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雅喝着水嗆住。

李姗心情低落，一眼瞪着玉明月，但玉明月這樣說，她心裡又莫名感到踏實！

“對不起！”苗苗向李姗認個錯，清清嗓子，“這事、如果當事人不報警就翻過去了，如果報警估計翻不了。所以，風哥說犬子一個月前回了林城就是一個月前回了林城，沒有為什麼！”

“前天晚上，你們做了什麼？”

“沒有做什麼！”

“你都說了，如果報警估計翻不了！那如果當事人報警，警察調查下來會怎麼樣？有什麼後果？”

“我們沒有做什麼，警察也沒有什麼可以查的，嫂子放心！”

“你們連人手指都剁了！”

“那是他不小心摔的，如果他真報警，警察隻會肯定是他精神不正常，胡說八道！”

門外傳來響聲，輕聲一咳，提醒苗苗話多了！

苗苗擡眼，門外，二毛走進來。

李姗愣了下，玉明月慢悠悠吃着菜，知道二毛一張臭嘴不好問什麼，懶得理會！

但他突然出現在天河，而犬子又突然回去……玉明月擡了下眼皮。

二毛規規矩矩站着，本本分分喊：“嫂子好！”

态度大有變化，不像之前在楓橋鎮，兩句話就杠上，也不斜着眼半吊半拽看她！

玉明月緩緩态度，笑臉相迎，“你怎麼在這裡？”

回答話之前，二毛看了眼玉明月身邊的位置，意思可不可以坐。

“坐啊！”玉明月大大方方禮請，很有大嫂的樣子，也叫苗苗坐下。

二毛坐下，盡量端正好态度，“風哥說了，你嘴欠，我嘴也欠，所以見了你，叫我注意點，别找抽！”

“……”

玉明月片刻啞口無言，掏出手機，“王乘風真這樣說，我馬上打電話問！”

“沒有沒有沒有！”二毛舉手繳械，“隻是我嘴欠，我錯了！風哥讓我在你面前說話注意點！讓我讓着你，讓我跟你說話的時候，拿出點語文水平！”

“陰陽怪氣！你在内涵我說話沒水平？”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二毛誠肯悔悟，“月月姑娘，真錯了！我現在已經提高語文水平，正在向組織平均水平靠齊！”

玉明月懶得計較，一邊吃菜，一邊說：“我又沒有生氣，你認什麼錯！你要不想風風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把犬子的号碼給我，我就不告訴他！”

二毛看眼李姗，“幫她問？”

玉明月看眼二毛，理直氣壯，“我自己不能問！”

“犬子号碼換了，我也不知道！”

“騙人還是騙狗！沆瀣一氣！”

“什麼什麼？”二毛掏掏耳朵也沒能聽明白最後四個字的前兩個字是什麼，問苗苗：“什麼意思，欺負我沒文化！”

苗苗附身小聲解釋，“意思就是、說我們狼狽為奸！”

二毛瞪了眼苗苗，他知道，除了狼狽為奸，不還有其他說詞嗎！比如……

同流合污！

好像比狼狽為奸聽起來更次！

二毛琢磨了下，他隻是想轉開話題不再說犬子的事！

“好吧！不願說，我們先回去了，一會兒學校關門了！”玉明月飯也吃好了，起身離開！

姜小雅放了筷子，取紙巾擦幹淨嘴，向二毛、苗苗微笑表示謝意，拉上李姗，“走了！”

連貫舉動文靜又不失開朗禮貌，二毛看着姜小雅帶人離開的背影，感歎女孩子就應該是這樣的！

下到一樓，服務員齊聲歡送：“老闆娘慢走！”

玉明月面帶微笑，親切又随和地跟大家打招呼，“好！”

二毛在樓梯口看着，又頗有感慨，尋問苗苗：“怎麼對我就不是這樣，沒有一點好臉色！”

其實個個女孩子都挺好！

“這個問題……”苗苗很不好回答，提醒二毛，“甯哥！人真走了！”

二毛也知道他這張嘴欠，管她走不走，繼續回包廂吃，胡塞兩口，扯了紙巾擦嘴，丢進門口垃圾簍，快步下樓跟上玉明月，“就不能讓我好好吃兩口再走！”

這些天他帶人查那人的行蹤，真沒有好好吃頓飯，回頭叮囑苗苗，“先留着，我送她們到了還回來吃！”

玉明月停下腳步，回頭看着二毛，“想通了？”

“什麼想通了？”

“……不要你送，回去繼續吃你的飯吧！”

“風哥說了，他離開天河這兩天，讓我保護好你！”

“至于嗎！我又不是三歲……”

二毛洗耳恭聽，等着玉明月把話說完！

玉明月睨了眼！

二毛笑笑，“當然至于！從你出現，你就是風哥的心，風哥的肝，風哥的寶貝，組合成心肝寶貝！我這、語文水平還行吧！不行也隻能将就聽一聽！”

“……進步很大！你們上學的時候，不都把語文水平發揮到别的地方了嗎！”

什麼意思！

二毛眉心緊鎖，矢口辯解，“我們很乖的！除了學習跟不上，其他很乖很聽話！尤其是風哥，他從來不追女生。”

“是女生追她！”

話多失言，二毛笑了笑，“不要這樣試探行嗎？就你跟我這張嘴，一會兒又杠上了！”

姜小雅忍不住一笑！

玉明月歎了口冷氣，“就不能說一下犬子的号碼！”

“我真不知道！”

是知道也真不會說！

玉明月甩手走開，進了學校，二毛送到校門口，揮了揮手，“我撤了！”

玉明月、李姗都懶得理，姜小雅回頭揮了下手，不至于冷落地打了個招呼，表示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