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爺爺,難道讓我們去當炮灰嗎?”白桦附和道,“比賽和現實中的烹饪是不一樣的!光是刀工這一關,水仙在預賽就得被淘汰!”
我一聽白桦的諷刺,我也不甘示弱:“畢竟你大學裡全玩刀了。”
爺爺看我們倆在争吵,便制止我們:“夠了,你們以為我本事那麼大,給你們倆一人一個名額嗎?這次你們倆作為組合參賽。如果能進預賽,漲一千塊工資;能進決賽,兩千!”
“什麼,每個月多兩千塊?”我不敢想這有多幸福!于是不假思索地說,“我參賽!”
白桦對錢有些無所謂:“我不去。”但看着爺爺威脅的眼神,他立刻舉雙手,“去還不行嗎?”
于是我和白桦開始填寫參賽單。
“水仙,你有沒有文化啊!怎麼取一個那麼土的組合名?我不要。”白桦做出嫌棄的表情。
我皺眉:“土嗎?‘勇往直前’多勵志啊!”
“我來吧!”白桦搶走參賽表,他深思了一會兒,在組合名一欄填上了“雙生”。
“這是啥意思!”我癟癟嘴。
白桦滿意地看着自己取的名字,解釋着:“相同的靈魂,不同的個體。”
我睜大了雙眼,感歎白桦的水平。
“水仙,我想爺爺說得對,我們倆聯手,說不定真能在比賽裡大殺四方!”白桦對我笑了笑,“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學一些專業知識。”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的自信來的太快了吧!”
白桦拍拍我的肩:“雖然你的刀工不怎麼樣,但你對食材調料火候的理解已經超過絕大多數廚師了。”
我嘟着嘴:“真有那麼厲害?”
白桦笑着:“我們進決賽的話,我的兩千也給你。”
“啊,真假?那從現在開始學習吧!”
“你這也太财迷了吧!”