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李夏至起得很早和冷椴一起去做檢查,李夏至的手一直牽着他的手,李夏至調侃,要是以後再來醫院就是以夫夫的身份,冷椴就是他合法的家屬。
“夏至,等你準備好,我随時實現你的願望。”
“椴哥,我愛你。”
林吻冬眯眼:“酸死了!”
“冬冬,你要是覺得酸,等你真正戀愛就不會覺得酸了。”
“我可不想。”“你不想,沈老師可要獨守空房了。”“切!”
林吻冬想也是。
李夏至順利出院,林吻冬提議去下館子,林吻冬請客。
“不叫沈老師嗎?”“我問了,他說他後天職稱評審答辯,讓我們先吃。”
三個人坐定,林吻冬:“今天我們聚在這裡,是為了慶祝我們的夏至順利出院,重獲新生。祝你以後步步生花,拿到學曆,然後結婚幸福!”
“謝謝冬冬,也祝你和沈老師早日終成眷屬。”
“這不算祝福,”冷椴配合李夏至:“夏至,應該祝沈老師和師娘早日破鏡重圓,成為彼此的正宮,别再禍害别人了。”
他希望林吻冬能聽明白他的話,他仁至義盡。
“你們又臊我。”林吻冬:“冷博士,我下次非把你喝倒閉。”
“我的大門為公主殿下敞開。”
李夏至的手肘捧了冷椴,冷椴極不情願地恢複正經模樣:“林吻冬,我以前對你有偏見,但是在夏至這段時間以來,我要感謝你的照顧,把我男朋友照顧得很好,謝謝你。我敬你。”
“冷博士果然是文化人,這說辭滴水不漏,我要是不喝,顯得我真小氣。”
三人吃完後,冷椴和李夏至先回去,李夏至說他明天就搬回來。
林吻冬剛上樓,電梯門口一打開,沈故就站在電梯面前凹造型。
“你有病啊,你在這裡多吓人啊。”林吻冬撇嘴:“你在這兒凹了多久造型?”
“我9點下班,凹了半個小時。”
“神經病,别人看到你,不會吓到嗎?”
“我這麼帥,誰會吓到啊。”
“沈故,當一個男人說自己帥,他就真的不帥了,很油膩。”林吻冬示意沈故彎腰,他拍拍沈故的臉:“男人最好的去油醫美就是沉迷寡言加自卑。”
“我不說話,隻要你說話就好了。但是自卑,我在你面前也是很自卑,所以我不帥嗎?”
“看着我。”沈故惑人的嗓音,牽動着林吻冬的臉轉向他,沈故銜住林吻冬的唇:“我帥不帥?”
林吻冬貪婪着沈故給予的吻,仿佛是精神鴉片,吃了一次就上瘾。
“嗯。”
“冬冬,我想你了。”
“你要是敢再那麼對我,我就殺了你。”
沈故笑:“上次是因為你是秦霄的男朋友,你道德上在抗拒,但是現在你我是單身,你還要抗拒嗎?”
林吻冬被調動情欲,他已經很久沒有發情了,沈故對他來說就是撬動他欲望的開關,他無法拒絕。
“但是要是弄疼我,你死定了。”
“我死了,你會獨活嗎?”
林吻冬隻當是調情的趣味,手已經解開了沈故的腰帶,他跪在沈故面前,仰視他:“我跟你一起死。”
沈故強扶着牆壁,俊臉上的表情因為受到林吻冬的刺激變得異常風流,他摁着林吻冬的頭,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臣服。
沈故的表情迷亂而色情,樓道裡回蕩着兩人糾纏的聲音,林吻冬細心服侍,盡力讨好的模樣直讓沈故陣陣痙攣,他拍拍林吻冬的臉,“乖,我們進屋。”
沈故抱起林吻冬,在懷裡親吻他,林吻冬費了很大的力氣開門,他不想離開沈故的唇,不想離開牽動他七情六欲的男人。
“冬冬,你好漂亮,我好喜歡你。”沈故:“從6歲,我就喜歡你了。”
林吻冬心一驚,更賣力地向沈故讨好,沈故将林吻冬輕輕放到床上,用領帶綁在他的脖子上他拎着長的那一頭:“今天沒帶齊全,下次。”他扯扯領帶,示意林吻冬:“跪下。”
林吻冬乖乖聽話,沈故用那雙手捏着林吻冬的下巴:“舔。”
沈故喜歡林吻冬,不僅在于他是自己從小喜歡到大的人,更是他一次一次從别人手裡奪回來的珍寶。
沈故單膝跪下,擦幹林吻冬的嘴巴,随後用力地将他撲倒,掰開他的雙腿,細細把玩手裡玉似的雙足,冰涼清透,沈故輕輕舔舐林吻冬敏感的腳踝,引起林吻冬腳趾不由得蜷縮,手攥緊了真絲的床單。
林吻冬感覺沈故貼壓着自己那一刻,他才覺得充盈,他想要沈故的人,想要臣服沈故,想要喪失理智,想要和他沉淪,哪怕刀山火海赴黃泉,他也想抱着沈故,不願意退縮。
“夏至,在想什麼呢?”冷椴給李夏至披上外套,李夏至說:“我在看,今天的天空好像格外得美麗。我以前都沒注意到星星這麼亮。”
“可能是看開了,所以看世界萬物都通透了。”
“椴哥,你後悔看到現在的我嗎?”
“怎麼了?”
“今天在醫院,你和冬冬的表情我看到了。你們好像在說,我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
冷椴說:“我們隻是沒反應過來,但我們都很支持你。”
“真的,不許騙我。”
“你在我心裡,始終都是夏至。”
“我永遠愛你。”
李夏至踮腳,冷椴俯身,他親在冷椴的臉上。
“冬冬,我們被人看做雙胞胎,好像我們的人生軌迹重疊又置換,走進對方的人生,然後徹底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