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着謝朝一個賊也沒抓到,但是手下都覺得非常開心,好兄弟,一家人,後來謝朝被革職還有點難過。
謝朝往門口挪,眼神遊移,“我相形見绌,不配跟太傅上同一個茅房。”
這句是實話 。
沈起鳳輕笑了一聲,“有多绌?我瞧瞧。”
謝朝猛地夾|緊了雙腿,但是有一雙手,骨節分明,兩指一勾,輕易地解開了他的褲腰帶。
“本官也不欺負謝統領,允許你作弊。”
謝朝憤怒地瞪了一眼沈起鳳,這個變态居然小看他,還想跟他硬起來的時候比。
“謝統領,你硬了。”沈起鳳輕笑地在他耳邊道,聲音低沉暧昧,聽得人臉紅心跳。
謝朝低頭看着沈起鳳在他身下動作,如玉雕琢一般的手指沒入衣襟之内,隻留一截手腕。
他閉了閉眼,譴責自己的鳥,果然還是單身太久了,連沈起鳳的手都有反應,多少人喪命在這雙手上,也不怕被掐斷。
沈起鳳細細觀察着謝朝的反應,該重的重,該輕的輕,另一隻手撥了撥謝朝額間散下來的一縷長發,緊緊盯着謝朝的眼睛,像鷹盯住獵物,隔着萬米高空,也把它定在草叢莫不敢動。
謝朝悶哼一聲,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绯紅。
沈起鳳施施然收回手。
“唔……你幹嘛?”謝朝一張嘴,兩根手指強硬地擠了進來,追着他的舌頭一陣翻攪。
“本官要出門上朝,總不能髒着手去,豈不是對聖上不敬。”
謝朝天天訓練,仍然被沈起鳳壓着不能動。隻好被迫着舔幹淨了他的手指,甚至唇角還粘着一些。
沈起鳳彎了彎眼,俯身,在謝朝嘴邊一舔,“禮尚往來。”
謝朝:一開始就自己舔不就完事了。有病。
沈起鳳實在有病,奈何有點姿色。
“好好看門,等本官下朝。”沈起鳳說完,廣袖一甩,負手身後,大笑着出門。
謝朝這才看見,對方朝服整齊,确實是準備上朝,逮着他在門房這一通戲弄,還不耽誤正事。
他提上褲子,遺憾地想,自己怎麼就不争氣,多堅持一會兒,那變态上朝遲到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就算遲到,沈起鳳也能找到憂國憂民的借口。
想到這,謝朝又蔫了。
他幾步越到沈起鳳居室屋頂,看今天的天色,夜裡多半有雨,謝朝偷偷把屋瓦移位,保準那變态半夜屋頂漏雨。
謝朝拍拍手,拿着一條闆凳,大大咧咧坐在太傅府大門前,看門。
全京城就他跟大爺似的。
半夜,謝朝特地來看太傅有沒有淋雨。
被當場抓住,就地正法。
翌日,太傅府門口的闆凳,謝朝壓根坐不住,不得不搬來太傅府最好的金絲軟墊的太師椅。
謝朝坐着皺眉,等等,他發現唱反調的系統對他不起作用了,他在床上想往哪邊逃就往哪邊逃,以他的機敏能力,屢次差點逃脫沈太傅的魔爪。
系統似乎是怕了沈太傅這個土著。
他一躍而起,立刻去外面抓賊,成功抓到了這輩子第一個毛賊,感動得淚流滿面。
急匆匆下朝回家看老婆的沈起鳳,面對空空如也的大門。頭一回,看自家大門如此厭惡。
昨晚他手下留情了?
謝朝抓完賊回家,看見太傅,立馬趾高氣揚了起來,憑他的能力,馬上就要升官了,誰還給你看門。
沈起鳳确定自己手下留情了。
謝朝:好變态,白日宣淫,自己也是不争氣啊!
1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