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你記得藏好,别把我和我老婆扯進去。”
“一言為定。”
“對了,幫我個忙。”沈故說:“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和冬冬表白,公開我們的關系,所以我這些天都在忙着給他一個很完美的儀式,你和李夏至都得來幫我。”
“行,誰然我們是一丘之貉的兄弟呢。”
沈故攥緊了酒瓶,冬冬,你再等等我,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最幸福的人。
冷椴覺得自己明明拉了窗簾,怎麼還是被太陽曬醒,他剛要起來,獨屬于李夏至的電話鈴聲徹底驅趕走了他的睡意和宿醉,“喂,夏至。”
“才醒嗎。”
“嗯。”
“我手疼。”李夏至:“骨頭打在肉上,明明你比我還疼,怎麼覺得我的骨頭都斷了似的、”
李夏至給了他台階,冷椴也作勢撒起了嬌:“老婆,你疼我更疼,昨天其實我還想被你多打幾下,但是想到你會疼,隻好讓你打一下。你骨頭斷了,我去給你桉跌打酒給你按摩。”
李夏至也有些開心:“誰是你老婆,大騙子。”
“老婆~我不該騙你的,但是我也被沈故騙了不是,他才是壞蛋,他是主謀!”
“那你呢,你是他的劊子手。”
冷椴撓頭:“我其實真的做錯了,你别生氣,你别和我分手好不好。”
李夏至咳咳嗓子:“好啊,我隻打了你一下,你就想到和我分手了?”
“沒有!我撤回!”“晚了!”“老婆~沒晚,沒晚。我以後就把分手兩個字從我的大腦指令中剔除,要是我再提,你就扇我臉。”
“扇你臉,我還疼呢。”“那你出氣了之後,我給你揉揉。”
李夏至說:“這還差不多。”
“那我們,和好了?”“夫夫沒有隔夜的仇,我幹嘛要拿着小性子。”“那就好。”
“椴哥,”李夏至說:“冬冬今晚要請我們四個吃火鍋。”
“行,我負責聯系沈故。”“反正他是我老師,我自己去聯系。”
冷椴看着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沈故,“沒事,夏至,我來聯系他。”
“好,我去上班了。”
冷椴内心歡騰雀躍,拍拍沈故的臉:“别睡了,别睡了,起來了!”
“你有病吧,才幾點啊?”“你不上班嗎?”“我和别的老師換班了,他要陪他老婆生孩子,所以這段時間我可以不去學校。”
“正好,你現在趕緊回去換衣服,打扮得帥一點。”
“幹什麼?”沈故被宿醉折騰得不成人樣,邤長的身體懶懶地搭在沙發上,那張陰郁冷峻的臉也有些不耐煩。
“你老婆邀請我們吃火鍋。”
沈故猛地起身,喜笑顔開,也顧不上身上的酸疼,“冬冬?”
“是啊。”
“冬冬,”沈故打開手機,林吻冬确實給他發了消息,他這才稍稍放心:“李夏至沒有告訴他......”
“夏至是有分寸的人,他既然沒有說,說明他一定是權衡利弊之後做出的決定。”
“我現在就回去換衣服。”沈故:“我晚上來接你,然後去接冬冬和李夏至。”
林吻冬拿出沈忠送的那對戒指,既然他選擇了沈故,那就義無反顧地為他戴上愛的承諾。
哪怕,這承諾裡摻雜着謊言。
“夏至,你來,我給你看個東西。”林吻冬将手圈在李夏至的脖子前,“3,2,1,睜眼。”
刺眼的紅色銀輝寶石映入李夏至的眼簾,李夏至看的都要心動,“好漂亮。”
“這是外公交給我的選擇權,今天,我打算要行使外公交給我的權力了。”
“冬冬,你如果想明白,就去吧。”
“我,已經想明白了。”
哪怕是錯,林吻冬也認了。
“冬冬,那枚戒指真的很好看,也很貴重,貴重的不是價值,是你賦予它的生命與承諾....我真的希望沈故不會辜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