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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四山面議,你們太寵徒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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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寅還是穿着那件米白色長衫,坐在嫩葉綠枝的白梅樹下,側顔清雅。看到兩個女孩蹦跳着走來,他放下書,笑着擡擡手:“端上來吧。”

葉海丹瞪眼看着一半魚一半辣椒:“我吃不了辣的師祖。”

黃湘很老道地勸:“女孩子能吃辣,才會管家,以後找了婆家你就知道了小葉。”

葉海丹驚恐道:“師父,我才七歲哎。”

黃湘呵呵:“徒弟,我也才十一歲哎。”

朱寅起身,走到白梅旁邊崖壁的一道紅銅門前,這是一座天然的冰庫,在元秦村,每家都會打下兩三座這樣的冰庫,這在極為苦寒的流放地,地層之下,全是冰層,最淺的地方,冰層隻距離地面僅僅二十米,裡面除了儲存些食物,大部分是冰塊,以應付時間雖短,卻高溫到能自燃的夏季。

朱寅抱着四個木盒子,放到一邊:“我新研發的養生丸,吃完魚你們師徒倆幫着試試效果。”

黃湘心裡有點虛,想着師父不在的那些日子,梅樹底下那百八十盒果味糖,早已經被她吃掉過半,此時見朱寅不提,她也裝不知道這是他早做好的樣子,吃完魚,和葉海丹平分了四盒,一嘗,竟是從沒吃過的新口味。

“師父,沒想到竹子汁冰起來還挺清爽的,太好吃了。”黃湘拿了一個塞到葉海丹嘴裡,又從她的盒子裡拿了個扔到自己嘴裡:“哇,這個是野木瓜味的,有點苦,嗯,很敗火的。”

朱寅看着她:“你要吃得慢點,好好體驗下效果,向我反饋。”

黃湘伸着大拇指:“師父,我覺得就這幾個口味,還是單調了點,想想你和我姐要在一起過個幾百年幾千年的,得多費心弄幾千種花樣才行,您放心,每種口味,我都會幫您試毒的。”

朱寅糾正道:“是幫你姐試毒。”

黃湘:“好好好,媽呀,師父,您好寵啊。”

朱寅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黃湘想想,從兜裡掏出十三串鑰匙和地圖,一骨腦放到朱寅大腿上:“師父,徒弟賺來的,全都孝敬您。”

朱寅拿起地圖挨個看了,放到一邊:“都是當師父的人了,以後要收收心,好好學習,把字令盡快學明白。”

黃不以為意,她笑嘻嘻地湊上來:“師父,不急,您瞧,我現在不照樣給您賺來這麼多錢?還拐來個這麼個有出息的徒孫。再者說了,我一學頭就像裂開一樣疼,您總不能逼我吧,我疼死了,您可再也收不到優秀如我,孝敬如我的好徒弟了。”

葉海丹也在一邊幫腔:“師祖,我師父已經很厲害了,我們要講究快樂學習,不可搞頭懸梁錐刺股那套,老封建了。”

朱寅擰眉看着兩個小女孩,半晌不語。

元秦村的春夜,靜谧清涼,朱寅背手站在涼亭内,看着淺藍色的天空,良久,輕輕歎口氣,從腰間摸出一把銀針,朝村子四個方向撒去,四道冰藍色的銀光像彗星一樣升到高空,又倏忽消失不見。

半柱香後,四山主神全部站到亭子内。着華麗黑衣金袍的南山公主陵主神高陵,着淺藍色道袍的北山坐鎮道長懲穗,披着半舊白色披風的西山月老娘娘傅清蔚,麻衣布袍的雄壯俊美和尚東旭大師,四人分坐四個角落,離得遠遠的,身穿紅色深衣的朱寅站在正中央。

高陵昂昂下巴:“朱寅,好幾百年沒舉辦過四山面議了,這是出了什麼大事,需要您出動銀針鎮山,讓我等離山前來?”

麻衣和尚嗤笑:“若我沒猜錯的話,怕不是為了哪個假女人吧?本事不濟把自己搭上不說,還連累弟子差點失血喪命,笑話啊。”

北山道長臉色蒼白,卻有種高嶺之花的冷豔凄美之感,他聞言冷笑道:“若論起廢物,那實在比不上你們東山,三神同居在一個凡人軀體内,萬年之久了,還是不能獨立行走,法力沒增半點,放的臭屁倒更臭了。”

西山娘娘緊緊半舊的白色披風,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字都不敢講。

朱寅把十三串鑰匙和地圖扔給懲穗:“這隻是稍帶着的小事,召集你們前來,有更重要的事。”

和尚瞅着地圖,酸酸道:“十三座寶庫,全給北山了?聽說這是黃湘和我們東西山的徒弟共同弄來的,怎麼就平白給寸功未建的人呢?”

朱寅冷冷地看着和尚:“北山對接的魔域長生台,常年遭受魔域各界進攻,懲穗道長在此鎮守萬年,每天都在殺敵,損耗不可以常理計。還有,這是我徒孫給徒弟的拜師禮,關你們東西兩山什麼事?”

西山娘娘怯生生地:“不關我西山的事,朱先生的安排我完全同意。”

和尚冷哼:“我說傅清蔚,有你什麼事兒?今天趁着都在,咱們把債務都還了吧?怎麼說大小也是個神,收個徒弟竟然讓個丫頭片子管得死死的,誰家收徒弟不發家,就你收個徒弟拉了一屁肌饑荒,笑話。”

西山娘娘滿臉愧色,卻還是壯起膽子為徒弟維護名譽:“我徒弟是個很好的孩子,她隻是身懷異能卻不懂如何應用而已,欠的債我都認,不管百年千年,我都會本金加利息還您的。”

和尚呵呵:“确實是很好的孩子,都要快騎到師父脖子上當爹了,膽兒肥,長得又醜,性格也不好,品性也差,家裡又窮,還沒本事,每天看着師父餓得吃野菜,就會怨開憂人,在心裡咒罵同窗,從不會積極想法子,絕對的天選廢物,還是個屁股都不會擦幹淨的小偷。”

西山娘娘騰地站起來,怒了一下,又坐下。

和尚掏出三支粗大的山水煙,一齊點了,得意地吸着,朝西山娘娘吐着黃色的大煙圈。

高陵冷哼一聲,也掏出一盒黑色山水煙,戴着黃金的過濾嘴,她抽出一支扔給西山娘娘,自己也點上一支抽了,朝和尚吐出一個黑色大煙圈:“就不愛看三個臭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的戲。”

北山道長優雅地憑空一彈,一個精美的銀色煙盒懸浮在面前,他從裡面捏了一支細長的水煙抽了,其餘的全部扔給西山娘娘,斜眼瞅着高陵:“男人婆,裝什麼裝。”

高陵與懲穗坐在亭子的斜對角線上,相互都扭着頭,盡量不看對方一眼,聽到對方直接開罵,高陵轉過頭,怒道:“假女人,嘴上天天抹了毒藥才出門嗎?怎麼,徒弟六年如一日地伺候,親娘老子似地做飯打水的,還把一身血都放給廢物了,怎麼,還沒被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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