滅了幾盞。

照山白跪在墊子上,穿了一身蒼白,一如他清冷的面容。他低頭刻着手上的木牌。

照瓊是妾室所生,少時養在城外,克死了養父。昭玄寺的高僧說此子乃孽胎轉世,不入輪回,此世必定會禍及近親,危害世道,族中長輩聽聞此事,将照瓊從族譜中除名,死後其碑牌不入宗祠。

照山白跪在祠堂中,在一塊小木牌上一撇一捺地刻他的名字。

桓秋甯就坐在房梁上,看他在這跪了将近一炷香的時間。他一邊轉着手中的短刃,一邊在想:這個人大晚上不睡覺出來找死,殺了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殺他,也沒道理。

想着想着,桓秋甯手中的匕首掉了下去,擦過照山白的手背,徑直地插在了地上。

幸好沒落在那個位置上,不然照山白喜好男風的謠言,可就要不攻自破了。

桓秋甯從房梁上下來,落地時驚起了一層塵土,竟是沒有一點聲音。他擡手勾住照山白的脖子,另一隻手握住地上的短刃,手背上曲起的青筋像蜿蜒的山嶺,縱橫在隆起的手骨上。

“别出聲。”他刻意地換了一種腔調,字間盡是殺氣。雖是威脅之語,可是從耳畔傳出,伴着哈出的熱氣,褪去了幾分淩然。

照山白握着手中的刀具,他沒有恐懼,也沒有緊張,反而繼續雕刻着木牌上的字。

見狀,桓秋甯不由得好奇,他到底在刻什麼。他的手臂雖然細瘦,但用力時小臂上隆起的小山丘依然撐着束身衣,他拔出地上的短刃,趁機看了一眼木牌上的字。

照山白突然停手,對身後之人說:“我知道你是誰。”

桓秋甯的手停滞在空中,而後落在了他的背骨上,隔着幾層細軟的絲綢,掌心按着他的脊骨,很快找到了能在一瞬間從背後刺穿他心髒的位置。

“這把短刃的手柄用的青銅色呈灰白,是琅蘇盛産的“吉金”。隻是近些年這種精純的青銅并不多見,且琅蘇位于清江以南,貿易受到鄰國旌梁的限制,鮮有機會向上京臨郡運輸制作兵器所用的材料。”照山白說。

桓秋甯先是笑了笑,随後用刀刃頂在他的下颚上,略帶玩味地問:“單憑這種青銅,你就斷定了我的身份?”

“這隻是一個方面。剛才短刃從梁上落下後,徑直插在了地上,而且是刀尖朝下,這說明刀身比刀柄要重,所以制作前刃所用的鐵,并不是尋常的鐵,而是幹越的玄鐵。能夠同時用吉金和玄鐵制作兵器的人,整個大徵很難想到第二個,你是杜衛的人。”照山白繼續說。

“說得好。”桓秋甯悶聲哼笑,他攬着照山白,刀尖正頂着他的胸口,勾着嘴角說,“那你更得死了。”

照山白聽罷,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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