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欲錦,你不怕哪天我拿着錢跑了?”
楚欲錦扭過頭看着他,“不怕,因為我很有錢。”
郁甯聽着他這麼說,忽然就笑了一下,“那可說不定。”
楚欲錦瞅着人走上樓,冰塊在他手中慢慢融化,他永遠也不會告訴郁甯,他确實不會把那兩種手段放在他身上,但這不代表着,隻有這兩種。
暗室裡的藥已經足夠多了,不管是春|藥、身體無力劑或者安眠藥,他都已經備好了。
說起來最近投資的那個實驗室的研究應該也快出結果了,他允許自己殘缺,但不允許郁甯逃離他身邊。
他果然是個瘋子啊。
第二天下午,郁甯收到了一些人的消息。
其中白月景約了他想要在市中心的咖啡館見面,顧清庭也約了他見面,還是同一家咖啡館。
白月景……
那日的瘋狂還曆曆在目,以至于現在還有點面紅耳赤。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
咖啡館下午的人還很多,郁甯一眼就瞧見了白月景,桌子上似乎還擺放着什麼東西。
“下午好啊,這是給你準備的新婚禮物。”白月景把桌子上的東西推過去,“明天我就被強制送出國了,還真是有夠無聊的。”
郁甯接過禮物,“強制送出國?”
“是啊,因為楚欲錦這家夥不肯放過我啊。”
郁甯看着面前跟自己有些相似的臉,“……抱歉。”
“抱歉什麼啊,你知道了對吧?”白月景抿了口咖啡,神色荒誕,“早知如此,我就把你留在我自己身邊了,那些個人跟你隻是形似,一點也沒有意思,說實話,如果哪天世界進化了,我還挺想試試你的。”
面前的人朝着他笑了笑,“那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包裡的藥,訂好的啤酒,可結果被楚欲錦壞事了,這家夥怎麼不去死呢。
“……我早該想到的。”
陽光傾灑在室内,面前的位置已經空了,白月景是什麼時候起的心思,他怎麼那麼晚才察覺到。
正當少年懊惱之際,面前又坐下了一個人,是顧清庭。
“方便拼桌嗎?”
郁甯擡起頭,是顧清庭,他已經擺脫了輪椅,成為了顧家目前的掌權人,但說實話,他并不想見到這個人。
“不要露出這種臉色,怎麼說我也算是半個救命恩人。”
“暴露了我位置的救命恩人?”
“畢竟我需要他,你的位置暴露也隻是遲早的事情。”
“所以,你就提前把我的位置暴露給他。”郁甯準備起身離開,“顧清庭,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顧清庭瞧着他到動作并不打算阻攔,“我沒說我自己是個好人,但救你是事實。”
郁甯輕笑一聲,嘴裡小聲嘀咕着暴露我不也是事實嘛。
少年推開店門走出去,光影也在此刻分裂,顧清庭那部分被陰影籠罩着,陽光落在了他對面的位置上。
“是啊,都是事實。”
連帶着那一晚那一刻的想法,都是事實。
……
今晚下了一場大雪,郁甯站在落地窗前瞧着屋外的風景,男人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來,郁甯想要轉身,被人摁在了玻璃上。
“今天做了什麼?”
“我以為你知道。”郁甯的下巴被人捏着擡起,“你身上的酒味……”
楚欲錦吻了上來,酒精味直沖大腦,連帶着郁甯都有些暈乎乎的,覺得自己大腦裡似乎在冒着粉色的泡泡。
喘息聲和水聲此起彼伏。
郁甯偏着頭承受着暴戾的吻,他覺得嘴角那一塊肯定已經破皮了。
少年咬了男人的唇瓣。
楚欲錦被迫松開了郁甯,唇瓣上的牙印還挺明顯。
“你知道嗎,alpha可以懷孕,隻是幾率太小。”楚欲錦掏出一粒藍色的藥丸塞進嘴裡,而後湊到郁甯跟前,在他抗拒之中将藥丸頂進了他的舌根。
“咳咳……”郁甯吞下去了。
“今晚試一下,好不好?”
郁甯被抱起來丢在床上,眼前一片昏暗,伴随着窗外響起的煙花,他也飛上了天空。
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原因,還是酒精的緣故,手掌經過的每一處地方都像是有無數的種子在等待着破土而出。
“楚欲錦…不能…那裡不行!”
滾燙的岩漿将他幾乎融化,他掙紮着爬出來,卻又被岩漿再次吞沒,緊緊包裹着,沒有流露出一絲痕迹。
掌心落在鼓起來的小腹,“就一整晚,都待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