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别揶揄我了,今天你們早點回去。”
冷椴先去花店買了鮮花,檢查花朵保持新鮮,然後敲開了李夏至的門。
李夏至按照林吻冬發的教程吹了頭發,然後穿了他不喜歡穿的短褲,換上了新的衛衣,在桌子上點起了香薰。
李夏至舒口氣,開門:“歡迎。”
房子裡關着燈,四處點燃着蠟燭,桌子上放着冰桶,還有一瓶紅酒,李夏至做的意大利面和牛排,李夏至含笑,接過鮮花:“謝謝。”
李夏至和冷椴都僵直在原地,一個不敢進,一個不敢出。
“椴哥,進來吧。”李夏至主動握着冷椴的手,冷椴眼前一亮:“夏至,你今天特别好看,比平時更好看。”
“椴哥,你也比平時帥。”
李夏至靠近他,兩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椴哥,你喜歡我今天布置的嗎?”
冷椴點頭,他雙手顫抖着摸李夏至的臉:“喜歡。夏至,你有心了。”
李夏至抿嘴,“你手有點涼,是不是捧着花凍手了?”
冷椴:“我有點緊張,”
“我們認識十多年了,見面還尴尬,我們好像兩個偷偷早戀的高中生。”
冷椴将李夏至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因為珍惜,所以要小心對待。”
“椴哥,你彎腰。”
李夏至慢慢靠近,親在冷椴的唇瓣處:“辛苦你了,我很喜歡你送我的話,這是我的禮物。”
“我也很喜歡。”冷椴謹慎小心地抱着李夏至的腰身,用拇指輕輕揉擦李夏至粉嫩的臉,随後慢慢地落下一個吻。
兩人大腦宕機,有種偷吃禁果的刺激感,兩人接吻間電流酥酥麻麻在兩人身體内交互流竄,情到濃處,兩人注視彼此的眼神,舍不得離開纏綿濕滑的吻。
“夏至,我真的好愛你。”
“椴哥,我也愛你。”
李夏至:“吃飯吧,我做的意大利面還有牛排。”
“我不會挑紅酒,冷老闆,你将就喝吧。”
“夏至,你别諷刺我了。”冷椴給李夏至倒紅酒:“你準備的都是最好的。”
“今晚,椴哥,你就留下吧。”
冷椴聽完,喝的酒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嗆了一口,李夏至:“你不願意啊。”
“我願意,我很願意。”冷椴說:“林吻冬不在,我陪你。”
李夏至搖頭:“不是因為冬冬,是我想和你一起睡,一起像情侶生活。”
冷椴激動地不行,他舉杯:“好。”
林吻冬和秦霄到達目的地的酒店,兩人泡在浴缸裡,喝着香槟,林吻冬好奇:“秦霄,這酒店我訂的時候都要猶豫,你居然能訂到。”
“當然,我年紀小,但我有門路。”
“什麼門路。”
“我的身份。”
林吻冬趴在秦霄的身上:“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你是外星人?”
秦霄親吻林吻冬的嘴唇:“沒那麼神秘,我爸是蘭市工商局的而已。”
“那你家長不會很反對你...”
秦霄搖頭:“這個你放心,我爸爸媽媽都是很開明的,他們不在意我和男生還是女生結婚。”
林吻冬伏在秦霄的肩膀:“那我就放心了。”
“你怕我爸媽棒打鴛鴦啊?”
“害怕。”
“這麼說,看來我已經走近你的心裡了,你都開始害怕失去我了。”
“你啊,就會哄人。”“哄自己老婆,有錯嗎?”“什麼老婆,還沒結婚呢。”“不管,反正這個身份我預定了。”
秦霄攬林吻冬的腰,親吻他的身體,林吻冬的手死死把握秦霄的後背。
秦霄在林吻冬的懷裡:“吻冬,别害怕,把你交給我吧。”
林吻冬喘息:“嗯。”
秦霄擡頭和林吻冬對視,迷離的林吻冬仿佛看到了沈故,他吓得停下了親嘴的動作,秦霄愛撫他:“怎麼了?”
“沒,我還是有點害怕。”
“吻冬,别怕,交給我,完全交給我。”
林吻冬被秦霄輕輕放在床上,他的手溫柔、寬大,細膩,讓林吻冬逐漸放松了戒備,林吻冬咬牙,他接受了秦霄。
沈故的耳機和監視器畫面傳來畫面和聲音,他生平第一次迸發出怒氣,額頭和脖頸的青筋暴起,憤怒剝奪了他僅存的理智,如果不是為了計劃,他現在早就将秦霄千刀萬剮。
他之前還在猶豫,但現在已經不會有回頭路了。
“椴哥,我有點緊張。”
床下有兩人淩亂的衣服,還有拆開的安全套包裝,床上的狂人僅僅貼合着彼此,笑着親吻彼此。
冷椴性感的腹肌和胸肌在顫抖:“夏至,我也是第一次,你别怕,我要是弄疼你了,我就不弄了。”
李夏至親吻冷椴的身體,喘粗氣,手腳發抖,大腦裡隻有迫切地想和和冷椴合為一體:“椴哥,我不怕。”
兩人十指緊扣,纏綿地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暧昧将情愫發酵,催放了這朵美麗的花。
“冬冬,我至今才明白你說的要和愛自己的人上床這句話的含義。椴哥很在乎我的感受,他在我的懷裡親吻我的脖子和嘴唇,我的腰身在他的手裡讓我覺得安心,他抱着我,不停地在耳邊說愛我,我也在他的耳邊說愛他。我很疼,但我卻覺得在活着,在愛人的懷裡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