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田轉頭看去,嘴角勾起勢在必得的笑。
博士是吧,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拜訪。
阿笠博士一個冷顫。
“小降谷考不考慮收編?那老人家看起來是個很厲害的民間科學家。”萩原研二提議。
“如果有機會的話。”安室透沒有把話說死。
回歸推理的正題。
在毛利小五郎(柯南)的步步緊逼下,梅酒顯而易見地慌亂起來,但他始終沒有松口,像扯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一個點不放。
“證據呢?”他一直強調。
這正中柯南下懷。
“昨天晚上,我讓柯南在暗道的入口撒了石灰。”室内都是毛利小五郎難得沉穩的聲音,“梅酒先生,請你解釋解釋褲腳處的白色痕迹究竟從何而來,昨天晚上還是沒有的吧。”
“你不說也沒關系,酒莊的公共區域幾乎遍布監控且都在運行,我們隻需要觀看幾處關鍵位置的,就能精準定位到你去過何處。”
“是嗎?!”聽到他的推理,梅酒反而放松了,“那就去查吧,反正我今天出了房門就直奔大廳。”
什麼?!柯南一驚。
他擰起眉頭,這不應該。
“因為你的房間連着暗道,所以能不驚動旁人一直作怪。”雲彌不慌不忙補充,他翹起二郎腿,靠坐在沙發上,“要證據是吧,我有熱乎的。”
吩咐人打開大廳中的大屏,一段黑白色調的視頻開始播放,畫面中記錄了梅酒穿上一身黑衣在暗道中行走、整理魚線收拾殘局的完整過程,還包括他開啟了某個怼着傳音通道錄音機定時播放按鈕的動作。
“你派人跟蹤我?!”梅酒難以置信,面色猙獰。
“怎麼會,我隻是在某些隐蔽的公共區域裝了監控。”雲彌特意強調公共區域。
可不能辜負警官先生的好意,他們很妙地将鏡頭處理成監控視角。
鐵證如山,梅酒也不再僞裝,語氣變得兇狠,“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對着雲彌似乎要發洩渾身的怒火。
“打住。”雲彌無情叫停,眼皮也不擡,“狡辯的話對律師說去。”輕輕擡手,示意保镖将人帶走。
梅酒:???
不是,連話都不讓人說完嗎?
一臉懵逼被捂着嘴帶走。
而警察恰好到達。
柯南:!!!
驚覺流程不對。
“感覺剛才酷酷的。”雲彌湊到安室透耳邊,興奮道。
安室透失笑,倒也順從他的心意又誇了幾句。
“雲彌哥哥,你不聽聽他想說什麼嗎?萬一有苦衷呢?”柯南小跑到他身邊,試探道。
“苦衷?”雲彌冷笑,“這麼長時間,長了嘴是擺設嗎?不滿就說出來,背地裡使小手段,真不把法律看在眼裡。”
他俯身看着柯南的眼睛,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做錯了事情就該接受懲罰。我不會刻意為難他,真有困難看在他兢兢業業工作的份上也能通融。但是我不會輕易原諒他,不然受了驚吓掃興而歸的客人算什麼,每天擔驚受怕還被人指責的工作人員算什麼?”
修道之人往往更加順心而為,畢竟道心不穩,修煉也是事倍功半。
雲彌根本不在乎對方究竟有什麼委屈,他自己不委屈就好了。
柯南一時失言,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哈~~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怎麼都圍在這裡?”毛利小五郎伸了個懶腰,眼角沁出淚花,睡眼蒙眬問。
昨天壓根沒睡幾個小時,今天一大早又醒了,幸好剛才休息了會兒,不然人根本撐不住。
“爸爸,你剛才找到犯人了,真厲害!”毛利蘭崇拜地看着他。
“是……是嗎?”毛利小五郎不明所以,但仍如往常一樣毫不客氣地應下來,“不愧是我,哈哈哈!”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知道以前一直崇拜的警校傳奇竟然是這副油膩大叔模樣,整個人幻滅。
……
事情告一段落,酒莊的大家也輕松許多。
柯南也非常幸運地等到一個意外的好消息。
那群穿黑衣服神神秘秘互相稱呼酒名代号的客人又來了!
小偵探随便找了個理由一溜煙消失。
“你的手筆?”安室透基本猜到。
“昂,我提前找來的人。”雲彌積極坦白,“總不能讓柯南一直擔驚受怕。”不在離開前知道真相,小鬼頭一定會死咬他不放。
安室透點頭表示了解,沒有繼續往下問。
對此,反而是雲彌先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動,“安室先生不好奇為什麼嗎?”
“等你願意說吧,全身都是謎題的小鬼。”安室透斜睨他一眼,沒好氣道。
“www,你真好!”雲彌抱着他的胳膊一臉感動,“真體貼啊!”
“雲君,你真的、超級自來熟!”安室透無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