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被我帶着向前走。
從浴室到卧房的距離不遠不近,平日裡短短幾秒鐘就能走完的路,偏偏此刻花費近三分鐘還沒坐到床邊。
我站在芝芝的身後,原本充當底褲的手成了束腹帶,輕柔捧着他的肚子,因為芝芝與我相差半頭還多,所以他隻得前傾身子才勉強保持平衡,一點點軟肉凸起。
“臭狗,我會自己走,你放開。”
芝芝小聲抗議,我伸出另一條手臂,他肩膀被我固定,動作下整個人後仰,吊帶徹底滑落,露出大片潔白胸膛。
我低頭。
從一米八四的視角下望,能輕而易舉看清芝芝軟粒,鼓鼓翹翹,雪丘粉罂。
還從未以該角度凝視芝芝,我盯着出了神,手臂不自覺收攏,按得他悶哼,原本站不直的腿往下落,即将跌坐在地時被我輕松撈住,整個人向前撲。
他呼吸急促,不甘心失去掌控,聲音夾雜惱羞成怒:“聽不懂人話嗎?!”
喔,小暴脾氣芝芝。
我看他,沒說話。
下月過生日成年,結果模樣還跟孩子别無二樣,鼻梁秀挺,前頭微肉,生氣時嘴巴抿緊,繃着臉不講話。
但凡有點不順心,就會生悶氣不理人,可稍微給點甜食心情立馬陰轉晴。
我順勢汪了聲。
芝芝的臉色不虞,礙于我的胳膊與角度卡着,他踮起腳也掙不開,反而讓我摟得更深。我一邊向前,一邊帶得他腳步踉跄,直到将人抱到卧室門口,芝芝原本混沌的大腦終于清明。
“你等等,想幹什麼?”
好像終于反應過來,芝芝單手撐住房門框,細瘦胳膊如即将碎掉的暖玉,再加他表面故作鎮定其實眼底慌亂都盛不住外溢,簡單,但很容易勾起心底暴戾。
芝芝,我的芝芝。
我默不作聲,單手覆住芝芝的手背,讓他身體失去平衡踉跄往前倒,最後摔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