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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信任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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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植嫩芽的樹捎上,幾隻結伴的麻雀叽喳喧鬧。

春暖花開的季節裡,錯落有緻的矮房四處,除了鳥語花香,還有朝陽般元氣爛漫的學生們。

東瀛的中小學生開學時間皆定在四月一日。

開學的數日前的一天早晨,少年早在開學之前,就已經跟着田川早立确認了新學校的地址。

那天早上,田川早立并沒有開車帶着他去往他需要上課的學校,而是讓他背着個小挎包,手裡拿着一支筆和一本小本子。

一路上,他叮囑他不僅要格外注意周圍所有的車輛、和有招牌的建築物,還要學會在筆記本上記錄他需要上學的路程。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獨當一面地自行上學。

而且,田川早立還解釋說,他自己也需要上班,并不能完全做到每天都接應他上放學。

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指引少年,這樣一旦脫離了他,少年也一樣能夠獨自一人,乘坐電車去往學校。

“怪大叔”的怪口音中,晦澀難懂的話語使少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他也非常認真地照做了。

這一路上,少年和“怪大叔”都在“探險遊戲”中,玩耍得非常歡快輕松。

怪大叔偶爾還會邊走路,邊教他如何學會各個地方的東瀛語發音,包括認識各種少年沒見過的生僻字。

學會了新的語言之後,哪怕不知道路,又或許對其他地方并不太了解,也可以用地圖和文字跟别人交流。

陪着怪大叔“冒險”的期間,少年學會了很多簡單易懂的東瀛語和路牌名字。

他還在這好玩的學習過程中,掌握了快速學習一門新語言的技巧。

怪大叔還會用着他——那粗糙跑調的嗓音,唱一首他們這兒的孩子學齡前就會的識物兒歌。

路過的鄰舍;目睹偷腥的野貓;花壇裡的嫩草枝桠;穿着奇怪的路人;一大群西裝革履提着挎包的中年男人;時尚前衛的時髦女性們……

這些在少年的眼中,都無一例外是新奇的事物。

雖然路途也并沒有想象中那麼遙遠,短短二十分鐘的路程,卻讓曾經整日都呆在習題苦海中的少年,耳目一新,聞所未聞。

這段與怪大叔——田川早立,如同玻璃彈珠般琉璃光彩的經曆中,是少年繼生父與女孩少有的玩耍之後,有生之年最為美妙精彩的體驗之一。

在這短暫的快樂中,讓少年暫時忘卻了,前不久與繼父的争執,和與母親離别的傷痛。

眼前的男人,也似乎非常曉得分寸感地沒有提及少年的繼父。

少年喜歡跟這樣不會刻意去戳他痛處的人玩耍。

就這樣,少年在田川大叔一次又一次地語言教學,和路途的指引中,終于抵達了他們的目的地。

站在學校門口駐足的少年,怔怔地望着校門一側的牌匾,看着那幾個他能看懂的文字發呆。

“松池山中學”五個大學,赫然出現在少年的眼前。

田川早立帶領着懵懂的少年,踏入了這片——将會改變他人生軌迹的學校。

直到他們跟這個學校的校長見了面,少年這才徹底反應過來,他真的要在這所外國的中學上初中。

而且還是在他完全還不會東瀛語的前提下。

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來真的。

少年驚詫地偷偷在背後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很痛。不是在做夢。

當少年徹底認清了這是現實,崩潰的内心也來不及倒塌碎裂。

少年在惘然與落寞中,沒能聽懂校長對他的叮囑。

他隻是呆呆地窺探着眼前戴着眼鏡的男人,聽着他和田川大叔有說有笑的對話,卻聽不懂半分。

縮在一旁的少年低眉颔首,不敢吭聲。

雖然有一段他沒聽懂的地方,田川早立有幫忙翻譯,但翻譯過來的,也是吐槽他的頭發是為何這麼之短。

天知道他一個剛從祖國出來的轉學生,竟然會被堂堂一個學校的校長吐槽。

不吐槽其他,就吐槽他那頭幹淨利落的寸發,是為何那麼的難看……

可要是在他們之前那個學校,男學生若是留了稍微長一些的頭發,就要被各種請家長,或者要求剪短。

好在這位校長,并沒有為難聽不懂東瀛語的他太久,很快就讓他跟着田川早立在學校附近參觀參觀。

新學校的建設和布置看起來與原來上學的地方,除了外觀上的不同,在教學的課程上也是天差地别。

每天早晨八點上課,下午四點就能回家。

不僅沒有每周一三五的晚自習,而且要學習的課業也并沒有多少的樣子。

頭一回被如此簡單輕松的課業驚豔到的少年,震驚地看着田川早立遞給他的課程表,發呆了許久。

少年還在田川大叔的帶領下,跟這個學校的一位老師提前打了招呼。

那就是他所在班級的任課老師——蒼井熏。

眼前的蒼井熏老師,是個剛大學畢業不久的文藝青年。

高高瘦瘦,黑色的方框眼鏡,下垂的眼角,頗有些老态龍鐘。

因為他們學校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待國外來的留學生,所以會點華夏語的他,被這所學校的校長從其他學校調任來有點年頭了。

而他除了在現在的教室裡當任課老師,順便擔任少年的翻譯老師一職。

少年對他的第一印象比較好。

所以并沒有像前幾個認識的人那樣,害怕到躲在田川早立身後。

蒼井熏的華夏語比起田川早立的來說,少了點太阪獨有的奇怪口音。

但比起第一次遇見的東瀛人——佐藤草芥來說,還是十分生疏。

但至少能聽懂就足夠了。

少年安定了懸浮的心,才敢跟眼前的人讨論點他自身的信息。

“高峻寒”今年也才十四歲,還沒過五月的生日,所以隻能算十三周歲。

而他的成績,在原來的班上雖然是第一名,但畢竟在競争激烈的尖子學校中,也隻能勉強排擠進前二十名。

跟他平心交談的蒼井熏頓感驚訝。

他感歎年齡如此小的少年,在與陌生人交談時,哪怕雙方語言并不太通的前提下,還能交流得如此風輕雲淡。

更何況,少年的成績在他們學校換算的話,也相當優異。

二人都交流得非常輕松和睦,所以并沒有什麼互相抵觸的地方。

跟這位看起來和藹的青年老師告别後,少年終于有點信心能夠在這所學校裡好好讀書的念頭。

為了提前多學會些看不懂的文字,自從從學校裡回來,少年在新語言的專研上十分刻苦。

每天沒日沒夜地抄寫和棒讀,以及如何區分那些所謂的平假名、片假名。

田川大叔家裡,除了少年已知的——與他同姓的“田川惠子”阿姨,還有素未謀面的、大叔的兩個兒子。

大兒子田川一郎,在遠在西京的大學裡讀大二;二兒子田川二郎,則在大阪的另一頭租房子上高中。

他的兩個兒子,似乎是都厭煩了父親——總是接待外國留學生的原因,基本不常住家裡。

隻要一旦知道又有新的外國學生在他們家寄宿,他們便會主動出去找房子租。

或者借住在朋友的家裡,總之很少歸家住。

這也是在田川早立某天喝醉了酒的調侃中,對少年露出自責的神情而袒言出的心聲。

田川早立還讓他不需要自責。

他早已經習慣了兒子們的叛逆和不認可。

但即使這樣遭到兒子們的反對,田川早立還是非常喜歡這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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