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都已經構建害了,我想請你們幫的忙是,幫我再布置一下。”
“沒問題,隻要是跟冬冬有關,我幫定了。”
冷椴和李夏至做沈故的車來到了一個倉庫,李夏至皺眉:“你就在一個破倉庫求婚啊。”
“這就是你們需要布置的部分,交給你們了。”
“奸商!”
沈故摁下開關,本來很失望的李夏至被漸出的光遮蔽瞳孔,随後看到了裡面居然有自己的家那麼大的空間,但這裡很複雜,走個幾十米就有一道彎兒,屋内是被淺藍色和白色粉刷的裝潢,藍白交叉的牆壁是許許多多,大大小小且琳琅滿目的玻璃展櫃,每一個櫃子旁都擺着寒蘭,乍一看以為走進了美術館或者博物館。
“上面有數字....”李夏至:“10、11、12...”他退了幾步,發現數字是從‘6’開始,李夏至好像懂了。
冷椴也欽佩沈故,看上去不近人情沒想到内心其實也是一個溫暖細心的人。
“這就是我要給冬冬二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林吻冬拿着面粉和面,卻連連打了三個噴嚏,他沒在意,跟着手機上的教程繼續和面,他要做幾個小蛋糕,李夏至的,冷椴的,還有明天去上班的時候給工作室那群‘猴崽子’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喜歡。
林吻冬望向窗外,雖然雪停了但是風刮得很大,他想不如今晚吃餃子。他給沈故發了消息,讓他來自己的住處。
“好,我一會兒就回去。”
林吻冬拿出手機想給李夏至發消息,李夏至直接打了電話。
“冬冬,我晚上回去,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來做,你想吃什麼。”
“我好像很久都沒做飯了,都讓你做了。”
“我們兩個不說這個。”林吻冬笑:“今天冷,我給你們包餃子,我還做了小蛋糕,記得叫上冷椴。”
“好,冬冬現在也是人妻了。”
“多了一枚戒指當然和單身的時候不一樣啦,”林吻冬笑:“你也加油吧。”
“我馬上和椴哥回家,等我一起包餃子。”
“好~”
沈故因為要再三檢查求婚地點的細節,冷椴和李夏至先到,李夏至洗洗手:“冬冬,我和你一起包。”
冷椴甩手:“我手疼,我就不包了。”
“那我們不包你那一份了。”
“沒良心,我可是剛搬了....”
李夏至趕緊叫住他:“不包就不包,吃橘子,看電視。”
冷椴吐舌頭。
沈故風塵仆仆地回來,他和冷椴像是特工似的用手對暗号,林吻冬看的奇奇怪怪,他問李夏至:“他們比劃什麼呢?”
“估計是想喝酒了,劃拳呢。”
“我今天買了酒,一會兒拿出來咱們喝。”
“好。”
李夏至看到林吻冬手上被油迸濺的痕迹,林吻冬是服裝設計師,他對這雙手可是他最珍惜的存在,一點兒小傷就能讓他疼半天,消毒創可貼必須樣樣齊備,可現在....他不在意了嗎?
林吻冬坐在沈故旁邊,給李夏至和冷椴倒酒:“嘗嘗我和夏至的手藝。”
沈故顯然第一次吃這樣家常餃子,他咬了一口,牛肉的鮮香和芹菜的滑嫩在口腔裡碰撞得很好,不會很膻保留了牛肉的口感。
“好吃。”
“那就好。”
酒喝上頭的林吻冬飯後拉着李夏至來到樓下看他堆的雪人,“夏至,你看,我寫了我們的名字。”
李夏至也有些微醺,他在林吻冬寫的字旁邊也寫了同樣的話,趁着微醺親了林吻冬的嘴巴,“我永遠都是你最好的朋友。”
“夏至,我想放煙花,我還沒放過煙花。”
“可是今天不是你生日,也不是過年...”
“今天高興,所以想放。”
“好。”兩個人搖搖晃晃地去正經販售的店鋪,買了很多,在雪人旁邊放煙花。
最後一個放完後,酒醉的兩人躺在雪地上,兩張極其相似的臉彼此都浮現出笑意,卻又不知道在笑什麼。
“夏至,這煙花好漂亮。”林吻冬感慨:“火藥被裝進紙筒,一根引線就能綻放出不同樣的圖案,而最後的結局卻是灰飛煙滅。最後殘存的隻有一地的碎紙狼藉和空氣中殘存的火藥的味道。”
林吻冬的眼睛明明閃亮着卻暗藏了孤獨,整問:“夏至,婚姻也會一樣嗎?”
“選對了人,就不會。”李夏至攥緊林吻冬的手,撫摸他的戒指:“你選對了。”
“對...”林吻冬笑:“對的人...”
沈故和冷椴下樓,看着他們,冷椴扶起李夏至:“這兩個活祖宗,大雪地裡不怕凍死。”
“把他們抱上去吧。”
“也好。”
沈故注意到林吻冬手上燙傷的疤痕,他明明會為了自己的手不惜頂撞自己的父母,現在卻會容忍疤痕落在手上....
林吻冬真的變了。
“冬冬,我承認我即使長大了,也還是愚蠢得要命。你明明已經暗示得那麼明顯,我卻置若罔聞...如果我品出了你話裡的意思,如果我能向你坦誠,或許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